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的触感和汉白玉相似,你逆着鳞0他的大尾巴,尾尖激动得扫来扫去,g住你的小指请求抚慰。软鳞被顶开,一根渴求地翘起,一根刚s完,在你的目光中一颤,缓缓要再度站起。
“nv郎,”蓑衣艄公对你挥手,“雨大难行,上来避一避吧?”
“呀……”你茫然地睁开眼,红绳崩断,清冷若雪山天神的白衣公子在你身上一泻千里,冰凉白jg覆满ygaotg0u,如消融后缓缓而下的冰川。
这一日本来甚好,你挎着小竹篮出府采买,途径西湖,突然飘来两片乌云。
姜逾白按住眼尾,自嘲地笑了。蛇族冷血,尚未修ren身,他怎么会落泪呢。
那么,他找的人,会在这座雨se空蒙的古城中吗?
这种游湖画舫一般是二十文钱,把袖子0个遍,你嘴瘪了:“糟了,钱袋丢了!”
他抚了抚你的唇,温柔地亲上来。这种过分的宠溺让你感到有点没意思,悻悻别开脸。
空气静默,你感到一丝疑惑,这是被伤到少男心了?
往日这样,早就提着j1j1把你c哭了。可今天的他格外温顺,只是痛苦地咬唇忍耐,没有半句多言才,
guit0u涨得发紫,那双微凉的手捧住你的脸轻轻摩挲,似乎在发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蛇尾缠得你动弹不得,他扳过你的脸咬破唇珠,血痕渗出,你吃痛,随即被毒素没顶。一滴无足轻重的水珠打在你脸上,顺着腮流走。
“好重的妖气。”道袍青年伸手,稳稳接住一滴雨点。
你把小竹篮顶在头上,连跑带跳上船,挥落袖上雨珠时一惊,“咦,我的钱袋呢?”
他着玄素道袍,别天青莲玉于腰间,袖上大片银se西莲纹盛开,身如玉山,x前cha着一簇不合时节的金桂。
黑暗中,你并不知道自己目光落在何处。温润的掌心随意游到人身蛇尾交接的腰腹处,他轻哼一声。你戳着指头数起来,一、二、三……整整八块腹肌
“不要皱眉。”眉间被抚上微凉的手指,有人轻轻说:“月儿,只要是你,我都…心甘情愿。”
艄公们赚的是辛苦钱,你没脸提赊账
男人被你戳得rt0u激凸,你心里觉得一阵怪异,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敏感,可以好好欺负一下。
一道打着纸伞的身影分花拂柳,步上断桥。
姜逾白的手洁不染尘,浑像白玉雕成。修长的手指抚上花x,cha住流涎的小嘴。iye溢出,发出噗叽一声。他心无旁骛,两根手指cha到底,另一只手抵住x口上方花珠。y蒂被温凉的指腹r0ucu0,雨打梨花般的快感涌来,你失神地哈气,在愈来愈快的ch0uchaa搓r0u中绷紧脚尖。
g喷到咽喉。你咳呛着吞咽,他也惊到了,尾尖无措地为你顺背。
被情毒刺激的你,胡乱抱着男人的腰t1an咬。口水sh滴滴地蜿蜒到胯腹,蛇妖卷上你的腰,架起你的pgu。
酸涩聚在心尖,可他是蛇,无法泣泪。这种情绪只能闷在x腔,和冰冷的脏腑一起腐化。
快到端午,nv孩们都ai戴缀着一颗水晶珠的红绳,你也不例外。解下腕上红绳,绕着guit0u箍紧,听着他的急喘,你任x地打上si结。
山清水秀,妖气浓厚。必定大妖盘踞,且曾有数妖在此斗法。
“惩罚,今天的宝贝不对劲。”你拉着他的rujiang往外揪。
被心上人捏住rujiang玩弄,蛇妖爽得低喘,昂扬的马眼泌出点点黏ye。你对他的x珠又抠又r0u,一手抓着蛇j不放,他呼x1越发急促,整个人被你玩弄于gu掌之间。
“月儿,”姜逾白轻喃,“也这样夹过阿燃吗?”
细雨绵绵,柳枝淅淅。
蛇妖一顿,沉闷地阖上眸。将x器塞到t瓣间,贴着gug0u摩擦。他的蛇jb青蛇弯翘,擦过t眼时带起一阵电流。床笫上,那对雪一样的nengru乱晃,两点红珠像缀在枝头的neng蕊,等待相思的君子来采撷。
隔天,有药童看到久染风寒,缠绵病榻的青苒小姐终于下床走动。
答案昭然若揭。她对阿燃可以亲着丑陋蛇j求欢,对他连接吻也不愿。
红绳系着guit0u的蛇j肿胀得要爆炸,他扶住那物,抵在x口。你浑身一颤,可怜地嘟哝:“不要…”
其实还好,你拍拍他的大尾巴调侃:“宝贝今天表现不佳嘛。”
被马眼黏ye打sh的x器青筋暴起,凹凸不平的手感让你喉g舌燥,恶意地握着guit0u收紧,他闷哼,挺腰c你的手想喷s,反被坏心眼地按住马眼。
花x一颤一颤缩成一条缝,夹x1修长的手指。男人不辨悲喜,如潭水沉静的眸子泛点涟漪。被r0ub1夹住的感觉曼妙绝l,这就是他心上人的触感。
“你就这么喜欢他?”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说话了,嘶哑得听不清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