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泰双亲都已经仙逝,不用蕴仪早起敬茶,还是得去宫里给皇后请个安,但皇后是亲姐,也不忍她太劳累,姐妹俩说了会体己话就叫软轿将蕴仪送回去了。
所以成婚几天,除了进宫一趟蕴仪几乎就是被沈泰困在床榻间。蕴仪都快吃不消了,早知道成了亲是这样,死活都不要嫁了。
三朝回门,蕴仪一见了她娘,这些委屈就悉数涌上来,眼眶一热,眼泪就要落下来何氏真吓了一跳,心里疑惑,敢是受了什么大委屈,拉着蕴仪进了里屋说话。
一进了屋,何氏就忙着问:“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怎的一进门就掉眼泪?”蕴仪住了声儿,呐呐的说不出来,想想那些委屈,又怎么说的出口,浑身又疼又酸,还困,委屈的扑到她娘怀里哭了起来。何氏忙着问女儿:“这可是怎么了,你倒是跟娘说啊!”
被何氏问的急了,蕴仪才支支吾吾的说:“晚上睡不好……”
何氏一听,总算明白过来了。
这才仔细打量女儿,见这才三日,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眉梢眼角举手投足都显出一种妩媚风情,又一想女儿支吾的委屈,不禁好笑:“他年轻,自幼练武,身子骨自然强健,刚成婚,那些事上贪些也不奇怪,你便依着他些,横竖白日里你多歇歇也就是了,不可冷了他,这男人冷不的,冷了不知要寻什么事出来。”
蕴仪脸一红,白日她若歇着,沈泰也跟着歇,两人若在一处,他就再不想别的事了。何氏道:“除了这些,旁的他待你可好?”蕴仪点点头。
何氏笑道:“那你哭的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委屈,这会儿外头还不知受怎样的冷眼呢。”说得蕴仪更是脸红。
这一日,沈泰还真是不大好过,无时无刻不承受着老丈人跟大舅哥刀子一样的目光,简直度日如年。
蕴仪也心疼,只是一想到这人在床上跟外头完全是两个人,说如狼似虎一点儿都不夸张,觉得也该叫他长长记性。
好不容易回了府,蕴仪觉得沈泰应该长了记性,有必要跟他沟通一下,只不过,她的想法显然跟沈泰有很大出入,刚一回了房,就被早就急了眼的沈泰一下按在床上,接着便覆了上来,三两下剥去蕴仪身上的衣裳,蕴仪嘴巴都没来得及张开,就被堵住,沈泰异常利落的顶了进来,掰着蕴仪的腿儿,堵着嘴儿,大进大出,一会儿快,一会儿满的折腾,急的不行,一会儿亲她的脖颈,一会儿亲她胸前两团不停跳动的绵软,蕴仪被他折腾的哪还有说话的空儿,就剩下喘了……一时筋疲力尽,恨不得睡死过去,哪还有力气再跟他沟通……
待简单洗了下身子,沈泰见那玉户儿已肿胀高凸,心中怜惜,连忙取了准备好的药膏,要亲自为她上药。
蕴仪折腾得红扑扑的小脸儿这会儿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只觉得他那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哪处,哪处便似被火苗舔过一般难耐。
羞涩之中乖乖地往里侧躺去,想躲开沈泰火辣辣的目光,别开脸不敢看他。
而沈泰望着眼前漂亮得令人心醉的蕴仪,见她正是羞窘地红了一张脸,那双清莹妙眸清澈可人得紧,水汪汪地嗔视着自己,带着无尽妩媚。
偏叫她羞到极致,用一方软枕垫在她翘臀下,把她两腿分开,炙热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让自己无比舒爽的花穴,明明看上去只有那么细细的一条缝,却能将自己的硕大性器全部含住。
像受不了引诱一样,沈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咂咂嘴,”蕴儿可真香,又甜……”
蕴仪看着心爱的男人像在吃什么极美味的东西一样舔舐自己的汁水,其画面淫亵之极,更是淫念暴升,淫露渗渗而出。
”真想把你吞下去。”沈泰来回舔画着,把香甜的汁液尽数含进嘴里,咂吮那软嫩细滑,就像与她接吻似的,不断用舌在其间翻搅舔舐,似品尝着世上罕有的珍馐美味。
蕴仪娇喘不已,”呜……不要!啊——”抓紧了他的辫子,让他更深的舔进去。
沈泰本来还带着几分温柔的舔弄一下子变得猛烈起来,把被自己蹂躏红肿的小肉核爱极了般吸吮。
蕴仪被刺激得抖个不停,只觉自己的魂,都通过那个小嘴儿,被沈泰大口的吃掉了,她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吃掉了。她紧紧抓住床上铺着的软绸,舒爽的小嘴儿直叫,模样蛊人得很。
沈泰尝够了她的滋味,舔尽花户的淫精,抬首便去撬她嘴,将嘴里的蜜水迫了她一点点咽下,又用大手按压她的圆臀,让她的小腹与他已然勃发的欲望紧靠在一起。
他的举动将蕴仪略微迷醉的神智拉回,抵着小腹的温热硬物使她不依的踢动两腿,想挣脱他的怀抱。
沈泰稍微放松了力量,蕴仪一察觉他放松了力道,连忙撑着他壮健的身子让两人分隔开,喘着大气道:”……人家实在受不了。”
”夫君不干别的,只给你上药。”
沈泰低头看去,蕴仪娇嫩的花瓣已经被他咂允得充血红肿,怯生生的颤动着。这才想起给她上药的事儿来,从床头取来个白瓷瓶,伸进瓶里打了个旋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