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身体沉重地压下来,公关的阴茎被死死地按在白清淮的脸上,就这样人也还没醒来。公关心中不由生出些异样,可随即,陈渊却捏着他软塌塌的阴茎在白清淮脸上滑动起来。
“那好吧……我帮你一起把他抬回去。”另一道更加明亮的声音响起。
连带着看年少的玩伴也不顺眼了起来,面上享受着白家的好,暗里却向其他家族透露不少密辛。要说此次白家的轰然倒塌家破人亡,绝对有他不小的助力。
想起陈渊,白清淮不由蹙起了眉,他记得,昏睡前喝了陈渊递过来的酒……
直到昏睡前这一天,白清淮实在是独木难支,咬牙签订了转让所有股权的协议,这样才换得了集团框架的保留,以待来日东山再起。到了晚上,他实在是心中烦闷,便叫上了发小陈渊一起到自家俱乐部喝酒,不对,现在不算是自家的了……
“他怎么敢啊!入职前没有培训吗?就这样躺在阳台上!被客人看见了怎么办!”
“乔桥,你真的要把他带回自己房间啊?”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问。
这一觉好似睡了很久,白清淮从沉钝的感官中苏醒了一些,耳边有一些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
“哇!你醒啦,你睡了好久!”那人捂着胸口喘气,一双猫眼瞪得溜圆。
像是几个男孩子的声音。
忽地,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触碰上了胸口的皮肤,白清淮脑中顿时警报炸响,倏地坐起。
身体陡然悬空,白清淮有些不适,可脑袋昏昏沉沉,逐渐失去了意识。
迷蒙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搬动起来,冰冷僵硬的身体也逐渐回暖,依稀能听见有人在耳边交谈。
他思忖着,眼前的陈设和
一年前,白家牵头想要促成一个耗资千亿的项目,邀请其余三家豪门登上游轮洽谈,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公海,这一下无异于抽走了四家豪门的顶梁柱,整个b市乱成了一锅粥。
那些白腻腻的腥膻东西被人均匀的涂抹开,可陈渊还在笑着,连带着阴茎都还没有抽出,重重坐在了白清淮脸上前后抽动起来。
公关被人肏得支不起身体,只得趴在了白清淮腹间。阴茎在人脸上蹭来蹭去,流出的前列腺液沾了人满脸,可温热的吐息又环绕在卵蛋周围,光洁的会阴都好似被激起了鸡皮疙瘩。
心理上的刺激等不及陈渊的顶弄又是射出浓浓一股,陈渊见人又射了顿时索然无味,抽身出来,那屁眼的腥臊的东西霎时涌了出来,流了白清淮满脸。
陈渊却好似没事人似地把阴茎收回裤中,又甩了一沓钞票在公关脸上,嘲讽道:“怕什么?吃了药不会醒。白少爷这张脸不正合适在俱乐部当头牌,赶紧脱衣服换了。”
饶是公关这种在风月场里混熟了的人也没见过这种架势,曾经的老板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被涂抹满了腌臜污秽。
这白家小少爷还真是和白启明一样的毛病,真当身边都是自己人,连将来东山再起的计划都敢说给仇人听。
就在几月前,明面上兵相骀藉的b市暗流涌动,白家被其他三家豪门出其不意联合狙击,原本就人丁不兴仅靠白清淮苦苦支撑的白家不由节节败退。
白清淮只记得后脑阵阵钝痛,嘈杂又尖锐的男声炸响在耳边,脑中还在嗡响。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四肢沉重地不像话,用尽全身力气想撑开眼皮,脑中却又是尖锐的疼痛炸开,这使得白清淮不得不放弃睁眼的动作。
白清淮却未回答他,脑中快速回想着昏睡前发生的事情,同时目光无声地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
好冷。
好吵。
那公关呆坐在一旁,心中惧意渐生,不知这场荒唐的闹剧该如何收场。
“啊!”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弄,公关尖叫着射在了白清淮脸上。
他这突然的动作将身旁的人吓了一大跳。
“这是谁干的!”
“没有办法呀,总不能就这么让他在外面呆着,真的会冻死的。而且你看这样子肯定还是新人,估计都还没来得及参加培训就被拉来了,肯定是王茂干的好事!”那声音柔和清脆,话语间还有些愤愤,想来就是“乔桥”。
已。
思及此,陈渊恨恨地顶进小公关穴中,引得人哭叫起来,身下人这样的反应好似给予了他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于是他腰腹用力,愈发猛烈地肏干起对方。
公关却还是呆呆的,陈渊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才好似终于惊醒般,将身上残破不堪的情趣旗袍脱下,又扒了白清淮身上昂贵的衣服套上,来不及细看,匆匆跟着陈渊走了。
白家算是国内顶级四大豪门之一,陈渊的父亲陈元安阴差阳错当了白启明的司机,儿子便顺理成章同小少爷白清淮一同长大,两人也算是发小。只是隔如天堑的阶层差异还是让陈渊自觉低人一等,尤其是陈元安同白启明登上游轮一起亡命公海后,更是觉得所谓的豪门都是些虚伪的衣冠禽兽,顿时记恨上了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