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泪光,白嫩的脸蛋上都是气愤的神色。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在口中尝出了一点血腥味。
莳安被那重重碾开宫口的肉刃操干的呼吸一滞,穴心又酸又麻,那一下又一下的狠肏深干操的他淫液横流,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他微微哽咽着落泪,被操的连穴都合不拢,修长的腿颤抖着半跪在地上,膝盖处都被顶撞出了青紫的痕迹。
腰身被一双手死死的掐着,沈听肆似乎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那湿软的洞里,好像只有这样凶狠的操干,身下的人才有那么一瞬心里是想着他的。
莳安腿间的小肉棒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出黏白的浓精,花穴也跟着一起喷出无数汁水,原本紧闭着的花穴肥肿不堪,粗长的鸡巴破开宫腔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骤然喷洒在了莳安的子宫里,他浑身都在颤抖,高潮如流水般翻涌而上,他喘息着呻吟了一声,娇嫩的穴肉剧烈的颤抖着。
沈听肆低头咬着他的耳垂,那一小块嫩肉被齿间抵住,如同一条阴冷的蛇类盘踞在耳边:“恨我吧你一辈子也离不开我。”
躺在床上的少年面目姣好,肌肤柔嫩雪白,但却没有几分活人的鲜活劲,如果不是那纤长的眼睫还在颤抖,沈先云几乎以为他已经昏死了过去。
他走上前,用手握住那纤白的手腕,这才发现那条锁链最初的起始点是在莳安的手上。
沈听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的厉害,将一个瞎子囚禁起来尤嫌不够,还要用铁链将人拴起来。
这样偏激的爱实在是不适合加诸在莳安身上,毕竟他的小儿媳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一个情绪稳定成熟的伴侣会更适合他。
自从被铁链锁起来以后,莳安的自由又在一定的程度上缩减,他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更像是被玩弄的淫兽,连最基本的人权都不能拥有。
沈听肆一遍又一遍的爱语,听在他耳里只让他觉得厌烦,他愿意活动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强迫自己陷入睡眠。
手腕被男人捉在掌心中把玩,莳安也懒得抽走,他睁开眼,虽然看不见,但是空洞的黑暗里,勾勒着一个成熟男人的轮廓。
“你想要什么?”
莳安侧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泄,那殷勤小意的陪伴没有卸下他的防备,即使沈先云什么都不干,在他眼里依旧是不可信任的。
沈先云低垂着眼眸,他的五官清雅俊美,通体雍容冷淡,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面对莳安毫不客气的质问,他也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但是你要陪在我的身边。”
沈先云身边一直没有固定的伴,那些用于疏解欲望的玩意和莳安比起来,总是差那么一点意思,但是莳安的身份特殊,看似柔软,实则性子倔强。
用强硬的手段只能得到他的身体。
沈先云早已过了被欲望操纵的年纪,于他而言,用最低的成本换取最高的利益,才是一件合算的买卖。
沈听肆表现的越极端,莳安偏向他的可能性就越高,等到莳安习惯从他身上汲取庇护以后,人心自然也就偏过来了。
如果是在之前,莳安不会同意这个提议,但是莳安现在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沈听肆病态的占有欲已经让他的精神紧绷的不行,他在这里甚至连呼吸都不是畅快的。
也许沈先云身边会比这里还要差劲,但是再不出去,莳安真的快要被逼疯了:“他不会同意的。”
“在听肆知道前回来就行了。”
沈先云抚摸着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张昳丽的小脸猫儿一样贴在他的掌心:“我会打点好一切,你不用担心。”
沈先云向来说到做到,莳安跟着他出去了许多次,有时是去参加一些音乐会,有时又像普通小情侣一样去喝茶听曲。
因为看不见,莳安每次出行都会紧紧的牵着沈先云的手,那宽厚手背上的刀疤被他摩挲了一次又一次,莳安的态度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的抗拒。
每一次的出行都是有代价的,有时候是口交,有时候是要舔他的嫩逼,有时候又是一些羞耻的衣服和玩具。
那些代价与日俱增,一点点的打破莳安的底线,让他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到后面的坦然面对。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月。
等到莳安的接受度到达一个峰值后,沈先云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我不会让其他人碰你的,那只是一个小游戏而已。”
“这是淫秽表演,我不去。”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