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在穴内不要命的捣弄,捣出银汁,捣出江幸一声一声的呻吟。
臀肉相撞的声音回响在不大不小的衣帽间,生理眼泪掉下来,江幸看清了镜子里的自己。
有人说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不要听男人在床上许的誓言,但两个少年却不一样。
“唔……”江幸扭动着腰肢要去迎合体内的肉棒,但时意握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
“嗯啊……哈啊——”
听到哥哥,时意顿了一下,前端在深处的媚肉上碾过,“乖乖,再叫一遍。”
阴茎幅度很小的上下顶弄,始终不肯往里。
“老公……老公啊——”
少年凭着自己的欲望去扭动身体,迎合着身前人的蹂躏,嘴巴里哥哥老公的乱叫一通。
他看起来能让他生十个孩子。
时意抓着江幸的手脱去自己的衣物,又带着他的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去对准那个小口。
“唔……嗯……”
“像是怀了宝宝。”
红红的眼眶,脸上交错的泪痕,还有脸颊上的潮红。
时意的吻在江幸脸颊处、耳朵处、脖颈处流连,画面淫色不已。
少年的情话说的婉转又动听,在床笫之间回旋,在天地之间回旋。
粗圆的龟头狠狠往里一顶,但卡在中央不肯再往里。
“嗯……太深……唔……呜啊……老公,老公,好快……”
“嗯……不要……要,进来……”
时意把江幸放在床上,没有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挺着腰就抽送起来,小穴被他开拓的淋漓尽致,春水蓄的满满的,一抽插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乖乖,答应了我的求婚,称呼也该换一换了。”
的温度含成温热的。
“嗯啊——”江幸受不了的睁着水雾雾的眼睛看着时意,透出一些求饶的意味,他开口尝试了几次,还是觉得羞赧。
两人紧密相贴,身体在一处摩擦起伏,肉棒随着动物顶撞着江幸,身后的手指似忍无可忍一般,在时意逐渐粗重的呼吸中,一下一下来的粗莽又迅速。
一具健壮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白色的婚纱被掀起,劲腰猛挺,少年要在他的身体里打上烙印。
一次过后,婚纱就已经皱的不能看了,江幸浑身无力的靠在时意怀里,穴里的大家伙还在吐着精液。
“呃——”
少年的声音沾着无尽的欲色,或许是这句我想听过于犯规,也或许是身下的折磨实在太甚,江幸松开咬着的唇,声音小小的。
三根手指一通进入,江幸抓着时意的手臂为自己支撑,“你……别……”
肉棍还插在臀眼里,没有半点要软的势头,小穴被撑开,红团子被紫红色填满,腿根处一片泥泞。
时意一句句念着江幸的名字,咬字清晰又缱绻,他身下的动作毫无章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粗暴。
内壁的软肉着急的吸附过来,两人的呼吸都陡然粗重。
“唔……哥哥……老公……还要……”
他们把爱剥开细讲,用语言,用动作,誓言绵长,钻进心里,顷刻就能打上烙印。
欲火把江幸的理智都烧完了,他抱着时意,镜子中,他的手细嫩白皙,和时意锻炼过的硬朗健康肌肤形成对比。
手指自然不如阴茎粗长,花心偶尔会被猛烈的攻势触碰到一点,更多的时候还是擦过内壁,冷落了花心。
“好啊,我给你生。”
江幸被强烈的性爱弄的懵懵懂懂,他握着时意的手覆在自己有凸起的小腹上。
时意被他的笑晃了眼,侧头低低深呼吸了一次,骤然托着江幸的屁股抱着他往卧室走。
长长的柱身一挺而入,龟头喂饱了花心,江幸的呻吟陡然失控,,手臂和长腿都崩出好看的线条,身体在不断的肏弄里起伏耸动,即使船在海里开的很稳,他也觉得像遇到了风暴一般。
“乖乖,我想听。”
江幸被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要法戳的软了腰,他仰着脑袋喘息,甜腻的声音传进时意耳朵里。
江幸突然想起来曾经听过的一句话。
江幸的唇瓣被他含的红肿,但他还是吃不够一般,叼着软嫩的唇肉吮吸。
“嗯啊……”
“老婆给我生,嗯?”
“嗯,嗯嗯,老公,哥哥,好深……不行了……”
少年的呼吸一窒,随即挺身狠狠一顶。
硬物在臀缝中极速抽插来回,方才被堵住的穴液都被肏了出来,一部分挂在肉棒上,将粗长的硬物沾湿,一部分顺着白嫩的腿根流了下去,慢慢流过小腿、脚踝,滴在地上。
手指撑开小穴,退出时,红穴还张着小口。
微热的精液打在最柔嫩的软肉上,莫名的舒爽毒药一般穿过全身。
江幸就笑着勾着他的脖子,此情此景,纵是纯洁的笑也添上了几分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