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琴
ooc特别ooc别试图找逻辑就是馋大哥了大哥真的好色受不了了呃啊
被创到了一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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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伊刚完成任务,就马不停蹄地奔去琴酒的安全屋。果不其然,琴酒现在是难得的休息时间,他穿着普通的针织毛衣和皮裤窝在沙发上看着新闻,听到开门声撩起眼皮看了莱伊一眼,而后便对莱伊不管不问了。
莱伊不要脸地挤在跟琴酒同一个沙发上,单人沙发被迫挤了两个人,以至于整个人团起来的琴酒被长手长脚的黑麦整个人拢在怀中。
个人领域被侵犯让琴酒发出大猫警告般的从喉咙里挤出的呼噜声,但他没动手,或许是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不想扰乱今天的好心情,或许是已经习惯了莱伊。
莱伊直接当做琴酒默许了他的动作。他手指圈起丝缕琴酒那比月光还华美冰凉的头发在手中把玩,黏黏糊糊地蹭着琴酒的脖颈,舔咬着那苍白的皮肤,留下一路湿漉漉的水痕。
“你是狗吗?”琴酒皱眉。
“是的,”莱伊含糊不清地认下,“我是琴酒的狗哦——”
琴酒翻了个白眼,对厚脸皮的莱伊没辙,只是冷冷地嗤笑一声。
得寸进尺的莱伊微倾着身吻上琴酒的唇。他的舌头有力地扫过琴酒口腔中的每一寸黏膜,连牙齿都不放过,火热的舌似不经意间扫过琴酒敏感的上颚,感受到琴酒控制不住的轻颤,莱伊从胸膛中震出笑意,舌头扫着上颚与牙齿相连之处。极富侵略的舌头鞭挞着琴酒口腔里的嫩肉,侵犯到喉咙的深处,触电般的痒意和快感通入琴酒脑子,津液从合不拢嘴的嘴边流出。
可怜的琴酒,明明是里世界冷酷强大的killer,但连口腔都变成男人淫玩的器具了呢。
这个认识让莱伊兴奋起来。他那与琴酒相似的绿眸暗沉翻滚,大手扣在琴酒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有力的舌头淫玩着琴酒一直在推拒的舌,勾挑绕舔摁扫,口腔里都是莱伊度过来的津液,口腔敏感ax的琴酒想推开莱伊,可软了身的琴酒怎么斗得过正处于极度兴奋的莱伊呢?
莱伊不安分的手从宽松的针织毛衣里伸进去,大手抓住琴酒两块训练得当的胸肌,饱满有韧性,莱伊一只手拢不玩琴酒的一块胸肌。他揉成各种形状,奶肉从指缝间溢出,两指间夹着凸起的乳头往上提成马奶提形状,或者使劲搓着骚浪的已经挺立成奶头的乳头,不可忽视的痛涨和瘙痒逼得琴酒从喉咙里溢出呜咽呻吟。
“g、大哥、你的奶子好大”莱伊松开琴酒的唇凑近他耳边低语,明明是经过无数刻苦训练才练成的胸肌却被莱伊说成女人的奶子,这样的屈辱和羞耻让琴酒抬眼瞪了莱伊一眼,正准备抬起腿把莱伊一脚踢下沙发。
莱伊手疾眼快的摁住琴酒欲抬起的腿,闷笑,“好好好今天怎么这么乖?”
“爱做做不做滚。”琴酒忍着呻吟没好气的说。
莱伊与琴酒换了个位置,现在是莱伊坐在沙发上,琴酒跨坐在莱伊跨上,莱伊掐着琴酒韧性细窄的腰,一手从线条流畅的后腰往下探伸到皮裤中,没有拉下裤子,大手抓着琴酒饱满柔软的屁股搓揉捏抓,像揉面团一般毫不客气,有了皮裤的挤压大手抓的更用力。
如果此时有人从后面看,便可见到本来这个姿势就可把琴酒那挺翘饱满的臀部勾勒地清清楚楚,现在一个手的形状出现,肆意揉捏着,显得色情又放荡。
莱伊手伸进琴酒的股沟摩擦了几下,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的滑腻。他挑了下眉,“这么湿了?这么想被我操?”
琴酒没说话,只是扣住莱伊的后脑勺主动吻了上去。
莱伊乐得琴酒主动,边黏黏糊糊地勾琴酒的舌头边用两只手指狠狠凿进柔软湿润的甬道,在里面曲起指节肆意抠挖,用茧去磨里头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破开又热情地缠上来,淫水从甬道深处流得莱伊满手都是。
当莱伊的手指擦到某个凸点时,怀里的身躯明显抖了一下,他抬头看琴酒,那幽绿的瞳仁升起水雾,看起来忍得辛苦。
恶趣味自莱伊胸中升起,他故意没发觉每次都只是堪堪碰到那个骚点又错开,瘙痒自穴道里密密麻麻的炸开,琴酒松开莱伊的唇不满的瞪了莱伊一眼,他一只手向后伸去扯下皮裤窟在大腿露出已满是淫水的亮晶晶的屁股,就着莱伊的手也将手指伸了进去想直奔骚点,察觉的莱伊不悦地抽出琴酒的手,两指用力地捅进穴中直奔骚点狠狠地凿着那凸起的穴肉,酸胀感和快感不断叠加,密密麻麻地传到四肢百骸,琴酒直接软了腰坐在莱伊手上,莱伊两指用力操着骚点,每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淫水。
“呃啊、、哈唔呜、呃啊啊啊啊别——!”
莱伊突然用力掐着那凸起的骚点,指甲刺进柔软的穴道中死命揪着,在琴酒奶子上揉着的手也突然掐住奶核扭转,触电般的快感炸开,琴酒还没反应过来就抖着屁股潮吹了。
“怎么穴都高潮了鸡巴还没高潮。”莱伊含糊地说着,伸手把琴酒还窟在皮裤里的阴茎解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