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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L丁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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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某幻被那些热情的肠肉吸夹得舒爽过了头,下腹因为堆积过载的快感而发着酸,不由自主地喘息出了声,落在花少北滚烫得似乎燃了火的耳际,更似是倾倒了一泓熔岩,快速地淌过,徒留一隅难挨、痕痒的高热。

    「唔啊……」

    花少北眼里都呛满了泪花,深埋在后穴的那根孽具捣凿着敏感的肠壁,碾蹭着那些敏感脆弱的腺点——于是它们便一股脑儿地倒戈,全都食髓知味地变成了快感的奴隶。

    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具被裹缠着,在黏膜内壁的簇拥下往最深处捣凿、进犯。

    但你拥着我,某幻,我能透过背脊隔着胸腔感觉到你的心跳在牵引我的心动。花少北眼眶发烫,难发出声音来。

    此刻,仿佛比以往任何一分钟都要更爱你——无关快感,无关情欲,哪怕身体诚然已经因快感而不住痉挛发颤,灵魂却在纯情地对你嗫嚅着言爱。

    下腹被随着捣打而累加的快感而痉挛着发颤,大脑空白着,似乎只晓得同身后以极乐般的快感持续着杀伐掠取的alpha求欢讨愉,只知道如何摆腰迎合这般带来蚀骨销魂的侵犯——仿佛自高处坠落到满泓龙舌兰酒液织就的欢愉之中,在下坠、被淹没,终沉沦成快感的、他的、他所认定的挚爱的俘虏。

    如果我会死,那么……我祈求死在与你共享欢愉的时候。

    ……但,我亲爱的,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死。

    某幻拿口唇摩挲着花少北此刻发滚的腺体,慨叹着爱、慨叹着欲,慨叹着他们共鸣的心跳里难数算的爱意。

    溢满口腔的是与他臆想中的浓醇咖啡香截然不同的玫瑰花香甜,某幻在花少北难抑止的颤抖尖叫中,隔着那层隐隐滚炽的皮肉、贪婪且迷恋地吮咬着那股让自己早已成瘾的玫瑰花信息素。

    花少北被他锁在怀中、咬着后颈上的腺体。被肆意奸上了高潮。而他只拥紧他,拥紧绷紧了身体迎来绝顶的他的玫瑰——某幻嗅着那些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叹谓着用鼻尖蹭了蹭那层覆着滚炽的腺体的皮肉。

    亲爱的,我只会爱你,爱你,用比以龙舌兰酒燃点起的烈焰玫瑰更热烈的爱意,扑向你,淹没你,淹没相拥、相吻着的我们。

    那么、那么爱你。

    *****

    热烈的性爱都偃旗息鼓的时候,窗外下起了小雨,起床气花少北赤裸着缩在某幻怀里撒泼着不乐意动弹,龙舌兰酒味的alpha小心翼翼地放出一股子信息素来,酒液的辛醇扒拉开被褥的一角,替猫咪顺毛一般、安抚性地爱抚着那只大猫咪的背脊。

    「啊……下雨了,就把花生米放老蕾那里凑合一晚上吧……」

    花少北声音带着鼻音,絮絮叨叨着,软糯糯的,像极了咬着一块太妃糖;于是某幻忍不住地吻他,尝他口腔里自己臆想出来的甜,寻索半晌无果,终在唇分时忍不住吃吃地笑出声来。

    「不过,晚点还是过去接花生米回来吧,小猫咪可受不了这个。」

    花少北又蹭了蹭他的鼻尖,似不满足似地欲去求索他口腔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被某幻用食指抵住了口唇。

    「……北北,这样下去你会沾上酒瘾的。」

    说这话的某幻眉眼间都是促狭的笑意,很显然,若果是那样,他倒是挺乐意的。

    花少北狡黠地笑着,舔了舔他的食指指腹。

    「啧,瞎说什么呢,早就有龙舌兰瘾了,你又不是不晓得。」

    可我那哪里是酒瘾嘛?我亲爱的,我分明是对你上瘾啊。

    甘心乐意地,染上了你的瘾。

    ——おまけ——

    花少北短暂地发现了在做爱的时候扇某幻巴掌的愉悦。

    但不能让「教父」脸上总带着巴掌印见人,于是忍痛戒了——然后在床上掐耳朵的力度更大了。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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