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追逐赛,必然分为对立的两方。为了公平起见,角色的分配由抓阄决定。
“哈,今天运气不错。”阿内克索将卷曲小纸条摊开,掩饰不住自得。
希尔洛还没来得及打开他的那张,就知道了结果。他把小纸条掿成一团,丢回了桌上。
雌虫瞥见了雄子的脸色,不再明目张胆得意,收敛了神色,正色道:“雄主,放心,我不会让赛程那么早结束的。”
“不一定,也许我会更早把你了结。”希尔洛抓起了属于他的那份装备,在登上飞行器之前,转脸说道。
“其实您可以现在就把我了结,赢得比赛的完全胜利。”雌虫背起自己那份追上去,自然而然拽过雄性手中的包同样扛在肩头。
那双绿眸淡淡回望身侧一眼,懒得接上雌虫的话。
果然,阿内克索的下一句就是:“您可以在开始之前就把我抓住,按倒在地操上五六七八个来回,等我站不起来了,您就自然就能大获全胜了。”接着,他装作很谦逊得补充道:“您知道的,我是不会反抗的。”
会反抗才怪!别说是主动推倒雌虫,就是动动小拇指头,展现出一丁点默许的意愿,这只张狂的家伙都会立马扑上来自动献出肉体的。
希尔洛不打算让这种事重复发生,雌虫的劣根性如果不好好加以管教,所造成的后果是不可预知的。
将飞行器调制成自动驾驶档,他们一同坐进了座舱。希尔洛和他的雌虫隔离开了一段距离,等飞行器经过上升阶段,开始在高空平稳运行,他解开安全带,把背包丢在地上,掏出了一套适用丛林环境的灰绿色作战服。他知道雌虫正把眼珠子贴在他身上,换衣服的动作都加快了。
阿内克索心情舒畅,虽然雄性在面前更衣这种事每天都能见到两次,但观赏不同衣服导致的不同效果是他的日常乐趣之一。
他在心中发出了难以自矜的呻吟,被希尔洛肉体的风情撩拨得嗓子发干。
怎么会有一只雄虫拥有这样美好的胴体呢?多可爱啊,他脱掉亲衫时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腰,劲瘦而精悍,肌肉的走向勾勒出精致的线条,明明知道这把腰在自己身上使力时有多么精力无穷又强横有力,还是觉得它纯洁而细腻,总带有一丝少年时期的禁涩感,引得人想发狂得用唇舌占有那处腰窝。
现在他脱掉了裤子,内裤紧绷绷得包裹在臀部上,从之下延伸的是一双笔直的长腿,他蜷起小腿先穿上了一条紧身透气的贴身裤,抬起脚时露出了颜色粉嫩的脚底板。阿内克索满足又得意得凝视着他的脚后跟,那里的皮肤依旧细嫩,连一点应有的磨损都不存在,这多亏于自己的精心养护。
他转过来了,裤裆旁露出的一点暗粉色是最吸引人也最能激发罪恶的地方,但下一秒那只尤物就斜了一眼以示警告,残忍无道得将紧身裤从大腿根拉到了低腰处,用黑色的纤维织物遮挡住不怀好意的视线。
这场令人心身愉悦的观赏节目才刚刚拉开序幕。希尔洛不得不找出上衣绑带,将它分别拴在大腿根子上,用扣带收紧,浅浅勒进肉里,再将它向上延伸的两条带子交叉绑在自己的棉质套头衫下摆。这种类似于吊带袜绑带的设计极具情色意味,特别是当雄虫低身调整带子的松紧和长短时,长卷发垂坠下来,遮住他半边脸,只让阿内克索看到了鼻梁和嘴唇的轮廓,更有一种半遮半掩的浪荡气息散发出来。
这个大腿绑带!简直是虫类最美好的发明!
阿内克索在内心疯狂呼号着,表面上作出真诚的样子,稳重建议道:“您应该脱了那个贴身裤,将绑带直接贴身缠在腿上。”
想象一下吧,黑色带有螺纹的高密度织带绑在雄虫精巧的腿根,好像一张简陋的网爬上了玉石铸就的棱柱,每动一下,那玩意都会禁锢住腿肌的鼓动,在看不见的地方把雄虫栓得紧紧的。
虽然仅有控制上衣不要在长途跋涉中掉出来这点浅白无味的作用。
“然后呢?好满足你,让你当场发情吗?”希尔洛毫不留情面得揭穿他。
他最后系上了绑腿带,将宽松的外裤从里面绑在高帮皮靴上,支起脊背,一手抓束起长发,一手递到嘴边,牙尖勾住了手腕的皮筋绳子扯到指尖,利索得用它将栗色卷发高高束成个松散的马尾。
根本不需要进一步的满足,阿内克索现在就能随时随地发情。
虽然知道雌虫每分每秒都在忍受煎熬,希尔洛照旧靠过来,轻轻踹了他一脚,提醒着日常失智的老雌虫:“快把你的衣服换好。”
阿内克索像个呆若木鸡的蠢虫,机械得换上作战军服。
根本不需要什么竞赛,只要比赛的另一方是希尔洛,阿内克索从加入之初就是输家。
谁能忍得住不拜倒在他脚下,求他征服自己呢?
“十分钟后我会速降,根据规定,你得把飞行器停到起始点,间隔半小时再出发。”希尔洛再次重申了游戏规则。
阿内克索回过神来,颇具趣味得问道:“不怕我作弊吗?”将飞行器设定成自动定位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