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托了关系好的礼部侍郎曲家帮忙指导一下孩子,自己也会在生意上多有便利。
到了曲家,曲父曲母也好生待着这个纯真的孩子,一方面是苏父的钱财和便利,另一方面是家中孩子都过于早熟敏感。十二岁的苏承霸见到十岁的曲恕己便一见倾心。苏承霸在家中作为老大也经常照顾弟妹,于是便也把曲恕己作为自己亲弟弟一般照顾。可是对于无欲无求的曲恕己来说,苏承霸这种庸才实在引起不了他的注意,对于后者的印象只有蠢货二字。
就这样苏承霸讨好了曲恕己七年,曲恕己对这个跟屁虫也实在厌烦了些。直到同为人中龙凤的小世子频繁地拜访曲府,让苏承霸有了一丝危机感。
一天沈正礼拜访府上时注意到这个平凡的壮汉似乎是跟曲恕己甚是亲密,便差人请回府套了些话。苏承霸本对这个芝兰玉树的公子哥抱有些敌意,但他本就外向,与沈正礼聊了些海上的奇闻逸事几杯酒下肚便称兄道弟,将曲恕己的喜好托盘而出。
帝王家的人哪不会应酬官话?也只有沈正礼这从小被两家宠着的人才会被哄的不着四六。沈正礼表面上与这苏承霸言笑晏晏,也在腹诽心谤着曲恕己身边怎有这般粗鲁无礼之人。
之后沈正礼借着见苏承霸的名义更加肆无忌惮,已经是让曲恕己厌烦的程度。在又一次被沈正礼拦住听着对方毫不客气的表白,曲恕己便想出了一石二鸟之计。
这是沈正礼例行地表达倾慕之情,他本来打算见着了那冰冷美人古井无波的脸因为他的话语而染上一丝愠色便功成身退,但这次出乎他意料地,沈正礼塞给了他一张小纸条,还悄悄勾了他一下小拇指,便翩然离去。沈正礼怔怔地看着对方如画般的背影,半晌才记着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今日子时溪柳街云涛楼二楼天字房见”。
溪柳街是长安着名的烟花柳巷,白天是寻常茶馆客栈,到了晚上便丝竹靡靡,灯红酒绿。让沈正礼去云涛楼的意图显而易见,于是沈正礼特意沐浴熏香,本就貌美的他更灿若春华兰味馨馨。
进入漆黑一片的客房,沈正礼摸索着到了床沿。床上静静躺着的人那局促不安的闷哼和散发出的幽香都让他无法抗拒。许是深夜的缘故,让沈正礼的脑子无法思考,下身也高高竖起。他欺身压下,弥漫的黑给了似乎成了他过火行动的引物。
沈正礼堵住对方不断闷哼的唇让对方喘不过气,对方只能任由他侵城略地。手也摸到了对方衣领,毫不客气地撕开揉捏着身下人饱满紧致的胸部,凌虐着那对任人欺压的丰乳。另一只手早就褪去了对方的亵裤,似乎对方已经做过了清洁扩张,虽然紧致,但手指刚去戳弄那处便被紧紧吸住。
沈正礼已经有点等不及了,脑子似乎是被火热的情事烧坏了,自己身上整整齐齐却还想要用那硬得如烙铁般的那处直接捅进去,引得身下的人不住的挣扎。他似乎是察觉到了身下人的不满,挣扎动作被人强行压制,双腿按在塌上,手指抽出让小穴不住收缩,此时身下人的挣扎更像是猎物的垂死抵抗。沈正礼这才急忙脱下亵裤,身下人拒绝声音混合呻吟听来更像是一种黏腻的欲拒还迎之感。他隐隐觉得这声音不对劲,但此时兽欲占了上风,那还未来得及好好开拓的隐秘之处就被那处炽热贯穿,挺身在人穴口反复顶弄,淫水将性器整根打湿,被温软滑腻的穴肉吮吸时如同身入仙境。身下的人似乎也是遵循着快感动着腰肢,让沈正礼爽的只吸气,又一掌打在人肥弹的臀肉上。
“贱狗,急什么。”
性器整根压在穴口反复磨蹭,几次被贪婪的穴口咬住顶端又被自己抽离,如玉的手又坏心地在对方的下身撸动着,用练枪练出的老茧故意磨擦着马眼。身下人惊叫出声双腿猛地一蹬又软了下来,紧贴着对方的腿根能感受到对方打颤的肌肉。
冠头感受到温热穴道的吮吸,青涩的小穴早早就高潮不断痉挛,让甬道更是狭窄。被软肉包裹的性器不断反馈快感,松开对方被自己捏红的性器掐着腰,就着人高潮的痉挛继续肏干起对方的小穴,随着大开大合地肏干,随着动作内里汹涌的肠液被带出顺着腿根滴落,屋子里回响着肉体撞击地声响。
在对方出声的那一刻,沈正礼似乎知道了身下的人是谁。但他选择将错就错,用言语侮辱他,用性器顶开他的艳肉,通过单调的摩擦和律动感受最原始的快感。
傍晚,苏成霸跟往常一样去庭院舒展肌肉,运气打拳后进门便被一清瘦的身影捂住了口鼻,还未挣扎便陷入混沌。待他醒来时已是次日丑时,耳边嗡鸣不止,自己那麻木僵硬的喉舌随着全身的动作不时发出黏腻细碎的呻吟。清了清嗓子妄图说出拒绝的话语,刚出声就被身后的人拽的更狠,扣住大腿向外拉扯。回笼的意识清晰感受得到穴口被火热的阳具强行顶开,内里软肉被刺激地敏感收缩,想要揪住身上人的长发,可无力的手指插在青丝间如同情人间缠绵。苏成霸蹬着腿想要逃避这样的快感。
或许是因为苏成霸妄图逃跑的姿态,身上人不满的用嘴唇吮吸着他那与本人不符的娇小敏感的乳珠,齿尖也恶趣味地咬磨着,不时的还用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