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对双胞胎舞者站在了乔桥的身后,形成三角的队形。
慵懒的乐声中,他们扭动着腰肢,动作间带起的微风掀起舞台中央干冰形成的白雾涌向观众席,底下的人无一不是行业翘楚、业界精英,可现在他们狂热的样子堪比最虔诚的信徒,舞台上的人就是他们追随的神只。
“云云宝贝!看看我!”
“乔桥!乔桥!”
“小羽小羽!宝贝!甜心!哦天哪!他瞪我了!”
他们声嘶力竭地嚎叫,眼球布满血丝,青筋偾张。
台上的简云、简羽在乔桥身后扶住他的后腰,稍一用力竟是将人撑了起来。行动间带起的微风掀起了他腿前的裙摆,原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地方倏然被镜头放大展示在身后的高清屏幕上。
黑色的蕾丝布料包裹着沉眠的性器,那小小的一团蜷缩着,稀少的布料无法遮住他整个阴部,露出了后方的囊袋,白皙透粉的小缝半遮半掩在囊袋后。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疯狂的嘶吼,甚至有人因为太过激动酒意上头晕了过去,被俱乐部配备的医护人员带走。
在喧嚣的音乐声中,整个酒吧沸腾得快要爆炸,人们拥挤着向前,有人搂住一旁侍候的公关旁若无人地亲吻,甚至拉开裤链就这么cao干起来。
在这样一片喧嚣中,酒吧一隅显得格外安静。那里被烛光隔绝开人群,桌面上凌乱地散落着或开或空的酒瓶,在烛光快要笼罩不到的地方,醉趴着一个男人。
他的半张脸都被埋在手臂间,昏暗的光线下并不能看真切他的长相,只浅浅露出白皙的侧脸,叫人能从纤长的睫毛与泛红的眼尾窥探一丝惊艳的味道。原本一丝不苟的短发在额前垂落一缕,那板正的观感便倏地被打破了,显得与通身的西装格格不入,平白增添出一丝禁欲的色情来。
就是这样随意的醉态,也引来了无数隐秘的窥探与打量。
陈渊闷下一口烈酒,发出一声喟叹,目光在舞台上打转,手指却不安地抚弄酒杯壁上的水珠,余光时不时扫过一旁已然醉倒的人。
舞台周遭猛地发出一阵尖叫,陈渊好似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一口喝尽了杯中烈酒,起身招呼一旁身着青色旗袍的公关:“这位先生喝醉了,有没有哪里可以醒酒?”
那公关宛若无骨地缠上来,在他耳边轻吐:“先生,可以带您的朋友到三层的阳台。”说罢极富暗示性地暼了眼陈渊的下体。
陈渊顿时笑了,顺手将人搂过,脸上挂着正人君子似的笑容,手却探入裙摆在那大屁股上捏了一把,随后掏出几张纸币塞入这人的丁字裤里:“带路,少不了你的好。”
那公关娇呼一声,嗔怪般瞪了陈渊一眼,站起了身。
那眼神仿佛带着钩子,陈渊被这小美人瞪得顿时血液上涌,又将人拉过来重重抚摸一番才作罢,同公关一起架着白清淮上了三层阳台。
含泬俱乐部是庄园式的构造,基本高度都维持在十层左右,显贵们一般都喜欢在顶层的泳池花园玩乐,鲜少到三层来。是以这小公关这么说便是藏了独享大款的心思,这俩人通身穿戴都价值不菲,要是能趁机捞一笔……
这些心思在脑子里才过了几个弯,三人便已经到了这小阳台。陈渊将白清淮随意丢在一张长椅上,迫不及待解了裤子cao进那小公关的屁眼里。
那小公关的青色旗袍显然是最下层的一等,面料与剪裁远远比不上那三个在舞台上跳舞的双性人,想着那几个顶级公关的姿色与身下人寡淡的屁眼,他好似不甘又愤怒地狠狠顶弄了几下,这贱胚子便骚叫起来:
“啊……好大……老公……深一点……”
“干死我了……啊……不要……太深了……”
陈渊如牛喘般哼哧哼哧地地喷气,掐着小公关的腰重重cao进去,挥舞着巴掌甩得臀肉啪啪响,那原本还算是白生生的屁股逐渐红肿起来。
“操死你……骚货……”
这人边cao边骂,忽然一旁的白清淮闷哼一声,好似要醒来,陈渊却想也不想地拉过小公关,让人跪在又熟睡过去的人脸上,扯开复又合拢的屁眼猛地cao进去。
“啊……”
公关这次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他的阴茎早就被人从丁字裤里掏出来,正随着身后人的cao弄甩在熟睡的人脸上,也是直到这时他才借着月光看清楚,身下这人分明是白家少爷,还是俱乐部大股东。
他哪来地胆子赶在老板脸上挨cao,顿时挣扎着就要逃脱身后人的桎梏,却又被人兀地拉回,只听得身后人有些狰狞的声音:“看清楚这是谁了?在老板脸上挨cao,舒服吗?”
公关急切地摇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喉咙中哽咽出呜呜的声音。
陈渊却自顾自地说:“反正他白家都倒了,算是哪门子的少爷,连俱乐部的股份都被瓜分干净了,现在估计还没你有钱呢,怕什么?”
言毕又是重重一顶。
这公关低泣的样子显然取悦了陈渊,原本还算是英俊的五官,因为眼球充血青筋暴起而显得阴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