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睁眼,眼前便是一个清俊男子。堪堪成年模样,双臂被铁链纠缠,整个人浸在水面之下,面色痛苦。
他身上的衣服早湿透了。勾勒出男子蜂腰削背,宽肩窄臀,标准的成年男人体型,甚至还更结实一些。
谢长卿浸没在水中,浑身冷得打摆子。口鼻早已被灌了不少水了,他艰难睁眼,便迷糊不清地看见水面上一个站立的人影。
顾昭。他的好师尊。
大脑昏沉间,谢长卿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顾昭拦腰将他抱出水面。顾昭身上很暖,谢长卿不自觉地想要往他怀里依偎索取温度,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僵直了一瞬,飞快地把头撇开。
顾昭心中好笑,也不管他。顾昭纤瘦,颇有几分缥缈仙人的意味,怀中抱着沉甸甸一个男人,看着倒是有几分古怪。
“师尊怎么不放我继续受罚?”谢长卿冷然开口。
顾昭心中尴尬,心道那不是我罚的,别怪我啊。他硬着头皮道:“为师担心你死在里头。”
“比这更重的刑我也不是没受过,师尊如今又心软什么?呃、呼……”
顾昭没理他,把谢长卿放下,手中运气,发散出融暖的真气来。顾昭把手掌先贴在谢长卿胸口,缓慢运作起来,驱开了彻骨寒意。
手掌下的胸肉因未发力而显得绵软,顾昭把自己当做一个人形烘干机,小范围地贴着那片胸肉移动。掌心剐蹭过乳头时谢长卿浑身一颤,双目登时张开,羞耻地瞪了一眼顾昭,又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只装作无事地垂下眼帘。
胸口暖意沉沉,没入肺腔和心脏,谢长卿不知道师尊又要发什么疯,说他是看自己可怜一时心软,那谢长卿是万万不信的。他只蹙眉闭目,等着看顾昭又要出什么耍弄自己的花招。
顾昭无辜,他手掌磨蹭着谢长卿的胸口,微微用力,手指就陷进奶肉里,轻轻抓握,奶肉就四溢出来。
谢长卿无意识漏出几声轻喘。
“嗯、呃!”
顾昭微笑,趁他忍不住要质问时,手掌下移,紧贴在那人小腹。
顾昭掌心运气,暖意渗进谢长卿肚腹,真气如有实体,轻柔按压那一片,不知按到哪里,谢长卿猛的弓身,低低吟声。
“不、不要!那里……”
顾昭笑容不变,“长卿,别动。为师为你驱寒,你怎么叫得这样奇怪……”
面上装傻,顾昭却已经探到其下一个紧窄的宫胞,青涩稚嫩,用真气捻磨,隔着肚皮摁压一下就发抖着绞缩一阵,看起来好欺负得很,与谢长卿俊朗外貌丝毫不符。
谢长卿不知道那处是什么,他只觉得下腹酸麻,让他整个人都受不住了。他上半身痉挛着抬起,像是小狗蹭主人似的往顾昭身上磨蹭,反应过来时又忍不住想离这个便宜师尊远些。
顾昭一哂,腾出手去抚摸谢长卿的头顶。谢长卿在冰水里浸泡了三天三夜,长发湿淋淋地黏连一片,混着背上鞭伤淌出来的血水,十分可怜。
顾昭揉小狗脑袋似的揉揉他,晕暖真气顶入颅腔,谢长卿本就意识有些迷离,被温柔摸了摸脑袋之后整个人又哼哼唧唧地软和下来。却不料此时师尊的另一只手探到他脐下数寸,缓缓地覆上他会阴。
暖气蒸腾上小屄时谢长卿惊叫一声,两条长腿乱蹬两下,马上又被摁住。顾昭手掌微弓,做半碗状,将他会阴处一道小小细缝给整个盖住。
并无什么多余动作,顾昭只拢着那处血口揉搓,轻易就叫谢长卿浑身绷直,摇头服软,讷讷喊他:
“不、不要……师尊……”
“长卿,你此处当真有个屄呀……”顾昭低笑道。
真气熏得原本冰凉瑟缩的屄穴小心敞开一点,阴蒂也缩在里头,胆小怕事似的。融融真气如有实质,翻检剥开阴唇,将那处小小细缝烫得颤了颤,旋即张得更开了。
谢长卿脑子发烧,师尊的话在他耳边似天雷般炸响,又似遥遥钟声般听不真切,他面上烧红,只感觉腹内异样,酸胀麻痒不止,那处连通了下体,一齐冲主人递出发骚的信号。
昏过去前,谢长卿看见顾昭一双狐狸眼,含着醉人的笑意。从前也是这双眼睛,羞他,辱他,盯着他,望着他,凝着他,用马鞭抽他脊背,用剑鞘扇他耳光。
而唯有今天,这双眼睛的主人笑如春风,柔柔用双臂紧贴于他,细细将暖热掌心贴在他畸形下体,根本不需有什么动作,就叫他溃不成军,绷着全身泄出一摊春水。
谢长卿梦到自己和往常一样,在宗门里干杂活——挑水,收拾柴垛,然后给外门弟子做登记。照理说他是内门亲传,不应做这许多活计,但奈何他师尊只把磨砺心性当做借口,叫他一做就做了许多年。
梦里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他俯身堆柴时却突然感觉两手被木柴之间狭小缝隙卡住,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后更不知为何法力全失。
而身后,竟然摸过来一只成年男人的手。
那只手纤瘦细长,好奇似的这儿捏捏,那儿捏捏,直捏得一只圆屁股上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