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骂。他身子紧绷着,腰腹薄薄的肌理显现出更为明显漂亮的线条,只想等个合适的机会可以挣开,在最为令他难堪的秘密暴露出来之前。
可他不知道,这时候的挣扎只会叫男人更是疯狂。原本还静静地感受着那口穴眼的吮吸,一看江临想起身,宋律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用拇指指腹紧紧压着屄口,沿着那一线过于勾人的肉欲的红倒着往前磨蹭,最后残忍的碾着阴蒂将两瓣阴唇彻底顶开了。
最是敏感的地方被指腹按着揉弄,就算只是很短的时间,可依旧叫江临为之疯狂。他的声音已经哑了,呻吟的时候有种格外性感的低哑,加上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泛红的俊朗的脸,努力后仰以至于喉结变得格外明显的漂亮颈项,只要是性取向为男,多半都会被他吸引。
宋律抬眼瞧他,呼吸变得又沉又重。他强迫自己将视线从江临那张诱惑人的脸上移开,沿着单薄的腰腹往下,最后落在了刚刚被自己按过的地方。
只那么一眼,宋律整个人都僵硬得不像样了。
只见原本小小一粒的阴蒂因为他的揉弄而变得肿胀了,诱人的浆果一般隐隐从阴唇尖儿里露出头来。粉嫩碾磨沾了些许湿意,在灯光底下呈现出格外漂亮的水红色泽。
可糟糕的是,那里被穿了孔。
气血在往头上涌,宋律甚至没办法开口叫江临的名字。他深呼吸,可不管怎么努力,怒气没能被压制。
原本很是放松的手已经紧紧掐住了江临的腿根,因为过于用力,整个手臂内侧都浮现出青筋来。他满眼疯狂,视线从江临腿根的刺青扫到那两瓣熟红的阴唇,捉到里头被穿了孔的阴蒂——
宋律几乎要听见自己的理智瓦解的声音。
与之相伴的,还有枷锁镣铐叮铃哐啷落在地上的声响。
江临已经因为扣在腿上的手而疼得呼吸发颤了,可宋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如果现实成了这样的话,那我应该也可以吧。
“你、你让别人给你刺青就算了……”宋律松开手,跌坐在床上。他捂着半边脸紧紧瞪着江临,像是在整理现状,“连穿环你都能答应?”
“周沉死了,你是转身就去做婊子了是不是。”
本来还有些情动的,一听宋律这话,江临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他有些头疼,但又挣不开宋律的手,只能嘲讽,“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对周沉有什么滤镜?”
“周沉他那么爱你!”
宋律这句话几乎是低吼出来的,他瞪着江临,像是要疯了,“他那么爱你!他舍得叫你吃这些苦?反倒是你……!”
“……”
就算宋律没有把话说完,但也不妨碍江临明白后面是多糟糕的东西。他懒得看宋律,只仰头眼神放空,久违地体会到了年少时候的那种无力。
那时候就没人相信他说周沉是疯子,所有人都觉得周沉是圈子里最干净最绅士的那一类人。
最后只有他,只有他成了众人眼中脾气古怪性格乖戾的疯子,甚至还仗着周沉江铎对他的宠溺而逐渐变得无法无天了。
噢,现在还多了一条。
“……你说得对。”
江临放松下来,不出意外的看着宋律看自己的眼神变得更可怖了。可他也不害怕,只抬脚去蹭宋律的腿,语气轻浮,“做婊子确实比单纯的恋爱更让我轻松,所以、唔!”
心里清楚这话对宋律的刺激有多大,所以被翻过压在床上的时候,江临倒也不怎么吃惊。只是身后的男人压得太紧,他不得不哑声催促,“分开点儿……”
“你就这样糟蹋别人的感情?”
宋律咬牙切齿,按着江临的手是一点不松。他欺在江临脊背上,眼里滚烫的泪落在江临后颈,弄得江临身子僵硬,他却无暇顾及了。
“喜欢做婊子?那我成全你。”
刺激宋律的时候,江临以为至多不过自己被打一顿。
要知道他是不做亏本生意的,宋律打了他,明天江铎收到消息肯定就会找宋律算账。到时候稍微闹得大一点,宋律一定会被家里人压着当众跟他道歉。
报复宋律这种男人,还有什么比当众叫他丢脸更能恶心人的吗。
江临认为是不会再有了。
但他没想到,宋律居然会操他。
身子被压紧了,落在耳畔的粗喘叫江临恍惚以为欺在自己身上的是只凶兽。他恶声恶气地叫宋律滚开,可男人反而伸手摸了他的穴,因为是反手往里摸,他总觉得自己的臀缝都被蹭到了。
就算只是肢体上的表面亲近,江临也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甚至周沉死的第二年,一直很器重他的名导演都曾因为他跟女演员对手戏的时候肢体太过僵硬而训过他。
现在久违的,自己和另一个人皮肉相贴了。江临心底泛起他难以忽略的恶心感,糟糕的情绪像是附骨之疽,抓着他赤裸的脚腕在往上蔓延。
“……宋律。”
宋律的动作短暂地停了一瞬,因为他听出来,江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