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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翻脸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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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b较青睐哥哥。

    “气si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我因为你……”她愤恨地戳你的肩,把你戳得连连后退。

    你想说知道,你一直知道她暗恋姜逾白的事,要不一起进门算了,哪来这么多无事生非……

    “月儿当心。”身后有人扶住你,淡淡桃花香在鼻尖散开。

    你扭头,一袭白衣的冷清公子正对青苒皱眉,“月儿t弱,你别闹了。”

    看看,恶毒能解决问题吗,不能啊。

    “没事。”你拽了拽姜逾白的袖子,“小姐和我闹着玩的。”

    他的眉头在看向你的瞬间舒展,温柔地0了0你的头,“好,月儿开心就好。”

    青苒被气得哇地一声跑开。你r0ur0u姜逾白0过的地方,自己也有一点奇怪,这样的温柔多金,为什么会没那么喜欢他呢。

    “公子是去药房?”你问:“我可以帮上点什么吗?”

    “当归、h芪、蛇骨、乌头……”

    今天是药房清点库存的日子,名册上的一串串药名让你又长了知识,“原来蛇骨也能入药啊。”

    药童解释:“蛇浑身皆可入药,蛇骨、蛇胆、蛇蜕都是好东西。铺子每年和猎户买好多蛇呢,就养在后面药圃里。”

    你来了兴趣:“是么?可以看看么?”

    “喏,”他手一指,“那块圈起的篱笆地就是。”

    你围着扎起的篱笆看来看去,地里大概养了十来条小蛇。其中有两条互相卷缠,像一条拧住的绳子。

    “咦,这是怎么回事?”

    你好奇地凑近,身后忽然覆上一个隐有桃花香气的怀抱。

    “公子,”你指着缠在一起的双蛇,“你看,他们在打架。”

    他摩挲着你的耳垂,“他们不是在打架。”

    不是打架,你怪道:“那这是在做什么。”

    “jia0g0u。”他言简意赅,清明的眸垂下,右手捂住你的眼,“很丑,别看。”

    可你想看,可劲从指缝间睁大眼睛。手心被睫毛扫得痒痒的,他无奈地放下手,“月儿。”

    看清两条蛇中间隐隐有v形r0e的东西,你又问:“那是它的生殖器?两根?母蛇不痛么?”

    “不痛,雌蛇与人不同,有生殖腔。”他摩挲了一下你的耳垂,痒痒的,微凉的指尖仿佛有电流,“雄蛇也是…与人不同。”

    这涉及到种族问题了,你觉得不是什么都能用与人不同来概括的,兴致b0b0地问:“人没有生殖腔,那如果人和蛇jia0g0u呢,有谁试过么?”

    捏在你耳上的手骤然一紧,随即若无其事地放开。

    你奇怪:“公子饱读医书也不知道么?”

    姜逾白r0u了r0u你的耳朵,“不会有人试过,人蛇殊途。”

    想想也是,大约没有勇士会献身做这种实验。你摇头晃脑,“是哦,这两根生殖器太恶心了,好像还长着r0u刺呢。”

    “嗯。”他搭在你肩上的手一顿,指节隐隐发白,语气却依然平淡。

    覃燃跑回房间乱砸一气,最后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那日斗法落败,他被关进避尘珠里。直到过去好几天,白衣公子轻轻淡淡弹了一道水珠进去。

    “你不是想加入吗?”他神情寡淡:“就这么加入吧。”

    水珠很快融进他额间,青蛇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化出少年模样,“你给我下禁yu咒?!”

    姜逾白淡淡重复:“你不是想加入吗?”

    禁yu咒如其名,就是让人不能人道。一般用来约束没有自制力的小妖,在他还是条小蛇的时候就不用了。

    “哥哥!”他在地上打滚,“你不能这么对我!”

    “此咒离开杭州城失效。”姜逾白的表情就和说端午大婚,随便他走不走时一样,“离开,或继续当姜府表小姐,是你当初主动化的nv身,没有忘吧。”

    他的口吻古井无波:“我确实舍不得杀你,她也很欢喜你。我们继续做家人确实不错,你自己选吧。”

    可是他想要的加入不是这种加入!少年在地上打着滚撒娇,最终在白衣公子淡漠的眼神里跳起来。

    “我不走!nv身就nv身,反正我不走!”

    话是这么说。他自由后夜夜辗转难眠,白天还要以nv子模样看心上人与旁人的眉来眼去。哥哥何其心狠,不仅施咒要他人道不能,更对老婆下了c控心神的法术,让她忘记与他有关的过去,一心做个乐呵呵的小傻子。

    “不行。”覃燃站起来,“坏nv人欢喜我忘不掉我,我得去看住哥哥别再对她用摄心术。”

    试想,如果不欢喜他,怎么会还记得苏堤春晓、平湖秋月?可见当初说的是真心话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

    青衣少年鬼鬼祟祟趴在窗外,指尖碰到窗纸的那一刻,被一层薄膜拦住。

    他努力把手戳进去,又被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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