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快要疼死了,他下体还在高潮中,奶孔直接裂开,下一秒就被程今安含进了滚烫的口腔,抠起手指在程今安背上使劲地挠。
他疯狂地叫,抓得满手是血,又攥起拳头往程今安肩上砸,最后扯住了程今安的短发,拼命往后揪。
汩汩奶液全部爆发出来,程今安喝得畅快,咕咚咕咚咽下,根本不管柳呈那点小小的威胁。
血丝不多,最初那波奶块涌出来后,就很快消失不见了。程今安完美地从那个童年的地窖过度到了现在的地下室,一颗圆鼓鼓的漂亮奶头,从血,到血乳交融,再到纯乳汁,他终于喝到了真正能够救命的甘泉。
柳呈在抽搐,最初的剧痛过去,排空的奶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是典型记吃不记打的货,舒服得开始哼哼,抱住程今安的头哺育他,随即拉着他的手盖在了还没完全长大的左乳上。
程今安满足又安静地享受他的乳汁,此时有些爱屋及乌了,轻柔地捏着左乳,熟练挤出了奶块。
这次感觉要好得多,虽然乳孔也裂了,柳呈夹着逼推他,想要被吸吸左奶头。
可是程今安意会错了,他不舍地松开嘴,把两只奶子上漏的液体全都舔净,低下了头。
他给柳呈舔逼了。
软烫的阴唇没有再受歧视,程今安不再找东西压住它们,而是嘬进嘴里轻柔地吮,像世界上最好的爱侣那样帮柳呈口交。他甚至就睁着眼睛,看疼软的小鸡巴重新硬起来,这才咬住阴蒂用舌尖去弹,最后堵在阴道口,含了满嘴骚水起来给柳呈检查。
滴滴淫水从舌尖掉落,程今安把它们舔回嘴里,勉强笑道:“不恶心了,逼很好看,以后每天都来帮你喝。”
柳呈还没有反应过来,程今安突然捂着嘴冲出了门外。
程今安是柳呈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他知道柳呈下面真的很干净,漂亮又乖巧。
平心而论,口交是很正常的做爱方式。不过那部位不可能是甜的,反而带着点淡淡的咸,像汗一样,但又多了一点骚,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味道了。
很健康很干净的味道,水越多,只能证明柳呈越舒服,可惜程今安不喜欢。
他答应柳呈不再骂他恶心,硬是忍着冲动跑出门才开始干呕,想到香浓的乳汁,便又强行逼自己停了下来,擦擦眼角的泪花,这才回了屋子。
“还要不要?”程今安像没事人一样抱着他,贴心地玩他敏感的阴蒂,“很香,我再帮你舔舔吧。”
高潮来的很快,柳呈挺腰喷了些水液。他自己伸手挑了一点,犹豫地看,又见程今安伸出舌尖舔了他指间的银丝,顺着不断的粘液吮过来,帮他把整只手都清理干净了。
好亲密的动作啊,但为什么要成为利益的筹码呢?
柳呈窝着他怀里害怕地摇头,并上双腿不肯再让他摸。
“好好,不摸了。”程今安变得很好说话,他低头,抬手逗逗两只小乳头,主动问道,“那屁股呢?要不要?喜欢被我舔,对吧?”
柳呈确实喜欢,但现在不太喜欢。见他还是摇头,程今安翻过他,跪下含住了那根小鸡巴:“射我嘴里。”
柳呈猛地扑腾起来。
他发育不好,从小就被老柳歧视。如今被程今安玩多了,女性器官越发明显,这是第一次被含住男性器官,莫名有种被认可的感觉。
可是好羞耻,他半点配得感都没有,虽然打小认定了自己的性别,却在被认可的瞬间开始崩塌。
不是……他什么都不是。男孩子才不会逼里流着水给人喷奶喝,女孩子才不会从小鸡鸡里喷尿在别人嘴里。
柳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他开始承认自己是个怪物了。
“怎么啦?”程今安咽干净强嘬出来的尿,他这会儿倒是不嫌尿骚了,意犹未尽舔着嘴角,关心地亲了柳呈的眼睛,“水真多呀,每个小洞都会流水。”
即使听不见,柳呈也知道这样讨好他的程今安不正常。
“可以喝奶吗?”他期待地看着柳呈,随即又克制住,“不不,答应你了,每天舔过逼可以喝一次,明天我再帮你舔呀。”
于是他今晚又留宿了,十二点一到,马上趴到柳呈腿间,状似亲热地把逼舔喷,这才爬去奶子上榨取自己的真实目标。
可他不能总往门外跑,便开始压抑自己的反射性干呕,地下室常常会响起一阵诡异的声音,像是忍耐的闷哼,也像翻涌的胃液无路可逃的抗议声。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柳呈只是聋了,他没瞎,也没残废。
程今安每次给他舔完逼,胃附近的位置都会抽搐着蠕动,柳呈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程今安还是觉得他恶心。
他开始抗拒让程今安给自己舔下面,手捂着逼不放,捉了奶子直接往程今安嘴里喂。
程今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良好的契约精神让他喝完奶后又找到了机会,补给柳呈一次口交舔逼的“快乐”。日日如此,直到柳呈开始虐打自己的下体。
“停,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