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享用战利品的时刻!
狂乱的吮吻削弱了雄性的意志,雌虫趁机把身下的躯体迅速剥了个精光。他在嫩滑的肌肤上流连忘返,感觉自己仿佛紧紧和一匹上等的缎子贴在一起,情难自禁磨蹭胸口,把硬得像小石子的奶尖挤得扁扁的。收紧骑跨的双腿,两匹仿佛安装了核动能的大腿肌肉充血发热,将雄子死死锁死,确保精液的来源不会逃脱。
家养奶牛一旦返归山林,就会咆哮着唤回野性。猎食者的天性爆发出来,所有的压抑和郁闷都将一场淋漓的交媾中升腾驱散。许久没开过荤的野牛逐渐烧红了眼睛,灰色瞳眸旁的眼白血丝密布,仿佛充满倒刺的舌苔一遍又一遍舔刷着猎物的脖颈。
野牛想把这上乘的猎物整个吞进肚子里,攫取他的体液,侵占他的灵魂。
得了雄性的默许,挣脱绳子的奶牛更加肆无忌惮。他兴奋得直发抖,奶水滴滴答答落在希尔洛身上,雄性表面的冷漠更能激发无穷的征服欲,收缩一身精肉,臀大肌硬邦邦得击打在雄性胯部,发出交配时特有的肉体碰撞声。
阿内克索能感受到雄子拼命隐藏的情动,被吞噬时身体激发的共鸣,不安蜷缩着的小腿,偶尔轻微浮动的腰,隐忍的闷哼随着雌虫动作幅度加大而释放出来。
“你在我的肚子里,一直胀大,感觉到了吗?”雌虫怜爱得抚摸着他的额发,趁他失神,勾起一缕细发卷在手指上玩弄。“啊.....我的小猎物,长了根大阴茎,野牛的产道都要被你捅破了。”
希尔洛听到他的话,嘲弄似得挑高眉尾。二十八岁的雄子已跃进成熟期,皮肤看不到丁点瑕疵,连毛孔也没有,过于白皙而显出冷色调的肌肤因为血流加速而泛出情色的粉红。野奶牛动作看似粗鲁,却很会控制频率,总能带着他攀上一场小高峰,在爆发之前掐住节点放慢步调,慢慢吞着阴茎插进更深处,反复将他带进快感的地狱。
阿内克索发现希尔洛在轻轻眨着睫毛,眼神飘忽,把什么羞耻的声音用力吞回去。怎么能放过这样的机会?雌虫往下重重一坐,绞紧了雄性,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得说:“小坏虫,之前换衣服是故意的吧?我那时候就想把你按倒强奸了!”
果然甜美的呻吟从雄子双唇中成功被逼出来。
“呜......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拔了你的狗牙!”雄性气息紊乱得威胁。
这家伙!如果不是他的妻子,他一定要用标枪把对方的心脏穿在地上,让侵略他的虫好好尝尝犯罪的后果。
摸进帐篷的野兽持续占有着希尔洛,不把他从头到尾吃个干净绝不松手。一头饿了好几个月的兽类,能保持一点理智照顾到雄性的感受,就已经耗费了级强劲处理器百分之九十的内存了。
野牛酝酿着口水,闻到了雄性情潮泛起时勃发的荷尔蒙味,琢磨着继续从哪里下口。猎物喘息着,被掠食者稍稍压进软垫被里。粗糙的指腹沿着他突起的喉结滑下去,滑到胸口,捏起小小粉嫩的肉粒,不想磨伤他,放轻手法搓了搓,正想下嘴,雄性红着脸一把揪住雌虫的黑发,毫不留情扯开,怒叱:“放肆!”
偷腥失败也不是第一回了,阿内克索还是没放弃探索雄性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
“雄主,感觉最近长了肉,皮肤也嫩得滑手,好想把你一辈子锁在家里被我舔。”雌虫的后穴层层吸绞着,裹带着炽热的肉根往生殖腔去。他红热的屌在雄性小腹磨了个够本,再抬头看到猎物那副清冷又受辱的表情,简直不能自己,痉挛着射出来。
一瞬间,绑紧的括约肌把坚硬的肉棍子挤磨得快起火了,希尔洛下半身受制,被雌虫用身体铸就的大锁卡得不能动弹,帐篷空间狭小更无法逃离,他只能咬着下唇,在软被上间或挣扎一下,更多时候是被雌虫夹住脆弱红肿的根部为所欲为。
雌虫对他泛红冒薄汗的脸颊爱不释手,忍不住生出怜意,摸着摸着忽然想到什么,认真评价道:“应该是我的奶水太好了,才把雄主喂成这样的吧?”
雄性的手在小高潮中冒出了青筋,一把狠狠扼住了侵占者的脖子,挪身翻上去,用性器将他钉在了身下。“你该闭嘴了!”想继续说点什么来反驳和羞辱雌虫,一对上那双盈满爱意的灰眼睛,又忘了该说什么了。
喝虫乳.......这种事说出去简直威胁他的尊严。
偏偏这只雌虫最会装作看不懂脸色的样子来调戏他:“看来雌奶营养价值高是真的,可惜啊,头胎我要是能意识到,也许那时候就能把我家的小花喂得多长几厘米高了。”
到了现在,早就不会介怀那件事了,也能轻松得用伤疤开起玩笑。
“哼。”冷嗤一声,调转位置,希尔洛伏低身体,腰部使力,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抽打在红肿的入口,猛烈强健得挺入潮湿火热的巷道,破开造访过无数次的深处小肉门。酸软疼胀同时从四肢爆发出来,雌虫几乎感觉不到内脏的存在,全身意识都聚集在肚子里那根肉棍上。
它前进,他迎上,它退出,他挽留。他的粘膜快被摩擦得起了火,抽插中带出的粘液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