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当江融终于吻上我的乳房的时候,我的手掌不由抓住了他的衣袖,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雪白的肌肤因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而变得冰凉,很快又被他的唇舌染得温热。江融在性事上一惯是直接的,每次都激烈得好像在做最后一次,才“温柔”了那么一会儿, 他的动作渐渐又变得粗暴起来,一手抓住我右边乳房揉捏着,指头捏着乳头,像在玩橡皮泥似的拉扯、揉搓,脸则靠在左边胸口上,一会就在上面留上了几个青紫的吻痕。
他的呼吸沉重,哑声道:“你的心跳……变快了。”
我没回应他,为了忍住呻吟,我忍得快喘不上气了,错乱的呼吸引得心跳加速,偏生屋漏又逢连夜雨,身下春潮泛滥,粘稠的水顺着腿根一滴滴往俯卧板上落,我一时也拿不准是该继续咬着嘴唇,还是夹紧腿阻止住液体的流淌,脑子热得思绪一团乱,手臂环在他的肩膀上,濒临崩溃。
他像抱小孩一样把我抱起来,背过身坐在俯卧板上,身子往角度高的那一边倾斜,后背靠在安装把手的横栏上。我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迷迷糊糊间仍然担心着会从俯卧板上摔下来,于是脚尖垫地,摇摇晃晃地支撑住自己准备站起身离开。江融也不拦我,只是趁着我站起身的动作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裤头,滚烫的性器一弹出来,又把我抱了回来。
我惊叫一声,在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后,都快气哭了:“混蛋,你戏弄我……我就不要在这。”
江融吻着我的耳朵低语,气息滚烫,言语粗俗:“就在这,我要在这cao你。”
他的性器紧紧地贴着我的大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抵在穴口处磨蹭,又痛又麻,撩得敏感的小穴湿得更厉害。我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进他的肉里,抽噎得连呼吸都是一抽一抽的,只知道翻来覆去地骂他“混蛋”。
江融将头埋在我的脖颈上,灼热的呼吸如热浪般一股股喷在我的皮肤上,他闷不做声抱着我往上坐,龟头卡在穴口,腰部往下沉强势地挤了进去。
怎么会有人在独木桥上做爱的!我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硬生生挤了进来,吓得内壁绞紧,夹得他闷哼了一声,龟头被卡在穴口进退不退。
他无奈,只好贴近我,滚烫而强悍的手臂抱着我,唇在我的脸颊上轻啄着,安抚道:“乖,我抱着你呢,摔不下去的。别怕,乖……”
实在不能怪我怂,哪有这样玩花样的,要是摔下来痛死了……而且女上位的姿势难受死了……他还那么粗,痛死了……
心里委屈,忍不住继续骂他,带着哭腔地:“混蛋,你滚开!”
嘴上一分神,身体就崩得没那么紧,这龟孙居然趁机全根插了进来。我僵住,只觉得他的器具像楔子一样钉了进来,他也忍得不好受,汗水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滑落,又隐在下腹的人鱼线里,性感得要命。
“害怕就抱紧我。”他说着,扣着我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了起来,连俯卧板都被他撞击的动作顶得往后挪了几厘米,粗大的性器抽到穴口又狠狠地cao进去,龟头精确地擦过体内隐蔽的敏感点,一会儿小穴就被cao得发软,体液翻搅的声音响得惊人。
“啊……不要了……疼,慢一点……啊……”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我的腰软得都快直不起来了,上身没一点力气地靠在他的身上,乳房随着抽插的动作撞击着他的胸膛,又痛又爽。
“疼?”他拍了下我的屁股肉,像在惩罚我的口是心非,“骚货,流出的水把腿都打湿了,还撒谎。”
我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骚,他说着这样的话,我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他这张脸,配着这样冷淡的表情,再说着这样的话……
我快死在他身上了。
江融突然停了动作,抱着我滑坐到地上,让我的胸口压在俯卧板上,手指在我的腰窝上划着圈地往下摩挲,最后抵在了花核上,像弹钢琴似的玩弄着。
我看着他玩上瘾、一时不急着进来的样子,欲哭无泪。一咬牙,干脆双手像溺水者抱木板一样抱住俯卧板,红着脸抬起了屁股,往他的胯上磨蹭,声音如蚊蚋:“进来……快进来……别玩了……”
半晌,像是享受够我难得的主动,江融总算动了下,将硬挺的性器抵在我的穴口,没由来地道:“下次还要不要把脏衣服放衣柜,嗯?”
我快哭了,这还是那个一插进来就动得跟世界末日来临似的江融?身后这只腹黑鬼是谁,快把他拖走……
“……不敢了。”我委委屈屈地回道。
龟头撑开穴口,又停住,他问:“下次还要故意把遥控器藏起来,嗯?”
“不了不了不了!我真错了……呜呜……哪有你这样的人……”
滚烫的阴茎终于全部进来了,仍然不动,他按耐不住地低笑出声:“还有呢?”
我憋不出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我错了,江大少江大爷我错了……呜,下次不把脏衣服放衣柜不把吃一半的东西放冰箱不把遥控器藏起来不在你睡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