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琴,苏格兰黑化,是黑衣组织覆灭后苏格兰金屋藏琴酒,反正就是黑化苏格兰
我的xp是一些表面温柔有礼其实鬼畜变态黑化的苏格兰酱。喜欢看琴酒被折磨的样子,会兴奋,但又很心疼。
让我过过大哥瘾吧。萩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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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我会继续跟进的。”诸伏景光听着耳边长官的分析与命令,冷静地回答。
“对于覆灭黑衣组织,你也是立了大功劳啊。以前的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一切都是为了正义啊。不过这琴酒一天没抓到,我是一天不安心……这几个月你也是辛苦了,诸伏警员。”
“这是我的职责。”诸伏景光垂下眼,语气严肃又认真,可通话后的对方自然看不到他嘴角的讽刺与轻蔑。
当正义被标榜正义的存在践踏,当信仰被信仰本身抛弃。
在诸伏景光的话术的引导下,长官终于挂了电话。诸伏景光叹了口气,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那脚步竟是有些期待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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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久,他在一个外表看起来不起眼的偏僻公寓停住,自然的开了门,里头只是正常的家具,居家感十足。
诸伏景光自然的关上了门反锁,走进最里面的房间,把食指覆上衣柜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作者:是指纹解锁衣柜里陡然升起一扇门,经过多次解锁后,门开了。里头昏暗无光,他走了进去,扭头仔仔细细地锁好了门。
最后撇过来的一眼要是让他的同事长官见了,指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着实不像平常温和有礼冷静的剿灭黑衣组织的警官,反而像……在黑暗里愈陷愈深的明知是错偏要沉沦的人一般。
那蓝眸里是未尽的欲念,粘稠的爱意,恐怖的期待,沉沦的刺激,和清醒的堕落。
四处都是黑暗,只有一两盏小小的暖灯是最后的光源,诸伏景光听着水声?喘息声?锁链晃动的清脆和机器的嗡嗡声,勾着唇走去把台灯调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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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终于可以窥见于黑暗中独锁的月光。
暖黄的光晕打在他身上,拘束环被死死钉在床上圈紧脚踝手腕,形成了一个大张着腿踩着床的姿势。一条黑色的束腹带从床底延伸把他绑在床上腰肢不能起来。无论是胸膛还是腰腹都蒙着一层惑人的水光,层层垒垒的腹肌随着喘气而起伏,宽肩一路收束到窄劲的腰肢,拉伸出堪称火辣的诱人曲线,苍白的皮肉泛出情欲的粉红,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味道。
银发散落在暗色的床单上,暖黄的灯光照上去也不显温暖,反而散发着莹幽的白光,大开门户的双腿,有力的腿部肌肉颤抖着,可能是因为不间断被情欲折磨的缘故,双腿间暧昧靡红,从臀尖一路到大腿根,与其余部位的苍白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高高勃起的阴茎通红肿胀青筋明显,被黑色的贞操带扣住底端,上头的细棒牢牢的扣进马眼,看起来已经插了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那本该是排泄的地方被堵住,在外面只能看到似乎是棍状物,穴口糜烂,红润穴缝间本就湿得水光淋漓,此时更是抽搐着随着呼吸一张一合,肉眼可见地漏出几息夹不住的淫水,顺着臀部浸湿了下面深色的床单。
那以往虽俊美却阴冷的脸再无冷漠,而是潮红一片,幽森的绿眸仿佛被水洗浸般湿润,眼瞳涣散无焦距,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头蠕动的嫩红的肉和搭在里边无力的舌头。
明明是如此强健的躯体,每一寸都象征着男人的爆发力和荷尔蒙,却被以一种及其屈辱的宛若卖淫婊子般的姿势大开门户露出发情的阴茎和穴口,这副无力的邀人品尝侵入的难得弱态在他身上呈现,只会激起他人暴虐的征服欲。
“g。”诸伏景光微微吸气,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个男人,他曾经的噩梦与敌人,如今的俘虏和情人的淫态。
琴酒撩起眼皮看了诸伏景光一眼,冷笑一声,铺天盖地杀意从那勾起的嘴角泄出,眼瞳里的冷如冰渣般砸在诸伏景光身上。
“恶心的老鼠。”低沉的声音带着嫌恶,如果没有那细微的喘就更有说服力了。
诸伏景光“嗯?”了一声,笑着俯下身,猫眼依旧温温柔柔的,看起来已经习惯另一个人这样叫他。
g冷笑,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男人,猛地用头撞上他的下巴。
“嘶……”诸伏景光条件反射地直起身,摸了摸下巴,撞击的疼痛扩散开来,他沉下了眼睛,“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
琴酒一僵,显然想起了上次诸伏景光说这句话后对他说做的事。
那个恶心的变态老鼠给他灌了几升水后就把他丢在了这里,不知过了多久后才重新回来,彼时他膀胱内积攒的尿已经超过了承受范围,尿包鼓起,连以前窄窄的全是力量感的腰肢都鼓起来了些,苏格兰,哦不,那个老鼠就开始用尿道棒玩弄他的尿道,一边用手按压他的小腹,束腹带也紧紧勒住小腹。胀痛袭来,尿意越来越明显,因为过度的忍耐,他的脚趾内扣床单,每一寸肌理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