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卿梦到自己和往常一样,在宗门里干杂活——挑水,收拾柴垛,然后给外门弟子做登记。照理说他是内门亲传,不应做这许多活计,但奈何他师尊只把磨砺心性当做借口,叫他一做就做了许多年。
梦里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他俯身堆柴时却突然感觉两手被木柴之间狭小缝隙卡住,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后更不知为何法力全失。
而身后,竟然摸过来一只成年男人的手。
那只手纤瘦细长,好奇似的这儿捏捏,那儿捏捏,直捏得一只圆屁股上净是发红的指痕。
“何人在此?我是内门弟子、啊!”谢长卿刚要出声,屁股上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出一声脆响,臀波荡漾。谢长卿常年做活,身上肌肉线条分明,然而不知为什么,屁股还是圆圆的,翘翘的。
“哪个内门弟子在这砍柴烧水?”一个声音冷笑道。“我一进门就看你撅着臀,是发骚了想吃老子的屌呢!”
“滚……”谢长卿咬牙。
那只手淫靡地弄起来这诱人的臀肉,手法像是师傅揉搓面团似的,从外向内用劲儿打着圈揉,揉几个来回再两边各赏几巴掌。揉一段时间再换个方向反着玩弄。
谢长卿不肯吭声,屁股很快像被烫熟了一般的热,两瓣臀都充血了,疼痛之中隐秘的麻痒如细小电流窜过全身,叫他一阵阵发颤。
掌掴时那人偶尔擦过几次深埋在臀缝里的后穴和屄口,每次擦过都让谢长卿绷直脊背痉挛一会。
他忍不住夹紧腿,他大腿根略粗,还有依稀鞭痕,发力时可见肌肉鼓起,绞紧两腿时用了十分力道互相摩擦,磨得大腿内侧红通通一片。
穴肉互相绞紧,互相攀缠,磨人的痒意得到片刻缓解。谢长卿大口喘气,正想再并拢双腿互相摩蹭,却猝不及防被掰开,凉风一吹,便能感受到股缝间湿淋淋一小片。
“呃、呼……”他颤颤喘息,猛然间梦境幻影碎裂,只听见一道熟悉声音就从他耳边飞过,吹红一片耳廓。
“长卿做了什么梦?怎么在梦里也要发骚夹腿呢。”顾昭笑道。
谢长卿惊醒,突地要坐起来,却又被摁回去。他声音冷硬,回道:“师尊又是给徒儿备了什么折磨人的法子?怎么竟然折磨到师尊床上来了。”
他两腿分别被顾昭握住拉开,嘴上还不饶人:“劳烦师尊把徒儿从水牢里运回来了。按您的宗门规矩,徒儿还余三天三夜的水刑未曾领罚。”
顾昭心里汗颜,大骂原主不干人事。面上只装听不懂,只道:“莫急,水刑什么时候都可以领得,但你这身伤得先上药才行。”
“师尊什么时候还能知道徒儿的身体要上药了?之前、嗯!哈……你在做什么?!”谢长卿本欲呛他,谁知一根苍白手指竟然就这么剥开他的亵裤,摸上了他的女屄!
原以为之前昏迷前师尊摸他身子是他脑子混沌了,把梦境与现实混为一谈。谁想到今天,光天化日之下,他那个好师尊竟然就能把手指探进他屄里!
顾昭手指轻捻那处细缝。这里发育得小巧,连阴蒂也要摸进去寻。他指尖拨弄两下小豆,谢长卿立刻忍不住地乱踢乱踹,腰腹猛地抬起又落下。
“乖……乖……好长卿,咱们不讲以前好不好?”顾昭笑眯眯哄他,沾透了水液的手抽出来,带着晶亮体液掐一个法诀,就将谢长卿两条腿死死箍在床上。
顾昭手指微屈,顶弄穴口,偶尔摸得深些便能触到一层肉膜,张开着,紧贴着穴肉,随着屄穴收缩一起隐隐颤动着。
穴壁稚嫩,随意抠挖几下就引得谢长卿喘息不已。更不要说阴蒂了。那处便如水龙头开关似的,一揉一搓,下头就淅淅沥沥地淌水。谢长卿被顾昭捏住小屄,便如同被把住命门,两根手指一勾弄,就叫他摇着头低低喘息。
乱七八糟的脏话在他嘴里胡乱过了一遭,倒没有特别难听的,最狠的也就咒顾昭将来不能人事,一辈子不举。顾昭听了笑容愈发大,只凑下来舔他的侧脖颈,拿胯下一包缓缓磨蹭他膝弯,就叫谢长卿拼命向后缩身子。
“用过没有?”顾昭摸那小屄里头的处子膜,心情颇好地问。他想这处发育得实在狭窄,屈了半个指头就能顶到膜,应当还是要好好拿药浸一浸、泡一泡,要叫他屄口开合
“当、当然没有!”谢长卿恨恨道。
顾昭浅笑,低头冲他小腹上吻了一记,刚好落在肚脐上方稍许。他记得这是昨天揉到宫胞的位置。
谁料这一吻似乎隔空吻上宫胞,谢长卿屄肉阴蒂通通被顾昭把在手里,温水煮青蛙似的磨蹭盘玩了半个时辰,结果最后被落在小腹上的一个吻弄得双眼失神,啊啊叫唤着喷出一道透明淫水。
“不、唔唔……师尊究竟要作何……?!”谢长卿反应过来,似乎不愿面对自己因一句话泄了身,又似乎是不堪受辱,挣扎愈发强烈起来,带倒一片瓶瓶罐罐。
哗啦啦声响过后,室内寂静一片,唯余二人喘息声。谢长卿喘息惶急,顾昭呼吸平淡。猥亵的动作也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