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挤!
“啊!”林眠秋背脊一跳,猝然反弓起来,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痉挛缩紧,连呻吟的尾音都一下子吞了去。
就在他失神喘气的瞬间,第二根手指又带着润滑插了进去。仿佛禁闭的蚌壳被强行揉入粗糙的沙砾,巨大的羞耻与难言的异物感交织袭来,林眠秋耳根通红,纽扣与腰带掉到地上,全身都像过电般颤抖着,早忘了要骂的话。
“别怕,不会很疼的。”傅听寒捏住对方的下巴,将那具抵着墙壁的身体转过来,诱哄的声音软得要滴出蜜般,缓缓亲吻他汗湿的鬓角,“相信我。”
与温柔到几乎能把人溺毙的唇齿相比,那手指入侵的姿态简直强势到令人战栗了。林眠秋牙关紧闭,一声不吭地忍受着某处难以启齿的酸软。对方指侧粗糙的枪茧搔刮着穴口嫩肉,在摩擦深入时勾动甬道,带来晦涩而连绵的隐痛。
此时此刻,他们不再是一对表面合契氛围却微妙的父子,倒像两名口不应心、不伦不类的怨侣。
深色的云纹石映出他们亲密相拥的姿势,在齐整而肃穆的切割下反衬出惊心动魄的靡艳。傅听寒长久地注视着林眠秋被一点点打开的身体,还有那平静眼眸里逐渐洇出的水光。
他在他体内最私密的地方,狭窄的甬道蜷绞吞吃着手指,于翻覆间露出一点淡漠的红。仿佛一朵紧闭多年的花终于放弃了抵抗,沉默地忍受着侵入者的狎弄,一瓣瓣、一层层,直到展露出最娇嫩的芯。
他将第三根手指也伸进去,听到林眠秋咬住嘴唇也掩不住的几声闷哼,那呜咽轻得可怜,眼眸也被散乱的鬓发遮掩。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沉默却无能为力的抗拒,还有湿润内壁贪婪吞吮的细密水声,那种狼狈而倔犟的模样简直矛盾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像俘获了一只鹤,又像捣碎了一块冰。
我会好好爱他的,他在心里想。哪怕有天他欺骗我、抛弃我,我也会爱他、保护他,直到我生命的终结。
林眠秋被弄得双腿发软,直往下滑,赤裸的肩膀碰到犹带水汽的墙壁,冷得他打了个寒噤。可他几乎所有的空间都被傅听寒侵占,手腕被按在墙上,腰胯也架在对方的臂弯。
这姿势太过被动,连反抗都显出一种不自量力的可笑。
活了三十多年,林眠秋虽不重欲,但也从未禁欲,性经验甚至能称得上丰富,但同女人上床和被男人干完全是两码事,实在不能混为一谈。
可某根火热粗硬的东西还没拉下裤链就凶狠地鼓起一大团,像头发情的猛兽般不断顶着自己,即便是在意识恍惚的情况下,也能感受到那股引而不发的巨大危险。
“爸爸,你喜欢我。你喜欢我的,对吧?”
傅听寒抚摸着怀中人的发顶,捏着他的下巴不住亲吻,从颤抖的睫毛到泛红的嘴唇,再到他白皙柔软的耳尖。
“你心疼我,紧张我,好奇我的世界,在意我的情绪,却不敢承认,不愿承认……”
他在喃喃的低语中竟兀自笑起来,带着多年来小心翼翼的珍重与试探,几分抱着小熊与棉花糖的欣喜,还有最后一点百转千回、患得患失的忧悒。
他是喜欢我的吧。
他应该喜欢我。否则为什么会在我醒来的那晚主动亲我,为什么几乎满足了我所有的要求,为什么没有在倒数三秒后选择离开?
指下温滑紧致的穴口在更深的探入下变得痉挛而湿润,男人削薄的后背连着挺翘的臀部一路流畅地铺陈开去,连腰窝的曲线都漂亮得无可挑剔,像竹帛上意蕴风流的起笔。
大抵这世上总有人会是另一个人的劫。阴差阳错,惊鸿一面……日久生情。
傅听寒见过不少男人的躯壳,或强壮或瘦弱,或高大或矮小,可只有林眠秋的最是合意,挺拔骨净却不失温软,明润雅致却暗藏锋芒。他从十五岁时便渴慕着他的身体,窥视着他的行踪,为每一记流转的眼神行思坐想,在无人的春日夜不能寐。
他曾经安置了数不尽的摄像头与暗线光屏,又在忍无可忍的瞬间摔碎了所有乖顺的体面,可只有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感受到某种拥抱的实感。
不是隔着虚拟监控屏的旁观与触摸,也不是借以药物或武力的胁制与逼迫。
他在花窗的暗影中注视着林眠秋怔忪而水光粼粼的眼睛,明明掌控着对方的身体,却忽然有种被扼住命脉的错觉。那瞳孔是两块冰海中的礁石,在潮汐的抚弄下丝丝缕缕地消融化开,凝成勾魂夺魄、见血封喉的墨色。
以及一道比蛛丝还细、却永远挣不开的枷锁。
“……爸爸。”傅听寒将脑袋埋进林眠秋的肩窝,“你爱我的,对不对?”
与轻得几不可闻的声音相比,那强行向里插入最后一根手指的动作却粗暴到可怕,林眠秋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便痛呼出声,那呻吟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哭腔,内壁在不可忍受的扩张下可怜地抽动起来,想将身体里的东西全部推出去。
太胀了。后穴处传来的肿痛像一根无倒刺的竹鞭,狠狠地甩到虚弱发软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