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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暴者永无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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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动作,余书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被扔下泳池内。

    池水被拍出一个浪花,余书先是沉入了水底,无法呼吸到空气的窒息感让他有了最基本的求生本能,扑腾着四肢爬上岸。

    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余书剧烈咳嗽,脸都红了。

    傅斯年如王者般蹲下身看着他,“学乖一点不好吗?”

    余书抬起头看着他:“傅斯年,你就是个疯子!”

    傅斯年却笑:“一开始和疯子交朋友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如果当初听了陈虎的劝告,多了解一点傅斯年他都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可世上哪有后悔药,疯子盯上了他想要一点点吃掉他,他又有什么办法?

    傅斯年把他捞了起来,浑身湿答答的余书一接触到空气就冷了起来,紧接着又带着他跳了进去。

    口鼻不断呛入水,余书搂着傅斯年的脖子才得已解脱。

    “咳…咳咳……唔!”

    温热的唇堵上了他的唇,傅斯年横冲直撞,撬开余书的齿,发狠深入。

    余书舌尖被吸的麻木,被迫接受着傅斯年的猛烈。

    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与他分开时,余书张着嘴急喘着气。

    衣服被三下五除二脱去,如果不是夜已深,这一副旖旎的风光定看的人心痒痒。

    傅斯年含住余书胸前的乳粒,不轻不重的咬着,用牙齿磨,用舌尖舔。

    敏感点一旦被侵犯,整个人也就软了下来,成为随意摆弄的木偶。

    余书的两条腿夹住他的腰,支撑着上半身才没有掉入水中,傅斯年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已经伸入水中按压着穴口。

    冰凉的池水没能降下身体的燥热,傅斯年的手指探入穴内,浅浅抽插,余书感受到了池水也进去了一些,激灵起来。

    “别…别插进去……!”

    傅斯年吐出被吸的红肿的乳粒,“嗯?”

    余书紧闭眼睛,声音都颤抖起来:“里面…里面会进水。”

    傅斯年仰着头与余书脸贴在一起,说:“没有水做润滑剂,不是会更疼吗?”

    傅斯年的手指更加放肆,抠弄着余书的穴肉,由一根慢慢加进去三根。

    “不…不要……”余书红了眼眶,“凉!”

    余书越是这番可怜求饶,傅斯年就越是发狠,手指不断搅弄直到肉壁变得柔软。

    意识到这点后余书不再出声,咬着牙把呻吟声咽进肚。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唇,心情很好:“再不求饶,我就要这样进去了。”

    余书收紧了穴,胡乱的摇着头:“傅斯年,求你别这样进去……”

    傅斯年说:“吻我。”

    余书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傅斯年的唇,慢慢贴了上去。

    舌被咬住,余书吃痛不得已把舌再伸出一些,傅斯年这才放开他与舌尖缠绵。

    穴内的手指被抽出,正当余书以为傅斯年要在岸上做时,性器却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

    呼吸猛然一滞,傅斯年不给他逃走,堵上他的。

    余书泪水从眼眶流出,逐渐模糊了双眼,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直到傅斯年放开他,余书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跌宕,恶狠狠道:“骗子!”

    傅斯年轻轻笑了一声,“不搂紧我就要掉下去了。”

    穴里的滚烫物不断进进出出,肠道被摩擦的也炙热不已,就着冰凉的一些水余书在冰火两重天中来回折腾。

    余书瞳孔逐渐涣散,在性爱中逐渐没了意识。

    第二天余书在床上醒来,睁眼就是天花板,大脑短暂的宕机开始回忆起昨天的疯魔,身上黏黏腻腻的,胃里滚动着酸水让他想吐。

    余书掀起被子下了床,脚刚一碰地险些又瘫倒在地,这次在里面流出的不仅仅是射进去的精液也有水。

    余书调整情绪,进了浴室清洗自己。

    疯玩了一夜的party,楼下的人都歪七扭八的睡着,沙发上、地板上、甚至还有人移到门口入睡的,客厅内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在楼上也不在楼下。

    余书推开露天阳台的门,望向大海,一眼看不到头。

    海风吹的既凉又清爽,渔民已经下了海准备今天的劳作。

    余书发着呆,被敲门声拉回了神。

    他没去开门,门外的人敲了几下后自己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余书站在阳台吹着海风的模样,白色衬衫衬的他很瘦,露出的一小截手臂无比白皙光滑,再看向脸,如冰山上的雪莲,高贵冷艳。

    昨天喝的酒还没清醒过来,被这一场面刺激的不轻,余书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有事?”

    “傅哥呢?”

    余书别过脸,淡淡吐出:“不知道。”

    劲瘦的腰身让人有种一条手臂就能环抱的错觉,男生笑道:“我叫何远,你叫什么?”

    余书没看他,“余书。”

    何远低头低喃了句“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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