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跟我一起睡。”
“衣帽间有睡衣,专门买给你的,在小兔子专属的衣橱里。”
反正拒绝不了,姜储言闻言便进去换,才刚换到一半祁郁就进来了,好在裤子穿好了,他立刻就把上衣挡在胸前。
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祁郁一下就被逗笑了。
衣帽间中央有个大沙发,平时用来换鞋的,还挺大,尺寸都一个够成年人睡觉了。
趁着姜储言不注意,祁郁从背后把他按了跪坐在沙发上。
“下次在这里做好不好?”
看着面前墙上那面巨大的镜子,姜储言真想气呼呼咬祁郁两口。
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第二天一早,祁郁送姜储言上学,他今天早上比较忙,不过下午还好,祁郁就约定了下午去接他。
姜储言一整天都坐在座位上病怏怏的,除了起来上厕所其他时间一点不想动。
中午去食堂时也不敢走太快,怕走太快就会变形。
吃完晚饭雷打不动的补习。
“今天的补习任务,先把这些题做了,错了我会提醒你。”
姜储言再一次伸手把他抱在怀里,姜储言立刻拒绝:“不行!怎么今天还来?”
天天这样谁受得了,不在高频中灭亡,也要在高频中腿残。
“我知道,小言儿这么信不过我?”祁郁挑眉问。
“……”姜储言沉默了,行吧,目前还是有信任在的。
但在祁郁把他裤子脱掉的时候,这份信任还是崩塌了,姜储言死死扒住身上的小毯子,委屈地回头看祁郁。
祁郁避重就轻:“快做题,再磨蹭要没时间了。”每天的工程的定量的,学完才能休息,但睡觉不能拖到十二点之后,中间就挤不出时间来做其他的事。
所以学习要争分夺秒,一秒都不能浪费。
姜储言做题时,祁郁就用手指玩他的后穴,像在爱抚喜欢的玩具,祁郁太爱这朵小菊花了。
手指细致温柔地抚摸过花瓣,小菊花有些害羞,总是忍不住想要藏住,他才不管,轻柔地拨开花瓣,研磨花蕊,直至蜜液流出,染湿了整朵花枝。
修长的手指在花口上进进出出,榨取蜜汁,搅的他心里痒痒的,姜储言终于忍不住了,不满地驳斥:“你这样我怎么做题啊?”
祁郁巧言善辩:“这是专注度练习项目,你得在周围有干扰的情况下也学会投入题目。”
他才不信呢!
这人就是个大尾巴狼,看着温柔,实际上总是逗他、骗他。
“你这是‘周围’吗,你这分明开大都开到脸上!”他刻意咬重“周围”两个人,谴责祁郁。
“这都不行啊?”祁郁笑着反问,然后更加过分:“那这样你岂不是要恼死我了?”
后穴已经是晶莹红润、潺潺流水,说话时,祁郁就“咕啾”一下,就把自己的阴茎挤进去。
“啊~”姜储言没有任何防备,情不自禁叫了出来,接着立刻紧闭嘴唇。
太过分了!他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就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那种欺负。
“你……不动吗?”这人插进来后半天没有动作,姜储言忍不住问。
这人昨天晚上恨不得把自己捅穿,没有一刻停歇的,这会儿把阴茎放进来之后又一动不动。
“想要?”祁郁笑着问。
“才没有!”姜储言反驳,他只是觉得流程不对,都做好得先大干一场才能继续学习的心里准备了。
“快做题。”祁郁催促他。
姜储言深呼吸一口,忽略掉后穴里撑到爆的感受,重新投入题目,有一道题中间算错了一步,才刚写了一个数字,后面就被重重地顶了一下。
姜储言双手用力地按在桌子上,这才稳定住身体,然后不解:“嗯?”
“做错了。”祁郁解释。
姜储言:“………………”
哦,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个用意。
姜储言小小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做人不了一点。
——
就这样,姜储言几乎每天下午放学后都直接去祁郁家补习。
祁郁大四,已经不存在开不开学和上不上课了,大四已经不上专业课了,主要是为毕业做准备,不过祁郁更忙一些,毕竟他是早早就被教授预订好了的。
祁郁的大学离菡萏园和姜储言的高中都不远,所以承包了送姜储言上学的任务。
至于放学,倒不是每天都能接,也会碰见祁郁有事的时候。他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姜储言一套,放学后他自己就能回去。
保姆每天按时准备晚餐,若是祁郁没能按时回来,他就自己吃完,然后学习。
明明他也挺忙的,但姜储言还是觉得他太闲了,
因为这人的玩法层出不穷,操作总是让姜储言目瞪口呆,甚至还开发了一些小工具。
“小兔子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