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临深挣扎着,然而越是挣扎,藤蔓就越是扎紧。
少女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面上还带着一丝不忍,“你把东西给我,我就放你下来。”
临深死死的瞪着面前一脸无辜的少女,“你做梦!”
少女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怒意,“再问你一次,东西给不给我。”
“不给!”
下一秒,临深惊叫出声,身上的藤蔓快速的收紧,他的脸因为被勒紧而变得通红,剧烈的疼痛随着藤蔓的收紧而来。他脸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快要窒息。
身后有人犹豫,“他看上去快要死了,清檀,你要不把他放下吧。”
少女没说话,只是把藤蔓越加的收紧,她看到临深握紧的拳头,走了过去,“我自己拿也是一样的。”
然而临深的手握得死紧,少女招来一道鞭子,“啪”的一下打在临深的手上,疼得临深整个人抽搐了几下,晕了过去。
少女从临深的手里拿出了那枚种子,说来也奇怪,本来只是颜色透亮的种子,在少女的手中整个的散发出了柔光,带着清心香甜的气味。
只一入手,强大的木系能量就直冲少女身上而来,不过一瞬间,少女就觉得困扰许久的瓶颈松动了几分,“还真是个宝贝。”
少女眉开眼笑,动了动手,临深身上的藤蔓就消失了,跌倒在地上,只是还昏迷着。
“清檀,这么放着没事吧?”
不等少女说话,岺越就冷笑出声,“有什么不合适的,他一个小儿怎么拿到的这等宝物,肯定是妖物给他的,待我回禀天帝,也只会嘉奖我们。”
她震回神君还能看着你去污蔑她儿子?夺宝就算了,手段还这么下作,这些少年虽然心有不忿,但是也明白自家是靠着艮阳神君的。
几个少年都住了嘴,就是心里觉得不靠谱的也没说话。
只有少女还美滋滋的看着手里的种子,“你去禀报天帝的时候记得提一句这个宝物,我们可是告发有功,这个宝物就赏给我好了。”
“放心吧。”岺越笑得恶毒,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一个木盒,塞进了临深的怀里,“他一定是勾结了妖物。”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走了,身后昏迷的临深突然睁开了眼。
他怔怔的看向几个人离开的方向,半晌,才支撑不住了一般彻底昏死了过去。
临近晚上的时候,临译去看临深的时候才发现临深不见了。
虽说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毕竟小孩子比较调皮,经常出去玩忘了时间,但是这次的事情莫名的让临译有些不安。
他第一时间通知了在外的临蛰和慕迟两人,就出去找人了。
临译的力量在天界来说,都算是毫不起眼的,他有水系的力量,但是却并不强大,而且与性格有关,不喜打斗,不爱修炼,几乎都是做的些舞文弄墨的事情,甚至慕迟那一手好画都是他交出来的,所以哪怕是和自己力量相得益彰的慕迟在一起,力量也几乎毫无增长。
虽说凡间多称呼天界为仙界,不过那也是因为凡人无知,加之能在凡间出现的几乎都是些能力低微的小仙。实则天界向来以神族为尊,仙人修炼,然后渡劫成神,神之间也分三六九等,最高者为天帝神尊,其次为神君。
他和慕迟的结合倒像是凡间话本里一般,高贵的神君与低微的仙人。
本来各种的喜好不同,力量的差异并无所谓,然而直到临深的出生,家里的平衡才被打破。大儿子临蛰完美的继承了母亲的强大力量,小儿子临深继承了临译的水系,有一颗努力修炼向上的心,可是却因资质而一直停滞不前。
临深对他的怨气,他一直都知道。
临译急促的脚步声让若判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再加上这个时候了都没见着小哭包,他也知道大概是出了事。
想到了那群总是欺负临深的少年,若判悄然跟在了临译的身后。
找到临深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那个总是喜欢缠着他让他带他出去玩的小孩儿奄奄一息的被抱在父亲的怀里,脸色青紫,身上也都是斑斑驳驳的血迹。
“我去找他算账。”临蛰捏紧了拳头,整个人气到发抖。
平时最重规矩的慕迟也没有阻止,她看着临译怀里的临深,眼底波涛翻滚,“是岺越吧。”
临蛰咬牙点头。
“我曾以为不过是孩子见的小打小闹,还想着深儿能够自行解决也算是磨炼。”慕迟不紧不慢的开口,语气依旧是一贯的沉稳平静,可是谁都能够听出话里带着的寒意,“可是有些人却将我的纵容当作了软弱可欺。”
她甩袖,巴掌大的小镜浮空,投射出了当时的场景。
“姬清檀。”
“可真是藏得深呐。”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若说临蛰最想收拾的人是谁,自当是姬清檀莫属,然而看着眼前躺在床上出气都难的少女,那句血债血偿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小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