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公子求我们鞭打他这骚穴,你也弄得够久了,还是尝了他的心愿,教训教训他的淫穴罢了。”
骚穴紧致水润,早上才被肏过,过了午又紧致如初,当真是怎么肏都肏不坏的一口好穴。
“唔、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小私奴顿时吓破了胆子:“不,不要,不能用笔……”
宁轩抽泣两声,双腿发软,撑着站起来,往男人怀里揍了两拳。
双腿无力地坠在屁股下头,宁轩被玩得当真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那人不管不顾,掏出肉棒来,起先只是拿龟头顶着,在穴口浅浅肏弄着,身下的小美人立刻哭了起来,小声哀求道:“好哥哥,贱奴不懂事才犯了大错,求哥哥饶了奴,哪怕是用鞭子抽烂奴这淫穴也成,唔唔——”
“不要、呜呜、不要……”
“不、我不行了……好哥哥……饶了我……”
“贱货、肏烂你这骚穴!”
一群人吵到黄昏才散,等人群一走,尔朱烟罗便泄了气,哀叹道:“每天从早吵到晚,谁也不想让
“唔不要了、啊、啊、打够了,打够了、”
宁轩加入议事中,众人只得又忧心忡忡地提起了议题,西南自和谈以来仍是内忧外患。新朝处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却处处都缺钱,百姓本就是因为繁重的赋税才反叛大渊,如今女帝即位,不可能加收赋税,只能与大渊通商,但大渊何等的物产丰饶,粮食布帛、物价低廉,小半年过去,西越赚得还没有花的多。
他耳力极佳,上楼的脚步声只有一个,却冒出两个人,便已知蹊跷,挂在屏风上的骚穴高潮了无数次,好像真的被无数人肏过一样,爽得他都觉得自己要阳痿了。
“主子挂你在这儿,不就是任小的们玩弄的?你该谢谢我,若不是我给你这骚穴止一止淫痒,你哪能挨得过今日?贱货,还不把屁股撅高。”
毛笔逆势插进穴内,敏感的内壁瞬间颤抖蠕动,抖个不停。
一阵痉挛后,小美人再次潮吹,身后的男人啧啧两声,抽出泄了精的肉棒。
龟头越碾越深,饥渴了一整日的小穴得了这恩典,迫不及待地咬紧了肉棒,狠狠吸夹起来。
宁轩被抱到床上,赵靖澜蹲下来与他平视,笑眯眯地看他,两人心照不宣,宁轩没有多问,赵靖澜也没有多说,只当是闺阁里的游戏,两人一个无耻一个下贱,倒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呜呜、啊……不要……好深、肏到骚心了,呜呜啊啊……贱奴、贱奴要喷水了……啊——”
另一个男人倒是不玩什么花样,举着竹条便抽向刚刚才高潮过的淫穴,竹条落在肿穴上打得臀肉乱颤,爽得小美人差点翻白了眼。
“不、不行、哥哥,好哥哥,我求求你,若是被主子知道,我会被打死的!”
“真是个淫荡的骚屁股,手指玩玩都能喷水。”男人极为不满,巴掌在后臀上扇了几下,臀色更深,“我看你是嫌弃我这手指,不如我用毛笔来伺候哥儿。”
“呜呜呜、哥哥饶了贱奴,贱奴听话、”小美人挺高了屁股,身后的男人更加放肆起来。
再加上各部族语言不通,习俗相异,融合更是难上加难,刚刚建立的统一政权在各部族的利益纷争下岌岌可危,几乎面临土崩瓦解的局面。若非尔朱烟罗一向强势,只怕早已分崩离析。
“房嬷嬷那一套你不喜欢,这才换了法子来讨好你,你还生气?气的什么?”
“我以为主子生我的气。”
“唔、是、好二哥,奴这骚穴不知轻重、求您鞭打——”小私奴高声求道。
宁轩搂着他却不答话,爽是很爽。
“呜…啊……”
男人却情不自禁地笑了:“哪有你这么骚的世子,被下人玩弄也会潮吹。”
“王爷这是什么手艺,竟能一人分饰两角,来诓我这个小孩儿。”宁轩虽然气鼓鼓地、心里却毛毛的。
“我若真的生气,昨日就该发落了你,宁轩,我容了你这程。”尔朱烟罗道。
毛笔越捅越深,擦过穴内骚点,屁股被卡在屏风里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毛笔的抽插奸淫,宁轩早不知喷了几次,待毛笔抽出时,原本干涩的笔尖已经被淫穴浸润,背后那人便顺势在他的屁股上写写画画起来,弄得宁轩泪水连连。
“爽了吗?”
“贱奴,你既求了我兄弟两个,又怎么推拒起来?想是被打爽了,又翻脸不认人,不如让哥哥与你肏开这淫穴。”
宁轩心里微微一惊。
细碎的叫喊从喉咙中溢出,男人抽得不轻不重,宁轩也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只觉得后穴一阵火辣,穴眼里的贱肉又淫痒起来。
笔尖散开的细长狼毫在臀缝中扫了个来回,爽得小美人腰肢乱颤:“啊、啊……不行的……”
“这只狼毫大笔,用来玩你实是浪费了。”
身后的男人解开了束带,接住了险些从墙上掉下来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