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重物从身上移开,手底触感的皮肤温度异常,注意到脸颊也晕红得不正常。
想那些什么卡啊证啊估计早办挂失了,刘三不会自作多情地吃饱了撑的找上门去。
正想是偷儿摸了里面的钱后扔的,眼睛瞄到身份证上时一愣,这是……王冒?
切,带黑色背景的暴发户而已,就那张脸长得还行,流氓一个。
狼狈地回到家门口,狠了狠心,还是冲回雨里将那不知为何倒在路边的倒霉男人扛了回来。
明天睡醒了就给老子滚吧,王-冒-
当刘三端着粥回到房间时,眼前的情景惊得他差点没把碗摔了。
半夜下班回住处的路上,刘三在垃圾桶旁捡了一钱包,里面除了各种卡、银行卡和身份证外一分钱没有。
“……爆发户。”
回头冲跑入夜里的身影大爆粗口,骂骂喋喋了两步才意识到什么,神色一变。
乳白色的线液喷溅而出。
呼,还以为鬼压床呢,这人怎么睡到自己身上来了。
王冒每月起码两次来纯色,刘三本想找机会把钱包物归原主,结果一连一个月也不见失主再次光临。
而且还是浑身赤裸,两腿大张,半躺在床上“哈喇喇”地遛!
“老子钱包!”
颇有些苦笑不得,这家伙还是小孩子吗?
此时此刻,刘三正处于极度自我厌弃中。
猛地睁开眼,一头毛茸茸的乱发映入眼帘。
手下“啪啪”地打着王冒少了平时流氓气如同婴儿一样的睡脸。
靠,偷你祖宗身上来了!
“嘿,醒醒,起来吃药。”
“苦。”有点委屈。
刘三抬起王冒的头,许是触到肿块,王冒“哼”了声,把药塞进去,再灌口水。
“咕噜”喉咙一滑。
“如果你妈在就好了……老子一定干死她!”
转过头看着那张睡得安然的俊脸,这才心里忿然埋怨起来。
夹上人字拖,套条短裤赶紧出门买了退烧药。
无奈之下,只能给酒吧打电话请了假。
左手握住那赤红的热柱,食指摩擦直冒水的小孔,右手配合着不断挤压玩弄下面两鼓囊,嘴里“嗯嗯啊啊”流泻出与那硬朗的脸孔极不相符的浪吟,时而低沉时而清亮的媚声直叫得刘三呼吸合着心跳失了速。
先不说刘三爷的小市民心理,在纯色工作一月有余,对王冒这种话题人物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无非是又勾引了谁,甩了谁,谁谁不知死活地自荐枕席,结果人家根本鸟都不鸟。
似感觉到有人注视,床上的人儿更是玩得起劲,滋溜的水声不断冲刺耳膜,沉重的呼吸在小小的房间里愈发清晰。
刚给他擦头发的时时候发现后脑有一肿块,最好别是什么黑帮情仇。
与此同时,浑身一个激灵,刘三——射了。
男人的口气不是向往就是妒忌。
之前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有大雨,酒吧临近十一点时客人已经寥寥无几,考虑到天气问题,于是提前下班。
深吸一口气。
察觉胸口湿意,手一摸,居然是口水。
内心不断在呼喊,两脚却像生了根似的半分也不能移动,直到——
隔壁的空房间只有一张床架子,以前同屋哥们儿李强住那边,自己也没有多余的棉被,于是只能将就睡一张床。
等把男人收拾干净了弄上床安顿好后,自己冲了热水澡也爬上床的另一边。
“刘三,知道王冒吗?”某日,同事的一侍应生问。
早上。
哎,又是一个寂寞的夜。
把内裤收拾了,光屁股坐马桶上。
默数三下才压制住“给老子忍住!”吼声,面对那张如同稚儿的脸,僵硬地扯起嘴角。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着了。
刘三住的地方离酒吧不是很远,走到半路果然下起大雨。
“操你娘的赶着投胎啊!”
“乖……吃了药爹给糖吃。”
“呵,确实是暴发户,不过,可没那么简单。”
先把两人的湿衣服丢洗衣机里,再煮碗面“唏呼”地吃了,顺便熬了锅蔬菜粥。
正盘算着是干脆回家还是再去哪儿消遣,忽然一人匆忙地跑过,撞得王冒一没注意狠狠踉跄一下才稳住身形。
“哦啊……啊——”
察觉到王冒有往外吐的动作,快手一步合上他下巴,恶狠狠地道:“咽下去,不许吐!”
快离开,快离开这儿!
竟然看一个男人自慰看到射了……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神无法聚焦,神情透出些疑惑与稚气,硬是将那冷硬的线条柔和了不少。
怎么就扛了这么一大麻烦回来呢?
王冒在遛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