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把头发,在警局时候留的板寸,现在也没能改过这个习惯,于是又短又硬的头发扎了手,叫他清醒着找了点平时的状态。
“你想叫个b是不是?”
看着江临的视线转过来了,宋律舔了口唇瓣笑了,接着道:“江二公子身娇体贵的,普通的b怎么配?”
话音落下,宋律没给江临反应的机会,一把握着江临的脚腕便将人从床头拖到了床尾。江临感觉到不对还想挣扎,他已经单膝跪在床上压住江临的身子,大手紧贴着裸露出来的腰肢往上摸索,顺势便将衬衣给推了上去。
江临低咒一声,可又因为药物作用而提不起劲来。他感觉到男人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还没有开始抚摸,已经叫他难受得厉害。不得已,他只能伸手去抓宋律的胳膊,颤声叫:“宋律、宋律!你先松、操你他妈别乱摸……!”
见着江临已经忍不住开始骂脏话,宋律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压着江临的肩膀,另一手已经扣着江临的裤腰往下脱。他本意只是想吓一下江临,最多便是江临实在受不住了,他帮着江临揉一把。毕竟不管他什么心思,仅是江临和周沉的关系,就叫他不得不顾忌。
可糟糕的是他刚把江临的裤子脱到腿弯,身下的青年便像是被激怒的小兽,本来被压得抬不起的腿都斜着伸出来,一脚踢在他大腿上。
江临是着急了,一脚下去也不会想着收敛力道。宋律低咒一声退开点,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先被江临腿上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好不容易挣脱了桎梏,江临刚刚反手抓着床单想要后退,却不想退开的男人已经飞快扑了过来,并且这次目标很是准确,直接掰开了他的腿。
那一瞬间,江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他喉咙里哽痛一瞬,听着宋律用前所未有的糟糕又僵硬的语气叫他的名字。
他知道,被发现了。
就算是喝了被加了料的酒,可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江临一直忍耐得很好。
但现在是不一样了。
他的裤子已经被脱到腿弯的位置,男人常年练枪起了薄茧的指腹就压在他大腿内侧最是靠里的地方。已经发热的皮肉被紧紧按着反复摩擦,就算知道这种动作应该不是什么好预兆,但他还是不受控制似的,呼吸变得紊乱滚烫。
“宋律,你先松开……”
身体已经有了愈发叫人难堪的反应,江临顾不得跟宋律对着干,只想赶紧先把自己的身子遮起来。他知道宋律是看见了什么,可还是想并拢腿,“你先、呜!”
江临说话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全是因为宋律的手已经沿着那白皙的腿根往中间摸过去。他故意想要抓江临的软肋,于是手是一点不含糊,直接按着江临腿心的柔软,欺身过去掐江临的脖子。
“你他妈还不给老子闭嘴?嗯?”
只很短的时间,宋律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滴血。他眼睑变得滚烫了,说不上是为什么,只看着江临的时候眼里的恨意快要满溢出来。
“我是看不得?还是说江二公子好兴致,出去做完婊子,回来不忘立牌坊?”
“……”
江临闭了闭眼睛,才顺利保持着表情稳定。他尽量将注意力从腿心被按着的位置移开,但也没办法直视宋律,于是只偏头看向一旁,压着声儿呛:“跟你没关系,快点松开。”
“跟我没关系?”
宋律面色难看,把那几个字细细嚼碎了,看着江临的眼神像是可以杀人。他死死盯着已经被完全压制着却连口头服软都不会的人,恨不得直接把这混蛋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可他做不到。
像是想要确认自己刚刚看见的是真实存在的,宋律很快又掰开江临的腿。他拇指按着那处,确认没有任何脱落斑驳的痕迹,才意识到居然是真的。
江临腿心居然被刺了东西。
那是根细细的枝条,被弯成了月牙的形状,依附于江临大腿内侧最靠里的位置。顺着白嫩皮肉往里摸索半根手指的距离,就是江临最为私密的穴了。
这样暧昧的位置有了刺青,宋律不消细想也能猜到这有多情色的含义。他呼吸粗重,视线落在被内裤包裹着却已经露出两瓣唇形的穴,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伸手将江临下体最后的遮蔽也扯了下来。
众所周知,江临和周沉在一起已经好几年。所以剥开江临的内裤看见那口被操得熟红的穴,宋律一点都不惊讶。他只短暂的因为那口穴呈现出来的情色愣怔一瞬,很快便因为江临的挣扎而回神,直接连着那两瓣微张的阴唇都彻底剥开了。
指腹底下是柔软滑腻的阴唇,或许是因为药物作用,黏腻的水液已经从紧闭的小口蜿蜒出来。宋律原本是想看看江临的穴有没有被操过的痕迹,可翕张的穴口实在是太过勾人了,他指腹轻轻按着那处,感受着底下娇嫩的穴眼贴着自己的指腹在嘬吸,情不自禁地,呼吸都努力放轻了。
“宋律,你他妈混蛋……!你松开老子!”
腿被掰开了根本合不拢,江临只能反手抓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