清醒,在雄子耳畔恳求着:“再再来一次吧。”
不想放开,这样亲密的对待,即使顶着高烧的痛苦,肺部都不堪承受喘不过气来,骨头酸疼得无法动弹,也要争取再来一次。
希尔洛轻轻揉着他的左边奶头,高潮的余韵刺激着奶阵喷涌而出,阿内克索弓起胸口,无神得睁大眼睛,颤抖着喷出热奶。
“贪得无厌,是想继续让我陪你吧。”希尔洛戳穿他。
“是”他起誓了,要说实话的。
希尔洛跳下床,穿回裤子,一言不发得关上门走了。
阿内克索在床上静静躺了一分钟,挣扎着坐起来。他被过度使用的穴眼还合不上,涓涓流着精液与肠液的混合物,胸口更是污浊一片,到处是白色乳液的痕迹。他的骨头嘎吱作响,肌肉失去了知觉,迈开步子时甚至感觉不到脚趾的存在。转头就是温暖舒适的床,他却必须追出去。不管雄性离开的原因是什么,只要走出这扇门,好好跟他解释,顺一顺毛,他宽容大度的雄主都会谅解的
希尔洛带着书回来,打开房门,差点踩中了阿内克索的手。
雌虫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四肢和大脑不协调,直接摔了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阿内克索眼前发黑,大片的阴影浮动后有一双赤脚的艳色,他费力抬起头,勉强辨认出雄性不悦的神色。
“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乱动。”他的声音听起来冷酷无情。
阿内克索知道,他的小花儿又在忧心了。他低低笑了声,想出声让他别担心,准备爬起来,希尔洛反问道:“我准许你动了吗?”
阿内克索不敢动了。
希尔洛稍微满意,将他扶了起来,按进座椅里,换下脏污的被单,再把忧郁的老雌虫丢回床上。
他一手搂住阿内克索,一手举着书,翻页的空档,手背贴在雌虫逐渐降温的脖颈上试了试,随意得问道:“你那会在浴室里问了我什么?”
过了好一会,希尔洛都要以为雌虫睡着了没听到,阿内克索忽然缓缓说:“我问,你不喜欢我吗?”
“然后我回答了‘不’。”
“我知道这不是你真正的答案。”阿内克索温声说。
“不要这么笃定。你可以再问一遍确定一下。”
阿内克索心口狂跳,他读懂了雄虫的话外之音,又紧张又期待,斟酌了半晌,吞吞口水,转脸望着雄虫完美的侧颜,抿唇问:“你不喜欢我吗?”
那个答案,就要来了!
“不。”希尔洛“啪”得合上书,放在枕头边上,面无表情得回望他。
“失望了吗?”他这样问着。
“.没有。”阿内克索讪讪错开目光。
希尔洛捏住他的下颌,和他对视。拔掉爪牙的雌虫让他感到偶然的轻松自在,他忽然绽开了笑容,说道:“我回答‘不’,是因为——”
他低下头,在雌虫耳边清晰得说出:“我爱你。”
泪水决堤而出,阿内克索再也无法忍耐住,他靠在雄性不算宽厚的怀中,崩溃似得不断重复着:“我也爱你,我爱你,希尔洛,我真爱你啊”
他不会计较年轻雄子玩幼稚的文字游戏,只为别扭得给这句告白铺垫。他在脑中不断回放着那句话,冥冥之中感觉,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爱语,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了。
希尔洛对他的爱不需要述之于口,嘴上再谈爱也比不上希尔洛真心的回应。不善表达自己感情的雄性却为了他克服心理困难将情爱说出口,阿内克索感动得止不住落泪。
“为什么流泪”希尔洛明知故问。把病中的老雌虫“欺负”哭了,他还在心底有些雀跃。
“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报答你的爱。”阿内克索觉得十分丢脸,却忍不住哽咽起来。
希尔洛决定再给他加把火:“你已经把所有都给我了,能给的与不能给的都在我这儿。”他终于侧身把雌虫整个抱在怀里,虽然搂不全高大的雌虫,至少能尽可能给予他安全感,“你想求得我的怜爱,不需要拿发烧当做借口,我随时随地都在这,在你身边,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向我提出来。”
雄性的绿眼睛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是我赋予你的特权,阿内克索。”
“你不需要这么精心对我。”只要能允许他一辈子留在身边,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奶牛产奶还需要喂草,你不找我索求,怎么产出对我的爱?”
“我可以的”
希尔洛哼笑:“我还不了解你,你才不可以。”两天不喂草,就要急得刨蹄子了。
不作回应的爱是难以一辈子走下去的。对爱人的回应是自然流露,并不是你知道了对方付出很多才想刻意返还,而是,你就是想这么温柔得对待他。也许明天起床后,他就会后悔今天说了这么多,但至少现在,希尔洛不作后悔。
“今天发生的事足够我回味一辈子了。”得到了希尔洛的最终告白,阿内克索感觉自己好像猝不及防拿到了一枚终身成就奖,感慨万千,觉得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