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中的人影一片模糊,燕寄弦并不能看见对方操纵八卦的动作,却清晰又惊恐万分地感受到,自己的记忆正在明显发生变化。
像是在真实的记忆上蒙了一层白纸,在上面编织出虚构的记忆,如同编造故事。
虚假的记忆中,出现在铜镜里,和燕寄弦对话的,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师尊。镜中的影像声音也不曾扭曲模糊,他的的确确看见了师尊的面貌,听清了师尊的声音。
师尊关切地嘱咐他一切小心为上,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记忆如此真实可靠,燕寄弦几乎要把这一份记忆当做是现实,然而颈上佩戴的珠子突然散发出凉意,如一根根冰针刺进血脉钻入脑中。
脑中神思骤然一清,逐渐模糊的真实记忆重新浮现,燕寄弦的意识顿时被拉回现实。
司云逐留下的珠子令他能够保持清醒,然而身体并不听他使唤。
回应铜镜那头下流的问题,燕寄弦痛苦地听见自己的声音诚实地道:“是,很爽,还没有和其他魔修做过,无从比较。”
铜镜那头笑了几声:“居然没有找过别人,看来姓司的还算有点本事,能喂饱你下面那张淫嘴。”
燕寄弦又羞又气,偏偏什么都无法表现出来,半低着头跪在地上,没有对面的命令,站都不能站起来。
从铜镜中望过来,跪着的青年姿态温顺,半低着头眼睑低垂,睫毛根根分明纤细柔软。背后长发一半用发带扎起,另一半披在背上,柔滑如丝,伸手掬一把怕是立刻会从指间滑开。穿着的衣裳不大合身,比他身形大了一些,包裹身段的衣袍宽松,愈发显出他的肩膀瘦削颈项纤细,襟口微微敞着,露出一段锁骨白腻,铜镜高悬从上往下望去,锁骨之下胸膛平滑若隐若现。
修士神色动了一动,回头向门口张望,料想这个时间不会有同门到此,握了握手中八卦,转头向镜中道:“姓司的魔头凶名在外,你受得住他吗?把衣裳脱了,让我看看他有没有把你cao坏?”
燕寄弦只想骂人,这个要求何其无耻,简直无法想象是出自清正克己的仙门修士之口!
然而纵使他不愿意,要求再如何无礼下流,他边回答“受得住”,手脚边自己动作起来,一件一件脱下衣衫,面对铜镜袒露身体,根据镜中人影的指示坐下,面对铜镜岔开双腿,完整露出腼腆柔嫩的私处,为了让对面看得更加清楚,甚至双手把住腿根,手指夹子似的捏住花唇左右拉扯开,柔嫩的花唇微微变形,正中闭合的蕊心同时手里,也被拉扯得打开窄窄一线,透出红艳娇嫩的色泽。
铜镜那头的修士,发出清晰的吞咽唾沫的声响。燕寄弦听得分明,羞臊已极,可别说反抗,连露出不情愿的表情都做不到。指腹用力按着私处,左右拉开唇肉固定妥当,生怕对面看不清似的努力张开双腿,向上微微抬着腰。私处被紧盯不放,如同被视线滚烫的温度灼热一般,隐秘的部位腼腆升温,手指下红肉轻颤绵软发烫。
热度从表面迅速向里侧漫延,蕊心热烫烧过花径,肉壁向着深处一路迅速升温。短短几个呼吸,燕寄弦已经感到腰部以下又热又软,酥麻得不像话。腹下秀气的男性器官竟开始缓缓抬头,花唇正中半开的红蕊微微收缩,肉壁之中媚肉红艳蠕动交缠,表面渗出晶莹润滑。
花径蕊心润泽湿透,穴口缓缓渗出露滴,滑腻地湿润周围软肉,顺着两腿正中缓缓滴落。
铜镜那头修士笑道:“这就流水了,果然是让cao坏了?”
燕寄弦羞愤欲死,就听自己的声音开口回答:“没有坏……”
修士笑道:“我不信,你下面这处新生出的眼儿这么窄这么嫩,插根手指进去都费力,何况塞进男人那件物事,难道姓司的那里还没你的手指粗?”
说着,竟当真细问起司云逐的长短大小。
燕寄弦挺腰敞着腿,辛苦地掰着穴,一五一十慢慢形容给对方听。羞耻到极点的姿势自动刺激着感官,话语激起并不久远的回忆,身体自动回想起被侵犯的记忆,隐秘的部位清楚记起曾经包裹的物件的所有细节,形状大小硬度热度,每一根经络突起每一处褶皱起伏,那折磨得他近乎崩溃的力度速度。
呼吸渐渐有些凌乱,腹部下男性器官愈发精神昂扬,平滑白腻的小腹上下起伏,燕寄弦双手按牢自己的腿根,细长透红的指尖下,花唇软肉收缩蠕动,不知不觉已经变得湿漉滑润,宛如被指尖掐出清甜花汁,拉扯红肉的手指指尖也不免被湿得滑腻,险些要让嫩肉冲指下滑走,连忙更加用力地按住。
“小贱货,才提起你男人,你就下面痒了是不是?”修士冷哼一声,能看不能吃未免有些不悦,从铜镜中观察燕寄弦周围,突然看见一样器物,又笑起来,道,“果然是个欠cao的贱货,选得这个好地方,你边上都放的是些什么?”
合元宗用来堆放闲置杂物的房间,其中自然不乏各种专门用来取悦或是折磨人的奇巧淫器。就在燕寄弦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一个锦盒盒盖打开一半,定睛向里望去,就会看见里面装的竟是满满一盒假阳玩具。
假阳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