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了、小姐,这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事情,你只需要学会怎么应付它就可以了……”盥洗室里,玛丽一边将被血弄脏的衣物放进洗衣篓里,一边温声安抚女孩儿;艾斯黛拉失魂落魄的坐在浴缸边上,完全没有从这一人生新阶段里回过神;她在脑海里不断回忆着安妮姑妈曾经对她说的“等你初潮来临的时候,你就可以结婚嫁人了”,心中对此充满恐惧——她不想这么早就结婚,更不想像村子里的玩伴伊莎贝尔那样,17岁就一口气生下3个胖娃娃、早早cao劳得变成老太婆。“……可是我不想这么早就结婚。”艾斯黛拉咬牙低声道,“我不想这么快就结婚生孩子……”听到这话,玛丽不禁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她回想着兰达与这女孩儿之间的关系,还以为德国人就要向她求婚了,于是就一脸严肃的叮嘱说:“那我可得提醒您了,小姐……当一个男人向你求婚时,你可万万不能轻易答应,因为这将是你一生中为数不多可以拿捏他们的机会。”“……”艾斯黛拉抬起头,两眼茫然的看着玛丽,显然不太理解她的话;然而对此玛丽也并没有解释太多,只是在收拾好脏衣服之后,她就安慰着女孩儿出去换衣服、吃早餐。等艾斯黛拉收拾好自己来到餐厅时,兰达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也许是因为周末,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衣,衬衣领口微微敞开,袖子也随手卷起,看上去十分闲适。不得不说,在脱离那身骇人而一丝不苟的党卫军军装后,他起来像个斯文涵养的知识分子,或是精明能干的商人政客,没有那么多冰冷肃杀的气质。艾斯黛拉站在门口举步不定,不知道自己是该进去还是转身离开,回想起昨天晚上醉酒之后的吻以及今天早上那件事,她感到莫名的羞耻、以至于有点不敢面对这个男人。就在她踌躇不决时,餐桌边的兰达已经扭头看向了她,并淡定的向她招手说:“过来吃早餐,我已经等你很久了。”没有办法,艾斯黛拉只能犹犹豫豫的走到了他面前。兰达坐在椅子里抬头打量闷闷不乐的女孩儿,然后就拉着她坐到了自己腿上:“肚子还疼吗?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不疼了!早就不疼了!你快放开我!会弄脏衣服的!……”艾斯黛拉挣扎着想要起身离开,可是兰达却不仅不松手,反而还不甚在意的说:“脏了就脏了,只是件衣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他就从餐桌上拿起一盏熬得黏糊糊的汤羹递给了她。手里的汤羹不知道是用什么熬煮而成的,是一种十分诡异的浅粉色。牛奶和香草的味道随着热气铺面而来,其中又混杂着一些草药的气味,艾斯黛拉闻着不禁皱起了鼻子,然后疑惑的问:“这是什么?闻起来好奇怪……”“这是我母亲家族流传下来的配方。家族里每个初潮来临的女孩儿,都会喝下它以避免腹痛,”兰达解释完,就挑眉鼓励的看向她,道:“试试吧,也许味道没有闻起来的那样糟糕。“……”闻此,艾斯黛拉只好克服心里的抗拒,有些不情愿的抿了一小勺,然而入口之后,她发现味道好像确实没有那么糟糕,不仅没有奇怪的草药味,甚至还甜甜的。她顺利将这一碗汤羹全部喝完;喝完之后,兰达便一手揉着她的小腹,一边去亲吻她的脸颊,问:“现在有没有舒服一些?”汤羹里不知道加了些什么东西,喝到肚子里之后热乎乎的,连带着酸胀的腰眼也被暖得舒展开来;德国人温柔体贴的举动让艾斯黛拉有些害羞,于是就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喝完汤,兰达依然没有松手放开她的打算,于是饥肠辘辘的艾斯黛拉便只能坐在他怀里开始吃早餐。见她开始吃东西,兰达就挑玩着她那蓬软的长卷发给她辨辫子,轻笑着问:“今天下午我们要一起去旺多姆广场挑选珠宝,你想先去cartier还是chaut?”“……它们有什么不一样吗?”艾斯黛拉叼着一颗流着金黄蛋液的煎蛋,傻乎乎的问着。“……”看到她这副模样,兰达居然久违的感受到一丝无奈;因为他没有想到自己带这个小丫头在巴黎混了这么久,她居然还是对时髦这件事一窍不通。——这么可爱的一只小脑瓜子里每天到底装得是什么呢?总该不能都是吃的吧。兰达心生玩味与兴趣,于是就搂着她的腰、将下巴垫在她肩膀上,耐心的解释说:“它们两个都是各国王室成员们最喜欢的珠宝店……但是cartier更像草原上的豹子,野性而强壮;chaut更像天空中的鸟,轻快又灵活……到时候我们可以去看看你更喜欢哪一家。”“可是……你已经送我很多珠宝了……还有很多我都还没有戴过。”男人的脑袋挨她这样近,呼吸扫在她脸边,又酥又痒。艾斯黛拉怯生生的缩着、躲着,结果却将自己的后背送进了兰达怀里,使两个人越发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女孩儿的天真赤诚让兰达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他怜爱又贪婪的叼住她的脸颊肉去咬吻,一边吻一边唔哝不清的说:“但你不能拒绝我的任何礼物……而且世界上没有那个女人会嫌弃自己的珠宝太多……”“唔、疼……别咬我……”脸颊肉被人含在嘴里又咬又舔,艾斯黛拉又疼又痒、忍不住轻轻推搡着德国人;也许是因为经期的不适,她的情绪比平常更加敏感,在几次挣扎无果后,她便眼泪汪汪的控诉说:“别咬我!我下午还要和弗朗西丝卡去喝下午茶呢!快放开我!”——万一在脸上留个大牙印,那她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