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皇子戚濯毅的寝殿里,外边张幕结彩,独新娘没吃没喝地待在烛灯忽明忽灭的喜房内,身旁的喜床上散落着瓜子花生红枣桂圆等干物……端是早生贵子之寓意。因着一大波女眷刚走,显得内室越发静谧,静得燕书云能听到自个的心砰砰跳。
听见门嘎吱一声,燕书云以为拂冬给她端吃的来了,没想到竟是戚濯毅。
成婚乃人生一件大事,众宾客的轮番敬酒,戚濯毅皆是来者不拒。好不容易把人都打发了一圈,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急哄哄下了宴席。
燕书云美貌端庄,骨子里又有一丝天生的媚艳。
她脸颊上浮着魅人的红晕,红唇润泽艳丽,魅惑诱人,戚濯毅心头大动,含住她香甜的菱口狂热的亲吻起来。
燕书云缠住他的脖子,星眸半闭。
她今年已经十九岁了,比起大祁一般的出嫁女,已经不算小了,身子也已经发育得饱满,因为刚才的纠缠,身上的正红嫁衣也已经散乱,戚濯毅一把举起燕书云,将她的双腿盘绕在他腰上,然后就迫不及待朝那雪色沟壑埋进去,深吸其中的芳香。
滚烫灼热的气息喷在娇嫩的软肉上,烫得燕书云颤栗不已,两鬓都溢出了细汗,只好无力地搂紧他的脖子。
她是深闺千金不假,可是对夫妻之间的事,却也并不陌生。婚事定下之后,家里就请来了好几个嬷嬷专门教她燕好之事。
因为她嫁到皇家,并不是做摆设来的。
大皇子戚濯毅,俊逸儒雅,身材高大,就算不是皇子,也是良配。
作为大皇子妃,她有名份。可是要成为大皇子名符其实的妻子,光有名份是不够的,她还必须牢牢抓住他的心,还有他的身。
她一切都算计到了,就是没有算计到,哪怕跟着家里的嬷嬷学了不少床帷之事,可这一切,都比不上亲身上阵来得销魂,抑不住全身酥软,双腿紧紧勾住戚濯毅的健腰,把他的头抱在怀里。
戚濯毅轻轻地舔舐着半露的玉乳,在顶端熟练的画着圈圈。亲眼见着雪色沟壑在自己的旋磨下渐渐绽放得异常娇媚,他想解开那正红色并蒂莲纹肚兜进行更深入的接触,奈何腾不出手,便用牙齿去叼肚兜带子,缓缓地往外抽。
当那巍巍雪峰,彻底争脱束缚,和戚濯毅袒诚相见时,燕书云双眸紧紧闭着,不敢正视戚濯毅热辣的眼神。
双臂则紧紧的拢在胸前,试图遮挡几分。
越是如此娇羞,戚濯毅心中的烈火就越是旺盛。
他便是笑着她的臂儿拉开,俯下身去,轻轻的亲吻浸润那雪峰玉珠。
“哎呀!求求你……”种种难言的快感,冲斥着她的大脑,嬷嬷教的东西都被她抛在脑海后,不断呻吟求饶,嗲嗲的像发情的小猫。戚濯毅更加亢奋。狂吮着那白腻娇软的浑圆,恨不能整个吞下去,津液都顺着燕书云的胸脯淌了下来,几乎沾湿了那正红嫁衣。
此时的戚濯毅,已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粗鲁而狂躁,恨不得将燕书云整个吞吃下腹。
“啊……好难受”燕书云也有些忘情,口中的娇吟逐渐增大。对女人身体熟悉无比的戚濯毅知道燕书云快为他准备好了,他浑身都火烧火燎的,可为了让燕书云破身的时候舒畅些,必须让她有个适应阶段才行。而且燕书云被这样吊着更容易动情,她越痒一会儿就越骚。
他拿牙齿轻轻撕咬着殷红的乳首:“难受?我看你很爽呢!”
燕书云上身抑不住向后仰,因她腰肢柔软,已经成了一个弯弓。戚濯毅意犹未尽地松开嘴,抱着燕书云的腰转过身,把她放在床上。干货咯得她生疼,可她早没了说话的力气,娇喘吁吁,还没有镇静下来,就见戚濯毅过来解她残存的红衣。
多少次的曾想象过,那可恨的衣裳下,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美。
此时亲眼所见时,戚濯毅才知道,这般绝美的躯体,简直完全无暇,是任何笔墨都无法描绘出来的。
戚濯毅将手摸上燕书云修长的玉腿,手法分外色情,燕书云平时沐浴的时候即便再用力搓洗自己的身子,也不会有这种酥麻感。
戚濯毅为她褪掉了亵裤,把她的双腿分开,探手摸到下面娇软的芙蓉蕊,那儿早已蜜水潺潺,戚濯毅佯装吃惊地啧啧叹道:“真是个水多的小骚货。”他顶着一张俊美绝伦的脸,说出的话却全是些粗鄙的浪语,羞得燕书云不知道怎么才好,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榻上的干货越发咯得她生疼,眉头都紧紧皱在一起。
戚濯毅也意识到这点,一把抱起燕书云,本想拿走床上这些个碍事的东西,谁知这些干果散落得四处都是,一一拾起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
“宝贝儿,咱们换个姿势。”戚濯毅抑制不住地嘶哑道。
“哎!”燕书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戚濯毅翻了个身脸朝床榻的姿势,燕书云身子软,加上日日都练习自己最美的姿态仪表,便是此时维持着这样一个姿势也不费力,只是觉得羞耻,又害怕摔下去,只能扶住床侧站好。这样一来她整个人成了个背对着戚濯毅撅着臀的姿势,那一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