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朝中的风向早已不是当年宁家只手遮天的光景。
“我出生簪缨世家,祖父官拜一品,封一等国公,祖母乃是前朝元武帝的长公主,富贵荣华、无人可及,连我都落得如此下场,你以为你们会有什么好结果吗?皇叔,您掌管宗正寺,自当公正严明,赵靖澜强取豪夺在先,密谋行刺在后,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就要被扣下背叛主人、朝秦暮楚的帽子……”
“这朗朗乾坤,就没有半点公义可言吗?!”
宁轩震怒之下仍未失去理智,短短几句话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颜惠似有所动,缓缓坐了下来,被指名道姓的连郡王内心天人交战,既不愿就此得罪摄政王,又觉得此事太过惊世骇俗,实在是不能视若无睹。
宁轩见他们瞻前顾后,心里暗骂一句“废物”,难怪让赵靖澜大权独揽这许多年。他暗道不行,今日这把火没有烧起来,怎么煽得动那些在暗中蠢蠢欲动的人。
他又站起来,面向靖王,眼中寒芒乍现。
“赵靖澜!你这个伪君子!你不敢承认自己的罪行,还将脏水泼到我身上,今日更是想杀人灭口,将我弄死在内戒院内,你这个无耻小人。你……你敢不敢发誓,在通州的不周山上,你当真是一点动心也没有?”
赵靖澜听前半句时岿然不动,听到后半句猛然直起腰身。
“你说什么?”
“我是势单力薄,若非阴差阳错,又岂会成了你的胯下之臣,颜大人说得没错,我恬不知耻做了你的私奴,但我也跪得坦坦荡荡,我没有错,我唯一的错处就是看上了你,活该我瞎了眼被人欺辱至此,你呢,你可就不一样了!”
宁轩越说越生气,索性将真话假话一并骂出来,指着赵靖澜破口大骂:“我若是个朝秦暮楚的小人,你就是始乱终弃的刘天子、缴了枪的楚霸王、烟花巷里付不起钱的烂嫖客。”
“住口!”赵靖澜勃然大怒,拍桌而起。
“赵靖澜,你他妈根本就不配做我的主子!”
宁轩话音未落,主位上的赵靖澜一瞬间翻过矮几向他奔来,三两步就到了面前,宁轩脑子一懵,这不是想象中的剧本啊!
刚往后退了一步就摔在地上,刚好被来势汹汹的男人骑在身下。
“你干什么!”
赵靖澜力气实在太大,宁轩被压得死死的,贴身穿着的单衣被“刺啦”一声扯开,微微发凉的后穴顿时瑟缩成一团,赵靖澜气急败坏,龟头抵在臀峰上,硬挺的肉棒“噗嗤”一声插了进来。
“唔——你放开我!呜呜——”
宁轩实打实地吃了一惊,昨日被手臂贯穿的小穴在药物的滋养下竟然紧致如初,被捅开那一瞬间竟然有种直冲天灵盖的奇异快感。
“贱货——”
赵靖澜一插到底便冲刺起来,一边抽动一边发了狠一样用巴掌抽打宁轩的屁股。
肠肉异常敏感,被肉棒磨得舒爽至极,“啪啪”地拍打声和若有似无的疼痛更是如春药一般,激得宁轩暗潮汹涌。
“不——放开、”
“欠操的贱逼,肏烂你的骚穴——”
“唔、呜呜不——”
宁轩越挣扎肉棒进得越深,被人当众强奸的快感震得他头皮发麻。
左侧的三人看傻了眼,矮几遮挡看不清全貌,两人扭打成一团,三人愣了片刻后才想起来动作,颜惠立刻上前去扶起宁轩,连郡王和赵广承一边一个,将赵靖澜拉开。
“放手!他是本王的私奴,本王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王爷息怒!”
“王爷不要——”
好半天众人才分开两人,宁轩再没了先前的嚣张,抱着双腿缩在柱子边上,披头散发、楚楚可怜。
赵靖澜没事人一样系好了裤腰带。
连郡王再也不能无动于衷,态度强硬地要带走宁轩,赵靖澜冷哼一声,威胁道:“宁轩,别不长记性。”
“宁轩,别不长记性。”
宁轩不敢看靖王,恰到好处地缩了下脖子,眼神中畏惧恐慌,身下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水流潺潺、痒得闹心。
他表面惊惧,心里实则是又气又恼,气的是赵靖澜不按他的剧本演戏,恼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异常兴奋。在他的设想中,恼羞成怒的赵靖澜应该大手一挥将他逐出王府,再让连郡王等人将他顺势收留。
虽然一波三折,好歹连郡王还是开了口,刺杀案的唯一证人必须送到大理寺保护,赵靖澜脸色不善却也不能不应。
宁轩如愿以偿,被三人护送到大理寺辖制下的一处别院。连郡王等人先行告辞,留下宁轩一人,待所有人离开,宁轩从屁股里头掏出一个方形物什——这是刚刚被肏时赵靖澜顺手塞进来的。
宁轩摸着上面的纹路难以置信,摊开手掌,顿时讶然——那竟然是调动禁军的虎符。
京城中素来只有两处驻军,一处是城西巡防营,拱卫外城,人数约莫在八千到一万左右,一处是宫内禁军,人数在五万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