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理收束。舍弟学校人员复杂,清之无能,却也不希望再出现投毒的事了。”
他看着叶栖毫无反应的侧脸,心知他多半已经查到了小弟所谓“食物中毒”的真相,心中一沉,沉声道:“二者,希望叶先生助我为徐家报仇。”
“你不说仇家是谁,却想我照单全收?”叶栖端起他的下巴,端详着他无暇的面容,轻轻嗤笑一声:“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徐清之一咬牙:“叶先生垂询,清之只能说,这并非普通商家争端。”
身家性命岌岌可危的时候,尊严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了,徐清之从没跪过这么久,饶是膝下地毯厚实,一股难以忽视的酸麻胀痛还是从小腿不断的蔓延上来,可他要害被叶栖钳制,只得硬撑着与他对视,一动也不敢动。
徐家的事本不是大事,只是光粒子技术事涉军方,要是真如徐清之暗示的那样,这就不仅是徐家的事了。对方做的隐蔽,连他都没得到风声,竟还是徐家人自身敏锐捅出来的,这事若是真的,倒着实是个忽视的不得的情报。
叶栖那颗原本百无聊赖的心,突然轻轻动了一动。
“你既然找到这里,想必该打听的事也都知道了。”叶栖松开手,靠在椅背上,微微垂目,看着徐清之:“我不收私奴。”
“清之知道,”徐清之显然有备而来,他轻轻一笑,面上便犹如轻风拂过,露出一抹极为清朗傲然的笑意来:“但以往求到先生门下的,只怕也没有清之的身份。”
叶栖一顿,这话还真不作假,到了徐家这个地位,虽说不上是帝国顶尖的身份,但能让他们屈膝的人也已是少之又少,醴馆身份最高的奴隶,放到昔日的徐清之面前,也只有低头行礼的份。通常身价高到如此,哪怕有些隐秘爱好,也都通过定制调教师解决了,醴馆客似云来,从没有如此自甘下贱的要求。这孩子眼瞅着被羞耻逼得眼角都红了,却还能毫不犹豫的拿这话作践自己,也是个狠人。
他来了兴致,踢了踢书礼:“给徐公子教教规矩。”
他看向徐清之:“验验货,怎么样?”
“自然听您吩咐。”徐清之心中松了一口气,心知这基本就算是成了,忙收束心神,专心观察那奴隶动作。
书礼闻言,先俯身行礼,而后优雅起身,手上一挑一勾,就解开袍子系带,将之挂到了不远处墙边的衣架上。
然后他在原地跪了下来,继而手肘及地,就那样跪趴着,一路优雅行来,身姿极为流畅,犹如一只被主家养的慵懒华贵的猫咪。乳尖那枚吊坠就随着他的动作在身下小幅度晃动,被折磨了大半个晚上的乳尖红肿发胀,被拉长了一倍不止,可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
只见他跪爬到叶栖脚边,而后极为虔诚的在他鞋子前面三寸的地毯上印下一吻,方直起身来,两手向后抱住手肘,膝盖微微分开与肩同宽,将美丽而赤裸的身体优雅地展示在了主人面前。
叶栖信手拨了拨他身上那件装饰品,并不多言。
徐清之却知道,轮到自己了。
自甘为奴本就是没法子的法子,他自幼家中娇宠,除了幼时过年为双亲凑趣,从未对任何人屈膝,如今先是跪了半天,又要在一个奴隶的注视下赤身裸体,心中羞愤欲死,莫说是脸颊,连脖子都快被极端的羞耻烧红了。
饶是他自认并没有少爷架子,心中也忍不住想,他有求于叶栖也便罢了,这个奴隶又凭什么。
可这些话,他光是在心里想想,就全数抛开了。现在不是要脸的时候,若是他为了这几分面子毁了这桩生意,那整个徐家恐怕都活不了几天了。如今哪怕是医院里的看护,他也一个都不敢信。
心中杂七杂八转着念头,徐清之深深呼吸,手下却不敢停,一手撑地站起身来,一手便去解那衣扣。然而他却忘记了自己那血脉不畅的小腿。刚一站起身来,从膝盖往下就是一阵剧烈的麻痒,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要举步,膝盖以下却不听他使唤。只见他身形不稳,一个摇晃就倒了下去。要不是书礼及时拦了一把,只怕要当场砸到叶栖身上。
这意料之外的巨变吓得他楞在原地,顿时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大脑终于开始运转,他发现叶栖面上并无明显生气的表情,才再度跪了下来:“抱歉,叶先生,我……”
“罢了,”叶栖示意书礼再给他倒一杯茶,“就在这里吧。”
“是。”徐清之不敢耽误,颤抖着手去解那袍子系带,颇费了些功夫解开后,又艰难地把自己从那袍子中剥了出来。那袍子下的躯体自然也是光裸的,他世家出身,家中养的精细,皮肉比书礼还要再白上三分,更比那被药调出来的肤质多了两份自然,显得更为柔滑细腻。
只这一身皮肉也足够养眼,叶栖便慢慢品着茶,欣赏着他颤抖着把自己硬凹成那副标准行礼的样子。
不愧是南边的人,徐清之身上没有一丝汗毛,乳尖只是暴露在空气中就微微挺立起来,是处子般浅淡的粉红色,适合用蓝色宝石装点,身上的肌肉虽然只有薄薄一层,但好在没有赘肉,身材匀称可爱,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