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萧绎好生宴请招待他一番。
宴席上,素娥躲在屏风后悄悄看了江云霆几眼,发现他容貌举止确实讨人喜欢,不怪顾影怜动心,但终究还是薄情郎,素娥对他生不起多大好感,又怕他再去打扰顾影怜,便多派了几个侍卫守在顾影怜院子外面,以免惹她伤怀。
紫苏将收集来的消息告诉素娥:“那位漕帮总舵主还真去过一回,说是找驸马,见进不去就走了。”
素娥忍住没作声,心里却对他骂不绝口。他把顾影怜给了萧绎,这会又巴巴找过来,还指望能和顾影怜重温旧梦不成。顾影怜若不原谅他,他是不是还指责她对他用情不够深?想到顾影怜只怕知道江云霆来过,便立刻动身去了她院子。
顾影怜正坐在软榻上喝着酒,素娥伸手拿走她酒壶,顾影怜转头一看,不是素娥却是谁。
“公主怎么来了?”顾影怜站起身行礼,有些歪斜,被素娥一把扶住。素娥突然想到沁雪也喜饮酒,只怕跟她一样,借酒浇愁罢了。
“酒是个好东西,喝了飘飘然,不知多惬意哩!来,影怜敬公主一杯。”顾影怜低头为素娥斟一杯奉上,又举杯向她敬酒,“先干为敬!”
素娥见她仰脖喝尽,只好硬着头皮也将樽里的酒饮尽,但觉这酒烫喉,她还是想念秦靖酿的葡萄酒。过后便没再喝,光看着顾影怜自饮自酌。
而顾影怜饮多了酒,比往日更恣意,见着眼前美人儿面颊嫣红,两瓣红唇微翘,诱人之极,竟痴迷地抚上素娥的脸颊,吻住她的红唇。
素娥突然被一个女人吻住,错愕无比,没想到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
原来顾影怜早年坠入娼寮,因才华横溢,气格孤傲,寻常人都看不在眼里,入幕之宾必定要经过千挑万选。老鸨为了保证生意,当然不能由着她折腾,逼她习那淫功媚术不说,还在她身上用了数种极利害的淫药。尽管她仍不肯就范,但身子缺乏男人的滋润也是空虚难熬,有个好姐妹怜惜于她便为她纾解,加上情场履受挫折,便迷恋上了女女之欢。
拉着素娥便往她床上去,解了她衣裳,拿住一团尖翘翘的玉峰,那手感果真如想象中美好,微微松手,就立刻有一股弹力将手弹开,忍不住赞道:“公主真是天生的尤物哟,影怜若得了公主这样的美人,只怕做不到驸马这般勤于政事,恨不能与公主朝夕共欢才好……”言罢便含住一侧桃尖狠咂,素娥只觉身子越来越热,“呀,驸马定在屋里等我,”
顾影怜却要令她更加快活,把手提起她那玉腿,用两指去捉她那娇蒂,一阵轻轻地揉捏抚按,抚慰片刻,送了桃尖便含住那凤穴,顿把个素娥美上天去,连萧绎也抛到了脑后。
萧绎回房就听紫苏说素娥去了顾影怜那儿,半个时辰还不见她回来,只好到顾影怜院子里来寻她。
进了屋里,也不见人影,挑开帘栊,听大床里边隐约有些娇声涩语,只以为两人在内室里说些私房话,当下悄悄踱到床旁,贴着罗帐往里一瞧,却见素娥与顾影怜搂做一团,吻得不亦乐乎,锦被也在不住蠕动。
萧绎在罗帐外偷瞧,也不知她俩在被子里是怎么弄的,但听素娥娇喘起来,声音娇媚入骨,顿时打翻了醋坛子,佯装大怒道:“你倒是晓得享受,还记得你男人么?”
素娥魂飞魄散地推开顾影怜,转头望去,罗帐已被掀起,一个俊美非常的男子正笑吟吟地瞧着,却不是萧绎是谁?
萧绎刚解衣宽带,便扑上床将素娥按倒,抱住她一阵蜜吻,底下也顶开她两腿,尽情挺进那美妙无地的桃源,素娥舒服得美眸轻翻,娇声直唤夫君。
顾影怜在一旁瞧得无比动兴,情不自禁贴到萧绎身边来将双奶压他后背为他乳推,自己也觉好受不少。
萧绎前后各环一女,自是全身舒适,底下更是狠搓猛捣,直把素娥弄得婉转娇啼,桃瓣乱颤那花心儿也活泼泼地乱颤乱跳。扳住她两瓣雪臀一轮猛捣,勇狠之度前所未有,不一会,龟头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麻得骨头都酥了,便在她花房内泄了阳精,把素娥喂了个心满意足。
又千怜万爱地把她抱在怀内,抚慰良久,才稍平她情欲之颠,正柔情蜜意的温存,忽觉顾影怜又挨了过来。
顾影怜适才服侍他与素娥交欢良久,也自忍得欲火焚身,顾不得羞,伸手握住萧绎那物,引它直抵穴口。
萧绎知她情欲真饥渴得很了,今儿不满足她一回,只怕她好受不了,当下趴到她身上,缓缓挺臀送棒。顾影怜那处自不如素娥紧窄幽深,萧绎用力一挺,顿时cao了个直抵靶心,顾影怜只觉穴内充实鼓胀,禁不住“哦哦”闷吟,两条美腿勾上他的狼腰,热情似火地助他抽送。
素娥怜歇了一会,瞧见他们这般,内心虽有一些波澜,更多却是身体的空虚,贪恋方才销魂,不知不觉也挪近了萧绎身侧。
萧绎觉察,转头瞧去,见素娥眼勾勾地盯着自己跟顾影怜的交接处,心里爱极了她。手中只觉顾影怜那胸脯虽也饱满却不及素娥弹性,便伸到素娥胸前,握住她右边大奶揉捏。
过了会,萧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