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先把郑平亚留下来的痕迹给彻底除去,才能毫无保留地相信两位姑娘是真心协助,不知两位姑娘是否愿意配合?」
不知文奕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饶婉琪望了姜絮一眼,只见她眉锁目垂,软弱已极,显然看清郑平亚真面目一事,对她的打击极大,「好,婉琪代絮儿答应,绝对配合文公子行事…」
听到饶婉琪的话,姜絮似是想到了什么,娇躯明显地剧颤几下,却是挣扎不得,听得文奕青的声音从耳后响起,近的像是声音都化成了热气,一丝丝地袭入耳内,「好,饶姑娘果然痛快!可你可以为自己说话,却不能代别人答应,姜姑娘是否同意配合,还请姑娘说句话来。」
「好…」声音既低又细,活像是蚊子在叫,若非姜絮咬牙切齿似地重点了下头,似要藉着这用力的动作表明自己的决定,远一点的饶婉琪根本看不出来她是否同意,只见姜絮昂起了头来,眼儿却不自禁地望向被两女擒住的饶婉琪,「可…可是难道连…连婉琪姐也要…也要吗?」
「这是当然。」
听文奕青说得决绝,姜絮点了点头,似是无言地同意了,「可婉琪姐她…」
「我会尽量小心,不过…这也要看你的表现了。」
满面狐疑地听着姜絮和文奕青的对话,饶婉琪只听的一头雾水,突地她尖叫了一声,却不是擒住她的两女有什么异常,而是眼前的文奕青竟无礼已极地将手滑上了姜絮的襟口,轻巧地一撕,姜絮那虽娇小却颇为有料的娇躯,顿时已半裸在她眼前,只余内裳勉强挡着重点之处,而文奕青的手还不满足,一手滑入内裳,连隔着内裳都可看出那手在姜絮胸前的活动,另一手则顺着姜絮刚活动过,还带着些汗意的曲线,准确而快速地探入姜絮下裳,而姜絮却反常地毫无挣扎的反应,甚至没有惊叫怒骂,只闭着眼儿,在文奕青的魔手下不住娇颤,脸蛋儿慢慢地红了起来。
「你…你竟然敢…竟然敢如此无礼!」眼见文奕青对着妹子大行轻薄,眼儿却不住飘向自己,饶婉琪又惊又怒,偏生两女将她的手臂扣的极紧,封穴手法又甚为巧妙,饶婉琪虽勉能活动手足,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虽是江湖侠女,此刻却软弱地像是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般,「真没想到你是淫徒,竟在光天化日下为此淫行!要知老天有眼,我和絮儿可不是这般任你胡来的!」
「不…不是…」听饶婉琪怒的声音都变了,姜絮连忙开口答她,声音中热意似吞似吐,显然文奕青的手法不错,已诱起了她的欲念,「他…他所说的痕迹…就…就是那人和絮儿…和絮儿的男女之实…只有被他这样…这样抹去了当日的痕迹…他才真正愿意相信…哎…相信絮儿…嗯…」
「不错…否则我也会怕,怕你和郑贼暗地里互通款曲…嗯…好絮妹子,怎么湿的这么快?难不成…难不成你也喜欢在这环境下行事?」一边漫应着两女的回话,文奕青两手抚上了姜絮的重点地带,只觉那对娇挺玉乳早已贲张,正透着无比热情,两股之间更是湿气大盛,以他的经验,一触便知那是女子思春的时候春心自然而然的流露。其实若非当日心血来潮,在雪地上开了白欣玉的苞,那种又怕人来,又觉刺激的滋味印实在文奕青心底,以他的性子也不会这么急色地要抹走姜絮身上郑平亚留下来的痕迹。「真看不出来你有这嗜好,这回还真干对了…」
「不…不是…」男女经验只有那么一次,在这方面姜絮和雏儿也差不得多少,本就是极容易害羞的,偏偏文奕青不只是在这随时有人来的林间路上对她轻薄,双手巧妙地攻击她的要害,连嘴上都不放过她,说的姜絮羞不可抑,尤其她才刚刚回想着郑平亚为自己开苞时的种种,娇躯正当沉浸欲潮之时,文奕青那试不出来她的真正渴望?可事实俱在,连想出口否认都很难呢!
本来还想要硬口撑持几句,可文奕青的嘴却凑了上来,在姜絮的耳边轻声细语,「弄了絮儿之后,待会儿还要弄你的婉琪姐,要多逗逗她,待会她才尝得到其中妙趣,让我们合演齣好戏吧!唔,好絮儿的皮肤真柔软,一对奶子既胀且挺,又湿得那么快…想必待会可以弄的很舒服…」
给文奕青这么几句话下来,姜絮原打算硬撑的话登时憋紧在喉咙里头。没错,文奕青之所以在这路边便急色地对她大肆轻薄,一方面是为了要在姜絮最羞人的情况下,彻底抹销她对郑平亚的情份,一方面也是要让饶婉琪亲眼看到,女人在面对性事时究竟可以乐成什么样子,待会儿文奕青为饶婉琪破身之时,才不致於令她多受痛苦,这也是自己惟一能帮她做的了。闭上了眼睛,想像着郑平亚正在旁看着,却是拉不开她,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的无力表情犹似就在目前,报仇的快感和肉体的欲火,正左右夹攻着她,令姜絮将心意从怕羞和矜持中挣扎开来,完完全全放在性的快感上,她放松了自己,切实地去感受着他的手法,唇间已羞不可抑地微哼出声。
本来眼见文奕青破开姜絮衣裳的时候,饶婉琪真是气的想要翻脸,没想到出言安抚她的竟就是正身受其害的姜絮,那强烈的反差令她的气火猛地一噎,想骂都骂不出声了,一双眼儿牢牢地盯在姜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