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官场的艰辛?何况他现在处於关键时期,万万不能落下半点把柄,他若是帮了这个忙,被金书延知道了,他必定会赶尽杀绝,将自己拉下马去。所以他决不会为了这点事这点钱去冒险。那家夥怕还等著自己马失前蹄吧,哼,老东西,不如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栽在谁的手里!
於是他转过头,用和蔼可亲的语气对他说:“小陆,不是常伯伯不帮你,实在是我权力有限,鞭长莫及。”
陆政山的脸色刚要变,就听那人接著道:“你找我,还不去找金书记,他办起来,更省事,也更方便。”
陆政山不明白了,明明有个县长,还是自己的亲戚,为什麽要去找外人,岂不是节外生枝?常博远似乎看透他心中所想,立马替他解惑:“你别担心,我早就对金书记提过,也给他说了我俩的关系,他表示这只是举手之劳,你到时去找他即可。”
“真的?”陆政山一脸兴奋,急不可待地:“那我要怎麽说?带什麽礼品?”
常博远装作一副很欣慰的样子:“小陆真是聪明,我还没说,你就有些明白了。”他喝了口茶,很严肃地对他耳提面命:“首先,你在他面前,不要提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要说是我跟他商量好了的。你要千万记住这一点。在领导面前,最忌讳把事情挑明。你只需报上名字,说有什麽事,就像寻常人找上门一样,他心中自然明白的。”
陆政山点头如捣葱:“我明白了。还有呢?”
“还有,当然是送礼了。”常博远高深莫测一笑,“送礼也是那般,不能送到明处,但是要恰到好处。金书记,我很了解他,他不仅喜欢美色,还爱听别人的恭维话。到时你找个美女去,再夸他几句,暗中给点好处,事情也就差不多办成了。”
陆政山一副受益匪浅的表情:“多谢常伯伯指点,事成以後,侄儿一定不会忘记你!”
看著那人欢喜的背影,常博远叼起一根烟,心中冷蔑地骂道:“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
金书延尚未做好决定,只有自己先找他谈谈了。
但是这几天莫镇宇不知怎麽了,一个电话也没有打给自己,他仔细回忆了一番,自己并没说错话,那莫镇宇又为何没有动静?
岚廷旭只身来到男人所住的酒店,得知他没有退房才松了口气,之前还怕他临时退房,不告而别。看来是多虑了。
他上了电梯,来到莫镇宇房前,轻轻敲了几下。“谁?”过了一会儿,才响起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
“是我。岚廷旭。”
那人开了门,脸色苍白得几乎认不出。岚廷旭愣了一下:“脸色这麽不好,你怎麽了?”
“没事,你先进来吧。”
一进去,蹲在过道上的棕毛牧羊犬便朝他摇尾巴,摇了几下站起来,用前肢抱住了他的腿。一双大眼湿湿的,看上去既讨喜又可怜。
岚廷旭虽不十分排斥,但仍禁不住一头黑线。
“小肥,乖,一边去。”
赶走了大狗,莫镇宇便领他进去,在沙发上坐下。“你先坐坐,我给你倒杯茶。”
“不用了。”
男人穿著睡衣,睡衣皱巴巴的,似乎表明他在床上睡了很久了。也难怪他神色如此倦怠。岚廷旭问:“莫总,身体不舒服吗?”
大概是乏力,莫镇宇笑得很困难:“不打紧,那天不过淋了点雨……最主要是水土不服,住在这里,我不太习惯。”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便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很温暖,他甚至能感觉到指腹上厚实的老茧。“你发烧了。我去给你买点药。”说完便转身出门,完全不容他推辞。
然而莫镇宇吃了药,情况没好转,反而变得严重了。他好几天都没有走出房间。
这是县委书记金书延告诉他的。“我昨天给他打了电话,才发现他病得如此之重。”
“是发烧吗?”
“没有发烧,我找医生给他看过,医生说他是水土不服。他自己也说住不惯酒店,也吃不来酒店的饭菜。”金书延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岚县长,你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合同眼看就要谈成了,可莫总突然身体有恙,势必会影响谈判的进程。你想想办法,我们不能功亏一篑。”
岚廷旭沈默,他也一筹莫展。甚至有点担忧。
他迟迟不开窍,金书延有些按耐不住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大家的决定是,干脆让莫总住在你家里,你是单身,比较方便,又颇为细心,平时稍微照顾下他的起居就行。岚县长,你看是否可行?”
作家的话:
终於……要进一步了……
小攻深情地朗诵著:
爱我 就给我吹 箫
爱我 就给我舔 蛋
爱我 就给我──
洗内裤
☆、10
岚廷旭知道事成定局,无论他说什麽,金书延一句‘大局为重’就能将他压下去,所以他不得不同意。他努力不去想多了一个人以及一只狗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