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川那物胀得难受,但他不打算在“弟弟”面前解决,怪害臊的。弟弟低头看了眼他,好奇地戳了戳,天真道,“这气球好硬。”
薄川被他戳得更把持不住了,也低头瞧了眼,裤裆泡水里膨胀成一团,还真有点像气球。他压低了嗓音,“别戳,气球会漏。”
弟弟不听,继续戳,一手去拽他的裤头,撒娇似的发脾气,“我要气球嘛!”不知怎的,突然听他噗嗤笑出声。薄川有些惊讶,倒不是头一次见安靳舟笑,但他以往都是冷笑、嘲笑,却是第一次看他咧开嘴笑,牙白,笑得那么烫。
他感觉到一只骚手在把他的裤头往外扒,扒得老远,这短裤前天在路边摊上买的,老板说弹性贼好,不弹不要钱,果真贼好,弹得他贼鸡巴痛!
“操!”他伸手去逮罪犯,发现安靳舟的“气球”早就起飞了,他故意往他卵袋抓了把,坏笑道,“你这不是有吗?”
“我要你的。”那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欲念浮出水面。
薄川把短裤内裤脱了甩给他,“喏,你的气球。”
裤子被扔到地上。
安靳舟直直地盯着峭立的小小川,小小川害羞地抖了抖,安靳舟又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确认道,“我比你长。”
“你眼神不好。”薄川死不承认,偷瞄了几眼对手的鸡鸡,觉得可以把高中课本里的《爱莲说》套在那根上了。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安靳舟向他挪了几步,将俩人的握在一块,显然是差了一公分,薄川面皮一热,“你耍赖,根、根部没对齐!”说着悄悄踮起脚尖,对方的冲天炮却也同时变高,于是你推我往,鸡鸡磨鸡鸡,便擦出了激情的火花。
薄川的头脑发热,骨头都躁动了,赶紧打住,“不比了不比了。再说,我长不长,你不深有体会嘛。”下流话脱口而出,他看了眼安靳舟,一脸懵懂,还好他失忆了,不然场面多尴尬啊。薄川觉得肚皮一热,安靳舟在摸他肚皮,问他干嘛。
“摸我们的宝宝。”他说。
“啥?”薄川懵逼脸,恍然想起看电影的时候他骗安靳舟自己怀孕了“所以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嗯你猜?”安靳舟的新鲜劲来得快去得也快,转手去摸他的大炮。
水汽蒸腾,云里雾里,薄川隐约听见安靳舟在说,“我给你摘气球你也帮我”
那双手抚上他的炮,像对待枪管般小心而温柔地反复擦拭,薄川被那擦出的火光灼伤了头脑,他觉得自己飘飘欲仙,但他更想脚踏实地,做点刺激的事情。
他一把擭住安靳舟的手腕,将他按至水底,身下的人不断挣扎,水花飞溅,两条腿颤颤地搭上他的腰。“川疼!”
薄川猛地醒悟,把安靳舟从水里打捞起来,那两对炮儿如胶似漆地贴在一块,烫得烧皮,又舍不得分开。两具柱身上的筋脉狰狞凸起,互相摩挲,薄川双手握住,食指抵着那圈,细细地磨。
喘息粗重,混着柔情的水声,薄川感到肩头一重,自个的气球也漏了
薄川看着俩人的精液像泡沫般溶解在水里,感慨道,“哦,可怜的小美人鱼。”
临近八月,风声略咸。
大清早的太阳虽然要比下午的清凉,但也烫皮。安靳舟有些困乏,便转动车轮到树荫下纳凉,那头品种为薄川的大狗依然在太阳底下撒野,对日嚎叫,“我夸父定能追你!”过了会儿,“不追了,谁稀罕你啊。”
薄川伺候安祖宗一个多月,难得可以亲近自然,不免放飞自我,他累得像条狗,抬头看见树荫下的安靳舟,那气质,仿佛他胯下坐着的不是轮椅,乃是龙椅。
斑驳树影落在那饺子皮薄的面上,深邃了鼻梁,温柔了眉眼。树枝轻颤,嘴角随之轻扬,唇边的红痣一挑,赛过清风艳阳。
薄川默默掏出手机将时间定格,然后陷入自我欣赏状态,拍的真他妈好,光影得当,朦胧又浓重,像西方油画邂逅东方水墨。薄川把艺术分享给李秘书,交代下安靳舟的近况,他还是个瘸子。
他不知道的是,李芽芽看见照片后感动地哭了,边流泪边把照片转发给群组“懂事会”,噼里啪啦地打字,世界十大奇迹之安董的微笑:-。
“哟,这谁家娃娃呀,长得可真俊!”薄川上前勾起安靳舟的小脸,哪知对方比他主动,仰起脸对他的嘴巴啄了一口。
“你!”薄川见安靳舟一脸纯真,也不忍心骂他,最后憋出一词,“调皮。”唉,慈父多败儿,这瓜娃子早晚要造反。
天气乱报说今天下午有台风登陆,薄川赶紧把衣服收进去,他盯着那条纯白的小内内,心生邪念
“人妻胖次,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吸了口真气,歌颂爱与和平。
吃过中饭薄川闲着无聊说开黑吧,欧澄说自己玩的不好,薄川说没事哥带你飞,刚巧敌方有个小乔,能打飞人,薄川全程高飞基本告别地面了。
好在安靳舟打得比他还烂!新手教程还没过偏选了高操作的李白,在空地放大招,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