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啊,勒维塔斯少爷,您醒啦”,一位面貌相当年幼的女仆走了进来,“我这就去禀报领主”,她提起裙摆就要往外跑。
勒维塔斯沉下脸,碧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用低沉且防备的语气警告道:“不许去。”说着便掀开被子,打算翻身下床,但他尚未康复的腰腹并不能支撑这种动作,触地的一瞬间便跪倒在地。
小女仆尖叫了一声,跑来想要扶起他,却被一只手摁住了肩膀。奥丁走进房间,打横抱起勒维:
“昨夜做得不错,”奥丁满意地看着少年的脸色由白转红,“你可以休息几天,养好伤。城堡的大部分房间对你无条件开放,不过最好不要想着逃跑。”
勒维自然是不会逃的。
且不论这副病弱的躯壳能跑出这个古堡占据的山头都够呛,就算他有逃跑的资本,他的故乡却没有为他的任性妄为而埋单的能力。
无论如何,勒维只能接受自己的处境。
事实上,如果忽略作为“宠物”的义务,古堡的条件称得上是极佳。在南领温和气候以及奥丁特意准备的医疗团队的看护下,勒维的身体状况反而要比在北地好得多了。
不过,凡事都有代价。在勒维以为自己已经能够选择性忘却那个晚上时,照顾他的女仆通知他沐浴更衣,今晚需要陪伴领主过夜。
拒绝了女仆的服侍,勒维在颇为豪华的浴室里洗净身子。浴室里点着熏香,安宁平和的气氛也压不下少年心里的恐慌。他跪在浴缸里,试图给自己扩张。
自己玩弄自己是很让人脸热的,尤其对勒维这种自认为并不喜爱性交的人来说。但既然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无可避免,起码要事先做好准备,不要让自己落得太狼狈的下场。
少年咬牙,手指没入紧绷的后穴。他毫无经验,肉轮扎得手指生疼,毫无快感可言。
为了故乡。为了利用南领的条件治病。为了韬光养晦。为了……勒维伏在浴缸里,把心理建设做了一遍又一遍。
但当黑暗中奥丁从身后欺近,当大手再次抚上他的腰时,原本认为已经做成铜墙铁壁的心理建设如同纸糊一样,强行忍耐的阈限一瞬间就被攻破。理智的弦崩断只需要一瞬间。无暇顾虑战斗力上的差距,也无暇思考这样会否触怒主人,勒维一个肘击冲着那人招呼了过去。
奥丁只用一只手便能够轻易制止勒维的反抗,事实上他也如是做了。他轻巧地接下这一击,单手把勒维的两只手腕一抓,另一只手从扼住脊椎与颈椎交界的关节,顺势向墙壁一推——少年就如同被拎起后颈的猫,服帖地被压在了墙上。
粗糙的墙纸摩擦着少年的乳粒,他单薄的胸腔激烈地鼓动着,一番挣扎已经差不多耗空了体力储备,下颌因为脱力和盛怒而颤抖着,以至于牙关都碰撞出来一些声响。
“混蛋…变态…你不得好死…”最终他只能用贫瘠的词汇攻击。
奥丁对此控诉毫不在意:“我变态我知道,但是我们之间的交易是很公平的。”
勒维明白这个“我们”指的是哪两方。在来到南领之前,他其实已经接受了这份为了家族献身的命运。甚至于,他知道自己的地位颇为紧要——南领物产丰富,实力雄厚,远非北地苦寒之地所能比拟。他很清楚。
可是,那些痛楚,那些自尊被摧折的羞辱,那种被灌满的古怪憋胀感,让他感到无法忍耐的恶心。
他只能屈辱地别过脸去,不听,不看,不想。
他听到那人解开浴袍的声音,感受到自己的衣袍也被褪去。勒维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但原本被扼住的手腕被缠上了一条丝滑狭长的东西——
少年惊诧地看着奥丁抽出浴袍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再绑在床头的挂钩上。那挂钩的高度颇为刁钻,让勒维的腰几乎弯折了九十度,后穴暴露在奥丁面前。这个粉穴经历了扩张时候的粗暴对待,此时湿淋淋的。
但奥丁并不急于玩弄这可爱的一点。按照他惯常的手段,此时需要的是给这桀骜宠物一点点教训。
他太清楚如何拿捏初经人事的少年的心理,剥夺视觉,会让其他感官变得灵敏,也会让不安感达到巅峰。
少年的眼睛被蒙起,他微微昂起头,吞咽了一口口水。奥丁的手指暧昧地抚过少年饱满的臀部,从小腹蜿蜒而上,揉捏过微微泛红的乳粒,再从突出的锁骨越过肩膀向下划过光洁的脊背。若即若离的触碰让少年不知道奥丁意欲何为,他不安地轻微挣扎着。
湿热的软舌舔上少年的腰窝,少年头皮一炸,扭动着身子试图逃避:“你做什么?!不要舔我!”
奥丁的舌头被躲开,他一挑眉,立即反手在少年臀部抽击了一下。这一下刻意地用了些力气,少年的臀瓣上立即印上红痕。
“啊!!”少年难以置信地短促惊叫,连身体颤抖都暂时停下了。他仿佛没料到奥丁骤然的粗暴对待,也仿佛刚刚意识到,作为完全的上位者,奥丁不论如何虐待自己都是能轻易做到的事。
再怎么成熟隐忍,他也只是个少年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