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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Yc暗涌(nenB渐feiyindi发syang药ru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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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胧的想象画面在他黑暗的视界里一闪而过,惊得他不由自主地要缩起腿

    但他的心里却满满都是恐惶,大脑乱得彻底。

    “玩玩阴蒂就想跑了……如果现在当众给你开苞,你可要怎么办啊。”

    曾百般构筑的心理防线在妖王的手段下轰然崩塌。面对酷刑时引以为傲的忍耐力,遇上对骚屄的轻度调教便溃不成军。意志仍在拼命坚守,可一想到王上的目光还会落在他的贱处、要将他无法反抗的脆弱阴蒂挑出来惩戒——他的身体便发软着屈服。

舒适感中,懒洋洋的,宛如与远古的凶兽在某个瞬间神魂合一,都是这样放松而愉悦地漫想着如何享用猎物,或许下巴枕在前爪上,甚至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他怎么配呢?怎么配让王这样亲自——亲自惩、惩罚呢?

    雄虎像擎一个小娃娃似的将青年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假装没有感受到软鲍压上大腿时青年的僵硬和颤抖,假装没有听到更多的淫水被挤出来时发出的咕叽骚响。

    然后,他仿佛一点儿也没有生气一般,捧起聂忍的脸,用指掌轻柔地揩去了对方唇边残存的血迹,低下头,额首贴着青年的额首,宛如对着最宠爱的情人,以最亲昵的声音,低低地道出了最残忍的话:

    隐隐约约的,他的思想中有一个声音约束着他,使他时刻内省,检视着魔化带来的影响,谨慎地不行差踏错、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羞耻、失控、丑态百出……

    然而,聂云山等来的不是一枚将熟的果实,却是叛徒试图逃跑的消息。

    恐惧,和恐惧带来的情潮。

    所以他……他必须要逃。

    ***

    或许他的逃跑尝试,只是为了找一个更合理的缘由制造伤口;或许他只是想要——需要纯净的疼痛刺激,来让他的大脑空白,不去想任何可怖的事。

    他呆呆地、失去语言理解能力似的小心思考着王的话。

    笨拙地反复念了半天,他只能得到一个结论:这是惩罚。

    但同时,这理性的声音也知道,行为的惯性终究会消失,过往的幻影支持不了多久。

    ***

    ……大概很快就会死掉吧。妖王遗憾地弹了下舌,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念头。

    怎么会……怎么会呢?

    他疑心会有羞人的求偶气味散发到外面来。他绝望地祈祷聂云山没有察觉。

    ……没办法管束自己……因为威胁就吓到失去理智……会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都说出来!

    呼噜噜。呼噜噜。

    但恰在此时,妖王动了。

    然而当他被带到聂云山面前时,听着那熟悉的猛兽鼻息,感受着身前高大而极具压迫性的存在感,恐惧便率先占领了他。

    本该是惩罚的,如果他没有……

    ——嘴巴倒是没有塞住,大抵是随时准备着逼他答话;可聂忍却无暇防备,心神已然恍惚。

    被侍卫擒住、被医者上药时,聂忍尚且浑浑噩噩的,既不知能做什么,也不知如何思考,更不敢让意识的触须伸到难以承受的回忆中。

    ……他从未、从未想过他的王会使用他。

    剩下的半个叛徒会怎样?死不掉,活着的。血糊糊的——但是活着。缝一缝、洗干净……哪个洞可以插进去?腹腔可以吗?搅拌到内脏的话……

    许是心神大乱的缘故,青年没有做怎样周全的计划,只是惶切地想要逃。他对自己动起手来可谓狠心得惊人:为了挣脱镣铐,不单单掰折了双手的拇指,还欲用牙齿咬断腕部的筋脉,以破除机关通过辨识妖力流动对他的锁定。

    他希望在他变得对尖叫和真相都漠不关心之前,叛徒能懂事些,乖乖将自己的两个屄准备好。

    若不是这样凶狠的自残形同又一次寻死,触发了妖王留在他身上的印记,恐怕聂忍还真能剑走偏锋、以残废为代价成功——却不知他带着一对盲眼、一身伤疾、一颗将碎的妖丹,又想走到哪里去。

    这就是叛徒此刻被绑在这里的原因。

    聂忍战栗了一下,斩断了骇人的思绪,却没能阻止涌到屄口的一大股骚汁滑下,打湿了他的亵裤。

    在他因为害怕未知的逼供方式而呼吸加快时,他的小腹也不自觉地发紧。处女子宫好像在微微下坠似的,往悄悄绞起的屄道里送了一团暖热的淫水。他大抵应该好好夹住腿根、不让那耻液流到外面来才对的,可是不知怎的,离聂云山这样近,感受着王上若隐若现的气息和温度,让他——似乎不太想合上双腿,而是想要露着、撅起来,大大分开,像、像……

    不知是出于提防还是保护,青年的四肢连同十指都受了严密的束缚:手脚皆对折捆起,指尖到手腕被绷带缠得像球,几乎全然动弹不得;现下门户大开,好似人彘或者玩偶一样瘫坐在妖王腿间,只能等待男人忙完手上的公务,再将他提抱到别处去。

    噗嗤。噗嗤。

    像不久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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