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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暴者永无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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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手刚碰上就被沈晚酌一把拉了回来。

    余书吃痛,瞪着眼看他。

    沈晚酌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解开安全带压下余书撕扯他的衣服,这种暴力往往不能让他臣服,余书反抗起来,推着他的肩,怒开口:“沈晚酌!不是说好不碰我吗!”

    沈晚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两人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

    然后他开口:“你太骚了。”骚的就算不动也有人想惦记你。

    余书红了眼睛,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强烈,他太骚?是他主动脱掉衣服求着让进?是他向那些娼妓一样摆弄腰肢?凭什么要给他加莫虚有的罪名?

    “别碰我!滚!”

    脱了余书的上衣,沈晚酌用它捆住余书双手,一具有美感的躯体暴露空中,在他的胸上、腰上、肚脐周围都有红色的吻痕或咬痕,那是傅斯年留下的。

    沈晚酌望着这些吻痕,只想也顺着标记他。

    余书痛苦的扬起脖,任凭沈晚酌咬着那些留下痕迹的地方,甚至有些傅斯年留下深的印记他咬的更重,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孙鹏在山脚处等了很久,副驾驶的小情人也已经恢复了体力,这才见到红色跑车行驶下来。

    车上沈晚酌面色稍微有些红润,一眼就能看出他被谁滋润过了。

    副驾驶上的余书身上盖着沈晚酌的衣服,别过的脸通红,双腿屈膝并拢在身前,呼吸频率一深一浅。

    “哟,又开荤去了。”

    任何人都能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余书闭上了眼睛。

    期末的一周内余书没再被找过,这也得已让他集中了精神气去应付期末考。

    通宵学习是常事,余书每天甚至只休息四五个小时。

    余母半夜起来时见他屋中的灯还没熄灭,推门一看余书在满是书和练习册的桌子上趴着睡着了。

    余母不由有些心疼,余书一向努力好学,但要是这种高强度的学习宁可他能好好休息。

    这次期末考余书考的十分顺利,估一下分是能进年级前五的。

    劳累的神经在这一刻解脱,过了期末考就是暑假,但星华的暑假只有十五天。

    十五天的时间对余书来说也足够了,可在此之前,他还要应和傅斯年和沈晚酌。

    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余书总是想着熬过去就好,最起码能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可以不再面对他们。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乌云遮住了烈日,好似要下一场大雨。

    昏暗的房间内,喘息声连绵不绝,连同不断撞击的水声,都能联想出是怎样一副旖旎的场景。

    余书上半身被撞的不断耸立,他下身快要麻木,眼睛哭的红肿不已,喘出来的声音都哑的不成样。

    “松了。”

    黑暗中的这一响声使他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枕头,将整个面部埋进去,好像这样才能欺骗自己的感觉。

    “不抬头吗?”

    傅斯年抓住他的腰肢,并狠狠往后一带,肉体几乎完全嵌合在一起,这个深度让余书觉得快要窒息。

    他抬起头“呃”了一声。

    傅斯年轻笑一声,撞的慢了些,手从他的腰肢慢慢往下移动,摸到了结合处,手指正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去。

    余书被惊的立即撑起上半身,抓住他要放进去的手指,哑声说:“傅斯年,你别太过分。”

    傅斯年看着他满脸未干的眼泪:“松了些,加根手指可能会紧,你不让我泄出来可不行。”

    “你不累,我都快累了。”

    余书眸子中迸发出恨意,但实在累的不想动了。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他还要回家。

    “我…给你打出来。”

    傅斯年俯下身,磨着他的那一点,余书登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浑身开始痉挛,手臂再支撑不住上半身的力量,倒了下去。

    傅斯年说:“你打的,可没这里舒服。”

    余书瞳孔涣散,脸上是泪水和口水的混合,在痛和爽之间慢慢迷失了自己。

    身上到处都是爱痕过的红印子,穴口被蹂躏的鲜红不已,没一会儿傅斯年射在了里面,余书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高潮过后才聚焦了视线。

    撑起手臂抬起腰肢,含着波水的眸子很快又恢复原样,赤脚下了床,余书看着快要摇摇欲坠。

    他扶着墙一点点挪到了浴室中,股间流出液体,顺着腿根慢慢往下滑。

    那副被采撷过的躯体太具有美感,也太过于淫靡。

    浴室里渐渐传来“哗哗”的水声,余书腿软的厉害,靠着洁白的瓷砖滑坐下来,浴室内散发出的热气逐渐朦胧起来,余书仰起头呆坐了一会儿。

    出来时傅斯年正拨弄着游戏机。

    余书撇过目光,弯腰捡地上的衣服。

    傅斯年看着他,忽然开口:“刚才沈晚酌打来了电话。”

    余书动作一僵,毫无情绪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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