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凄太好操了,雌穴软嫩娇红,内里湿润包裹度极好,后穴紧致敏感,冲哪里他都经受不住又欲罢不能的模样,漂亮的眼眸带泪淫荡。更甚的是,男人低头看着白嫩的臀肉饱满震出阵阵浪,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掌下去扇出一抹色情的红,震荡中心是自己抽插间拉扯的穴口,一张小嘴咬着他不放,另一张淡粉小口翕张吐出汨汨春水,视觉的体验极好,肉体也被他抚慰得醉生梦死。空气还弥漫他腥甜的荷尔蒙味道,不过分娇柔也不如雄性阳刚刺激,就像是春日里阳光晒着花瓣散出的淡香,让人想要闭眼沉溺在里面。
凌凄不知道自己在车里被操了多少次,前后穴口都被折磨到殷红发肿,身上被啃得乱七八糟,做到后面高潮时射也射不出东西,有种被玩坏了的恐惧。程逸帆到底还是温柔吧,期间还记得给他喂水喂可乐喂水果,殊不知只是温柔地算计着下一轮。凌凄做完一轮好不容易喘口气收拾一下刚穿上衣服,也不知是哪个眼神哪句话哪个不经意的动作,程逸帆就又硬了。
“凄凄,你看看它。”
“凄凄,这怎么办?”
“凄凄,最后一次,就一次了。”
“凄凄,再一次好吗?”
“凄凄,对不起,它又……”
“凄凄,它不听话,你再罚罚它吧……”
“凄凄啊……”
程逸帆用他柔和的语调,可怜的眼神,一次次乞求。
凌凄被换了好多姿势,被操得昏天暗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睁眼时程逸帆在他旁边看书,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也很清爽,他被好好地收拾干净,穴道也清理过,抬眼时程逸帆凑过来要亲,他本能地躲了躲。
“不能再做了,两个都肿了。”
恐惧很真实,身体软如泥。可程逸帆不似以往那样一推就走,只说着不做了便吻下来。他变得不讲信用,连哄带骗还是做了几回。
……
时间飞逝,九月很快就到了。
凌凄发现他那特殊的旁听卡,似乎比真的学生证还要厉害,他想听的课,想跟的老师,只要跟程逸帆说了他就基本都能安排好。只是身体略微疲惫,应了曾经床上的玩笑话,所有的学习机会得用身体来换。
大名鼎鼎的山水画家徐竹云老师也与凌凄一见如故,她的工作室仅离学校一站地,连大门钥匙也多配了一套给凌凄,他只要没课就腻在老师的工作室里画画。
这日凌凄如常窝在安静的一层边角,余光扫到窗外一只巨大蜗牛藏在叶底,橙红底色上有着类似于玳瑁的花纹,好看极了。凌凄懒得绕去大门,像平时那样从边窗一跃而出。
他夹着小画板几分钟就勾描完毕,满意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还给草丛里一只背着蓝色花纹的小飞虫也拍了张,下意识就打开微信,这才发现这台手机并没有肖潇予的号码,他怔了几秒手机又默默被揣回了兜里。
蹦回屋里的时候闻声跑过来一个长发男人,眼尾娇媚,文质彬彬的,比凌凄高上一头。
“你别动啊,拿了什么赶紧放下,不然我报警了。”
一听报警凌凄犯怵,小脸一白慌乱尽显更让人生疑,他解释着自己是来画画的,男人也不信。他又连忙掏学生证给男人看,男人看完仍是蹙眉道:“雅文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呀。你哪个班的?”
凌凄没有班级,答不出。
工作室内贵重物品繁多,男人立马掏出手机摁下110,凌凄也慌了赶紧给程逸帆打电话。
一听声音程逸帆就知道这是徐清风,徐清风是徐竹云的儿子。解释几句徐清风就细声寒暄起来,语中暧昧明显,凌凄看是熟人也卸下紧张的肩膀窝回去他常待的角落,懒得听他们调情。
徐清风向来就不是盏省油的灯,他挂了电话之后心情极好,踱到凌凄对面坐下,手机咣当摔在茶几十分不善,托着脑袋端详了一阵说:“你是男的吧。”
穿了几个月女装的凌凄不怯,夹着声回道:“哥,我就是长得中性点。”
映在徐清风眸子里的人实际看不出半分男性特征,只是徐清风记得这张让他讨厌的脸。让他厌恶的不仅是对程逸帆的醋意,半月前他就听母亲提及新收的学生如何如何有灵气,拼扎实基础仍出不了头的徐清风最烦这种所谓的努力也得不来的天赋,如今见到竟是他,更是不待见了。
“逸帆都告诉我了你就别装了,就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装成女孩子?异装癖吗?程逸帆他好这口?”
凌凄嗅得到徐清风的不怀好意,但也知不好得罪,只笑笑承认自己的“癖好”。
徐清风假善的脸一沉,试探道:“我讨厌你,你好不要脸,你不知道他有男朋友吗?”
凌凄以为他说的是程逸思,回道:“知道,但这事儿好像跟您没关系吧。”
徐清风嘴角得意翘起马上压下,变本加厉地试探道:“怎么跟我没关系,你碰我男人,看我是长头发就学我装女孩,还跑到我眼皮子底下来,怎么这么不要脸呀。”
程逸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