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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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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没有人陪在小姐身边,小姐一样可以坚强起来的,不是吗?」

    挥开他,荼靡受不了如此,凭什麽让她坚强?凭什麽她就得好起来?有谁经历和她一样的遭遇?为什麽每个人都要要求她做这种谁也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我不想!我累了,我受够这一切了!埃,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尖锐地叫喊过後,她发狂地冲出住所,一把火烧了那一大片荼靡,熊熊烈焰像是要吞噬人一样的旺盛,通红而炎热。

    直到什麽也不剩为止。

    什麽都不存在,那她只要是复写命令的人就足够,不用再起任何波澜,彻底让心死去,而後就能如他们所愿的活下去。

    纵然没有人可以听见她心底哭泣的声音。

    後来几次任务,她异常听话,几乎无伤而返,只是变的沉默,并且温驯,打从心底的。

    「骑士长,遵照计画,将晶片带回。」屈膝将物品双手呈上,荼靡低敛的脸上平静无波。

    看着她挂着笑的脸摇头,灭无声叹息,接过晶片之後转身离去,只是在离去以前丢下会让人火冒三丈的话来:

    「虽然这不是我该管的,可有句话得告诉你……别让关心你的人担心了!」

    在那瞬间,荼靡生平有了杀了他的冲动。

    连孩子都生了,他想要什麽,哪次没有遵照他的希望去做?保持距离,拉开彼此的关系,甚至是听他的话停下发泄的自残,只能这样寂寞的活着,他还想要怎样?不是不想有牵扯?那就继续不管不就得了?关心她的人,关心她的人……

    轻笑出声,荼靡漾起一抹优雅的笑容,半点也没有恼怒或者其他情绪,就只是单纯的恭敬,却包裹恶毒的糖衣:「我们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那抹单薄的身子让风吹了下,发丝飘逸在空中,烟烟袅袅的,煞是好看。

    「不,对着明知道不可能的对象空想,搞不清楚身分状况的魁儡,可不是我。」而爱上他这个魁儡的白痴,更加愚蠢至极的自己,废物到如此地步,自做自受,怨不得人。

    至於为什麽这麽对他说,她蓦地发出一串悦耳动听却又尖锐的笑声,是阿,为什麽要戳破这个假像呢?呵!末约是她看不起这样狼狈的自己还要继续享受这个男人若有似无如施舍般的同情关心,继续到下一个世纪吧。

    停下脚步,灭却没有回头:「很不错嘛!这样说出自己的想法,不是很好吗?」继续走向前方。

    荼靡却飞快上前拦住他,捧着那张让她愤怒的脸就是狠狠的吻住,纠缠住他的舌,极其魅惑而缠绵地舔画,良久,才挂着一抹很温存的笑离开那张唇,「骑士长,因为我还爱你,所以我存在,直到我可以不爱你了,我们就道别!」

    「管你死不死,活不活,管我是不是一部下贱的机器!」

    不想听见他再说出什麽让自己更奔腾愤怒的话,荼靡转身的背脊很挺直也很决绝地迎风离去,风刮的发纷飞,缤纷了些花瓣落下,却再也看不见她的眼泪。

    而很远的地方,一个娇小的身影让人护卫着,头也不回的走掉,无关乎这里的风月如何。

    ***

    他抽了口菸,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有点儿记不住了,却还是感受的到当时的,暧昧模糊的甜美。

    还记得那日,他着迷在数据里面,没空有理智,听不见有门铃,也不知道有人走到自己身後,想着 />索一旁的资料,却一把被人抽掉,撕个粉碎,连同他手上的。

    「陛下,什麽事情这麽大火?我记得我最近一直都表现的很安分守己吧?」

    看着他很久,菲席娜斯扬起一抹看不出什麽情绪的笑容对他说道:「荼靡,你最得意的作品,是不?」下一刻,语气直转而下,森冷骇人∶「既然她活的那麽厌倦,我命令她自毁,也没什麽不好吧?」

    宾果!亚尔萨斯几乎差点冷笑出声,好不容易忍住,这才徐缓开口:「陛下,你应该知道,我和她,早已形同陌路,不是?」几能百分百肯定,一定是荼靡和那个最让人喜爱的骑士长又做了什麽,才能让眼前这女人杀机迸现。

    忍不住想提醒她,自己早已经和那部作品没什麽交集,只是因为他选择了听从这个让自己痛苦的命令。

    没有回应些什麽,狂皇一回身,立刻往门外走去,像是真要执行他口中的计画般决绝。

    没有半点慌张,也没有拦下她,亚尔萨斯只是淡淡的,冷静地开口询问:「来这里,你只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

    「怎麽,难道你希望,我让你亲手毁了她?」停下脚步,菲席娜斯冷冷地反问。

    比她更无所谓,亚尔萨斯一脸认真:「我比较希望你现在杀了我,至少乾脆。」却一开口就拿自己的生命玩笑:「还可以把你留在我死去的双眼之中,比起现在不生不死的死守在这,好的太多。」

    「我以为你已经够自由了。」沉默了一下,菲席才继续接着说下去:「至少,比某些人自由的多了。」

    半点也不领情,亚尔萨斯笑着翻了这些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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