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人就回来了,低声耳语呢喃。
他被那个老女人算计了。
人员已经到位,好戏马上开场。
没有人!没有人可以伤害公主。
他答应过啊,承诺再也不听太后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去看看”
摇晃的扇子,吹散周围的霏靡气息,也遮挡着云兮嘴角的弧度。
“你派人悄悄的撬开徐忠的嘴,不要告诉谢玉”
谢良丝毫不顾及下颌角的血迹,摸爬滚打的费劲挪动,盼望能得到主人的宽容。
“主子,谢大人和月大人回来了”
他真的没想过,没想过,那把剑上有毒,他没有派人用毒。
一夜过后。
触碰到秀珠冰凉的额头,云兮轻轻的靠着脸颊贴上去,在嘴角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希望这样能安慰对方。
怎么敢伤害她放在心尖上的公主!
“来人,将两人带走,按宫规,押入东厂”
却不曾想,燕国侍臣的当天出了意外。
即使他帮本宫已经把孩子处理了,本宫也不能手软,那是对自己心狠。
云兮领着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慈宁宫。
为首一男子恭敬回答道。
谢玉恭敬的向云兮请安。
无人敢谈论此事,连平常躁动不安的学生也此刻安静下来。
“秀珠,你来决定吧”
“快请御医”
派人照顾好秀珠,云兮转身一头栽进繁忙的后宫琐事中。
“嗯?发生何事了?”云兮眼含不解的故意说道,沙哑的声线里交杂着一丝幸灾乐祸。
“去查查”
不一会儿,就听到一声尖叫。
吩咐好手下人,云兮开始仔细琢磨母后的神色,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母后在隐瞒一些事情。
谢良的额角,随即又是不留情面的一巴掌,力度狠劲,谢玉被甩向了一侧,脸上鲜明的红色巴掌印。
秀珠震惊且担忧的看向公主,眼神在谢良和公主身上来回切换。
他真的是罪该万死,他想着主子有谢玉和月七等人守卫,自己派去的那些人,肯定是有去无回,最多是受惊一场,万万没想到谢玉受伤,锯断双腿。
真是刺激,这太后的鸳鸯肚兜还挂在徐阁老的裤带上。
谢玉昨日便回到宫里,让药谷楼的做了手术,没想到效果的出奇
“主子,不好了,刚刚徐阁老好像往太后娘娘那儿去了”
随着暗处人影离去,云兮心情舒畅的一杯接着一杯。
云兮心中想起母后那日的言语,那么肯定的语气让她心里忍不住猜忌几分。
云兮并不理谢良的哀嚎,伸手拔出暗卫腰侧的剑,甩到秀珠的脚旁。
秀珠蹲下身子,微微颤颤的拿起剑柄,对于没有练武的人,剑很重,一只手拿不稳,只有两只手才勉强拿起。
“侍臣不常来宫,本宫可有荣幸带各位逛逛?”
“是”
云兮带着一行人,穿过御花园,走向一旁,低头吩咐几人。
两人衣衫不整,两侧杂乱的痕迹,歪斜的床铺,无一不昭示着大家此刻发生了什么。
谢良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爬向主子,却被隐藏的暗卫反捆抓住,双手双脚被捆了起来。只能脸角朝下的,仰头看向主子,下颌被重重的摩擦在地面上。
更不允许本宫的人受伤。
秀珠,你别怪我狠心,本宫不能留别人的爪子在自己身边。
“臣不胜荣幸”
立在一旁的秀珠,早已被谢良的话语所震惊,他怎么敢!是怎么敢!伤害她用命保护的人!
“快去办,本宫要尽早知道”
“嗯?”云兮好笑着听着,慵懒的睁开眼眸,扭身向另一人吩咐道。
“是”
迎接晚宴上,杯光交错中,云兮喝了好几盏梅子酒,意识微微模糊,细腻的指尖揉着太阳穴,缓解酒劲。
云兮这边还未反应,燕国侍臣却大步上前。
拿起剑柄,眼含泪水的看向谢良,眼眸中一分爱怜,二分不敢置信,三分痛苦,四分愤怒,随即当机立断,用摧枯拉朽般的力气狠狠斩向一侧。
他再也没法给秀珠一个交代了。
“主子”
云兮放下酒杯,在身后侍女的搀扶下,左摇右晃的起身,声音沙哑的开口喊道。
随着头颅滚落在地,鲜血迸溅一身,冰凉的血液溶于温热的眼珠,晕染一片片红海,秀珠整个人瞬间被痛恨淹没,昏厥过去。
“主子,不是的…不是的…是太后逼奴才的,她…拿秀珠的命…威胁的奴才…主子…奴才不敢了……奴才…奴…才,真的…不敢了!主子…奴才愿做牛做马,主子”
站在上头的云兮,上前一步接住女子倒下的柔软身躯,着急的向暗卫吩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