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天亮微博就崩了,后面的事柳溪并不是很在意,他心有所属,并不关心别人的看法。第二天的饭是助理送来的,柳溪关掉手机,因着风雪,也没人来打扰他,吃过饭又和容韶一起睡到下午,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剧组准备的被子都是从村民家里买的棉花被,盖在身上有点热,柳溪掀开被角,容韶一动,半张被子就滑了下来。没人去管被子,柳溪额头已经有细密的汗珠,脸也是红的,双腿缠着容韶的腰,女穴软红,后穴出水,正凑上去夹容韶的阴茎。
容韶牢牢扣着他的手指,俯身从额头一路吻下来,他喜欢这样温柔地折磨柳溪,看一寸寸的情动因他而起,等吻到嘴角,柳溪已经微微张口,连呻吟都忘了,等着容韶吻他。
窗外风雪越急,柳溪的身子就越滚烫,舌尖像是带着火苗,一瞬就燎原而去,容韶吮他的舌尖,咬他的唇,把那火苗吞下去,再还给他更炙热的欲。交缠的津液被柳溪咽下去,舌头嘴唇都是麻的,他尤不满足,歇了一点力气,又抬起屁股去摸容韶。
蚌肉早已经被挤开,露出粉嫩的小阴唇,他用肉缝夹着容韶的阳具上下磨蹭,硬毛扎在阴阜上,带来更多的快感,汁水泛滥,柳溪湿漉漉的屁股落下来,汁水被棉被吸收,他又重新凑上去,翘起的阴茎夹在他和容韶的小腹间,已经泄过一次。
喘息和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柳溪满头大汗,连头发都湿了,一丝一缕粘在他的额头上,容韶的手掌干燥温暖,撩开他的头发,手掌就放在柳溪的额头上,“宝宝穴里不疼了?只顾着磨爸爸,等会哭得还是你。”他都生过宝宝了,容韶还爱这么逗柳溪,果然见柳溪的耳朵有些红,小声说他老不羞。
昨夜柳溪被他干得双腿都合不上,哭得眼睛都是肿的,肉穴开着口流了一夜的精水,肚子才瘪下去,这才下午又缠着要。可柳溪半个月没见容韶,身子和心里都想他,夹着容韶的肉棒磨了一会,底下越来越痒,噙着眼泪去搂容韶的脖子,声音软绵绵的:“不疼了。”
“容韶,”柳溪抬头望他,平时的冷然都化成了春水,春水秋波凝着容韶:“我等会如果又哭了,你不用管我。”
只要是容韶给的,连疼都让人欢喜。
“哎,你这样,”容韶的手掌从他的后背滑过,握住柳溪湿滑的屁股,叹了一口气:“要吃亏的。”
柳溪摇摇头,认真道:“不会的。”
话音刚落,容韶牢牢扣住柳溪的屁股防止他挣扎,龟头已经顶着他的蚌肉往里进,那肉缝一直没合上,露出两指宽的小洞,容韶的阴茎缓缓插进去,里面又软又热,容韶闷哼一声,爽得叹气,不得不停了下来,浅浅抽插两下才继续往里冲。
柳溪喘息着收缩穴肉,感觉到阴道被容韶的肉棒缓缓撑开,小腹传来酸胀的感觉。
被子已经完全掉下去,柳溪的双腿被容韶拉开几乎崩成了一字,露出柳溪整个阴部,阴茎下的雌穴还没有把容韶的鸡巴完全吃下去,一圈艳红的软肉裹着肉棒吮吸。
容韶缓缓动起来,带出噗呲的水声。
里面到底还是疼的,又疼又痒,柳溪的下半身被容韶牢牢握在手里,挣扎不得,只好拱起上半身叫喊,要容韶慢一点。
村子里的房屋离的都远,外面还在下雪,柳溪再怎么叫也没人听见,容韶便故意往他的穴心撞,引他多叫几声。
柳溪要做演员,对于身材管理就极其苛刻,为了上镜好看,是要比镜头里看见的还要瘦的。生完孩子之后,他的身材就迅速恢复回来,整个人的气质依然冷清干净,并不像桃江,显出成熟的风韵。可外面看着如此,一双穴又是其他一番模样,尤其是女穴,大概是为了勾住男人再留下精水,比以往更加绵软柔嫩,湿漉漉地吮着容韶的阳具,对比着主人一副清丽的相貌,更显得热的滚烫,丰腴饱满得勾人心魄。
柳溪的肉逼咬紧了容韶的阳具,里面如何吮吸收缩着伺侯男人看不清楚,只有越来越多的汁水被容韶干出来,汇聚在他身下,连被子都吸不下。同时柳溪的腰肢太细,小腹薄薄一层皮肉好像能看见容韶阳具出入的形状。
于是容韶调转角度,肚皮下的阳具更加明显,微微鼓起来的肚子颤起来,像是要把他捅穿。
“干坏了容韶,呜不要了。”柳溪潮吹两次,女穴里又酸又胀,他摸着肚子上凸起的部分,哭得嗓子都哑了,伸出手臂要容韶抱。
容韶松开他的双腿,将柳溪搂在怀里,这个姿势容韶的阴茎进入的更深,连子宫口都被捅开,龟头正一下下戳着深处的软肉。
柳溪全身痉挛,胸口紧紧贴着容韶,可能是体质不一样,桃江和秋湛都生出了椒乳,就他没有,容韶感觉到他的皮肉下的肋骨都在颤,抚摸着柳溪的后背安抚他。
“宝宝乖,爸爸一会就射。”手掌下的肌肤太薄,已经能摸到骨头。柳溪太瘦了,容韶亲亲他的额头,含着笑的声音温柔低沉,同时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着意安抚他的女穴,只在穴口浅浅出入。
柳溪越大,容韶越想把他当孩子。当初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