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晏观摇头,猫儿似的眼睛看着人,朝戈已经心软了半分。
“那你到底怎样想的?”,朝戈掐着他的腰,压着声音问。
晏观想了想,觉得还是都说了好,“我想着医书,做个人人称颂的好大夫,为了配得上你。你都做到这个份上,我怎么能无动于衷……”
“晏观!”,朝戈喝止他,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了。
没一句他想听的。
朝戈将人压入自己的怀里,“不需要你做这些,这样强求没意思。你还是没看清我,也没认清自己吗?”
说完,朝戈闭了闭眼,缓缓呼出一口气,手指摩挲着晏观的后颈,像是在极力平复要将一切撕碎的心思。
晏观搭着他的肩,凑近了些,暗戳戳的小动作像是求饶,他不太明白朝戈怎么就生气了,平时缠他这么紧,难道没想过那事吗?
朝戈贴着他的耳朵蹭了蹭,泄了气,心说,罢了,晏观年少懵懂,自己既然年长他许多,少不得日后好好引导,总会明白的。
他告诉自己别着急。晏观被他诱着上了这条路,几乎是违背他过去接受的所有教养和礼训,能接受他已经是鼓足了勇气。
没一会儿,朝戈拍了拍晏观的背,“抱你去睡。”
站起来往偏殿走去时,晏观突然挣了一下。
“怎么?”
晏观直起腰,面对朝戈,“我睡这里,成吗?”
朝戈苦笑,“你先把最要紧的想明白再说吧。”
晏观呼吸急促了些,抓着他的臂膀不松,“我明白的!”
“你都不听我说完”,语气好不委屈。晏观接着说道:“我既然答应你了,那么流言蜚语,身后之名都是其次。我只是想……同你更亲近些……”
朝戈愣住,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心说自己这是又想岔了?
晏观面色羞赧,不免有些后悔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果真是近墨者黑……
“上了床,可就没得后悔,你想好了”,朝戈故意板着脸凶他。
晏观笑开,一点也不怕他,反而将人搂紧了些。
没安全感的是朝戈才对,这样担心他想不开,费尽心思也要将他们的名字刻在一起。晏观想到这时,人已经被放倒在床上了。
朝戈很兴奋,也懒得再掩饰了。
立刻将二人的衣物除净,滚作一团。
晏观的腰窝浅,站着时不显,伏在床上时倒是露出来,刚好容得下朝戈一个拇指。朝戈掐着他的腰,几乎被这颜色刺激得失去理智,恨不得狠狠撞进去。
晏观枕着胳膊,死死地压抑着喉间的呜咽,后面仿佛被劈开,一时比较不出到底是打板子疼,还是这事更疼。
手指深入的疼痛让晏观不自觉颤抖起来,再也抑制不住的低声哭起来。
其实还是打板子更疼,只是过去太久他淡忘了而已,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哭呢?晏观想不明白,也分不出心思想明白,他只朦胧知道这和疼痛无关。
朝戈看着他发颤的脊背,连忙将手抽了出来,带出些水液,随便在褥子上抹了一把就搂住晏观,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都是头一回,别看朝戈平时多么不要脸皮,到了临阵还是生涩的很,真是白长这个岁数。
“不做了不做了”,朝戈俯下身哄着,想拿手给他擦泪,又顾忌刚刚手指不干净,连忙扯了床头的帕子。
晏观自来到梁洲就没这么哭过,朝戈手忙脚乱的要给他穿衣,一边懊恼自个也不早做些准备,那些误人的画本还是少看为妙。
朝戈拿亵衣给他裹上,对方却不大配合。“还疼着?我找医官来……”,说着就要下床。
晏观急了,这怎么好让人知道,他往后没脸见人了。情急之下抓住朝戈的手臂,嗫喏着说不要。
朝戈低头睨着他的神色,身上的火气没消,鼻息粗重,呼哧呼哧地喷在晏观脸上。
简直像个手足无措的大狗狗,围着心爱之物打转,晏观突然笑了。
撑在床架上的手被覆上,朝戈一愣,只见晏观伸手握住了他,还往指缝里挤。他之前不知道晏观还有这样的一面。
“什么意思?”
手背的皮肉被揪了一下,不重,猫挠似的,像是在埋怨他的不解风情。
朝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鬓角,“真没事?”
“没事,你快点吧……”,晏观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啊,你……”,朝戈一下咬住了他的颈侧,听到惊叫松了牙齿,却换了舌头舔弄。
晏观浑身都烧了起来,下身酸胀,他有些惶恐地抱住了朝戈,却不知这才是将自己送入虎口。
手指再次顶开穴肉,晏观忍不住呜咽,换来的是朝戈密集的亲吻。
“放松些,小观”,接着身下的火热就被握住,晏观浑身一颤。
指腹揉过马眼,鲜少受刺激的阳具太过敏感,激得后穴的媚肉都一阵紧缩。
晏观哆哆嗦嗦的喘着气,拿手背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