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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L丁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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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之外,平日就连拥抱都少得可怜。

    某幻看着自家的花师兄狭长的眸都睁大,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的猫咪一般,缩在他怀里不动的模样着实可爱得紧。于是他便存了坏心思,心里偷笑着凑过去舔花少北的耳垂——接着他便被手比心快的花少北一个擒拿摁在了隔壁的冰箱门上。

    然后半晌后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花少北别别扭扭地道起了歉。

    —诶卧槽,吓死我了,下意识反应嗷,对不起嗷某幻,你……没受伤吧?

    —呜呜呜北北师兄,我伤得可重了。

    —真的?哪儿被扎到了,让我看看?

    —yheartisbroken,ysweetie

    —啧,皮的你,gui。

    那双带薄茧的手触在他的胸膛上,不轻不重的,有点像小猫儿踩奶——唔,或许不该这么讲,花生米踩奶可比他凶多了。

    于是某幻抬着一双盈满羞涩笑意的深邃眼眸看着把自己摁在沙发上、并顺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花少北,眉清目秀的杀手先生似乎有那么些许苦恼:

    此刻花少北的双手正一边一只地覆在他放松下来以后软硬适中的胸肌上,捏捏左边,皱眉咋了一下舌,揉揉右边,又拧着眉头咬了咬唇。

    ——两边手感都好好,可是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all啦!于是他跨坐在赤着上半身、左手虚扶于他腰间的某幻的大腿上,眼神热烈而炽灼、迷恋而直白地用双手拢着某幻那两片发达的胸肌,一只手揉弄,另一只手的拇指则调皮地逗弄着alpha那不算过分敏感的浅茶色奶头——甚至、甚至还大着胆子低头含住那沁着alpha浓郁的龙舌兰信息素的乳孔,眼神迷离地吮弄。

    嘶,你说难顶不难顶嘛?

    某幻被花少北意乱情迷的神色蛊得头皮发麻,却被花少北死死摁住了肩膀把脑袋凑在他发达的胸肌上又吻又吮,末了才黑红着一张脸委委屈屈地嗫嚅:

    「花绕北、耍……耍流氓。」

    花少北闻言抬起狭长的眸来,他的眼睛很亮。显然成功对某幻耍流氓并且让对方害羞了的这件事于他而言绝对是意外的收获,于是他便又往前挪了挪屁股,刻意用挺翘弹软的臀压在了某幻的胯间。

    某幻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辛醇的龙舌兰酒也在空气中愈发浓郁,追着那一泓玫瑰香欲缠欲吻,将他怀中的玫瑰的花瓣撩拨得彻底盛放,于是花少北才终妥协一般捧住他的脸安抚却挑衅般地落吻。

    明明精致的oga周身都在散发着浓郁的裹着龙舌兰酒味的玫瑰香,却仍骄矜地捧着某幻的脸浅尝即止地啄。某幻实在受不住那狭长的眼尾染上红粉的骚荡样子,每每欲凑上去加深那个吻,却总被花少北狡黠地笑着咬一下嘴唇。

    看得见抱得着,却吃不到的滋味,十分心动、万分心痒。偏生花少北眼角眉梢都擒满十分得意,即使被某幻用手拧了把臀肉都仍恣意地看着他的爱人笑。

    ——你来呀。

    带刺的玫瑰挑眉挑衅。

    ——来就来。

    于是龙舌兰酒将玫瑰彻底浸在了其中,以吻、以情潮、以爱。

    ****

    花少北有个无伤大雅又破下流的小爱好——他爱在自己身上打孔,比如说他胸前的就是刚跟着成为「教父」的某幻的时候打的乳钉,又比如说他那右耳单边耳洞——那是某年情人节前打的。

    那年情人节,其实就是某幻将满21岁那年的情人节,刚从任务地点回来的花少北便被某幻抵在沙发上吻。吻落在额头,仿佛熔岩淌过;吻落在眼睫,如同火燎;吻慢慢游移到右耳——刚打好耳洞没多久的花少北「嗷」地一声捂住了耳朵,某幻追着又吻他,终凭蛮力压制住了花少北,才看清他右耳耳垂上多了个插着透明小针的耳洞。

    【刚消肿没多久……】花少北难得软了语气同他解释,末了补充一句:【……怕你不同意所以先斩后奏啦。】

    某幻却低笑着埋头在他颈窝上:【那……选耳饰得我来帮你选。】

    于是某幻后来给他选了个小巧的银质十字架耳坠,花少北有嫌弃过它累赘,却亦是满心满眼欢喜地不乐意摘。

    而某幻真的特别喜欢亲那里——他们的性爱通常都会先不清不楚地吻一轮,但花少北的耳朵总是逃不过的,是的,比起其他部位,某幻喜欢亲吻他的右耳,通常都仔细得令花少北发指,但某幻即使被他拧着耳朵训斥了也死不悔改,就像现在这样,反倒是插在花少北内里的肉茎又勃起涨大了几分,直直插抵着那要命的腺点。

    「哈啊、怎么……怎么又变大了……呃呜……阿幻、太大了……不准再、不准再变大啦唔啊……」

    花少北推拒着,某幻却拥压着他不撒手,复又凑在他耳边落吻,温吞着笑着把热气都喷洒在那泛红的耳朵里。

    玫瑰花被龙舌兰酒施施然催开,艳丽地垂着眼盛放,颤抖着声音嗫嚅着边啄某幻眼尾的小痣边向怀抱着自己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的alpha求欢讨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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