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薄川觉得屁股有些痒,醒了。
他感觉有东西压着他摸他的屁股,他忙起身开灯,灯一亮瞧见是那个失忆的瘸子,警报自动解除,躺回被窝睡觉。那瘸子也翻进被窝,对他的屁股动手动脚。
薄川打了个哈欠,“不闹了,哥困,明早再陪你玩”
滚烫的气息喷在他后颈上,那人像啃排骨似的啃他的脖子,还挺舒服的,眼皮都粘上了
那人不满他的反应,咧开嘴对着最嫩的那块肉咬了下来。“嗷!”薄川疼得顿时清醒,“你有病啊!”
对方充耳不闻,将他脖子上的血珠舔干净,一吮一吸,薄川的头皮一阵酥麻,舒服地眯了眯眼。他的耳勺被湿热的舌头刮了刮,耳朵是他的敏感处,他下意识蜷了蜷脚趾,意识逐渐模糊。
进入梦乡的前一刻他格外清醒,他听见那人嗓音低哑道,“川,我要你。”
“哦随便吧。”他隐约记得自己这么回答。
话音刚落安靳舟便翻到薄川身上,扳过他的脸强势地吻了上去。薄川此时要是醒着就会发现这个行动干脆利落,一点都不像一个瘸子,实际上,那条腿也好得差不多了。
薄川潜意识中认为一个瘸子并不足以造成威胁,哪里晓得他早就活蹦乱跳了。这魔王可以说是多才多艺了,不仅会装失忆还会装瘸。
他梦到自己溺水,刚浮上岸喘了口气,裤衩就被浪卷走了,凉乎乎的东西灌进屁股,他想挣扎,身体却被海草缠住,动弹不得。他梦见一根滚烫的巨大无比的热狗,美味极了,他想咬一口,那热狗却往他的屁股里塞去!
薄川吓醒了,他发现自己光着腚,眼前的人握着他两毛腿,鸡巴怼在家门口。他眨眨眼,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直到那龟脑袋挤进玄关,他才痛醒,“我操你老母!”
对方的舌头闯进他的口腔,扫荡他的上颚,牙齿。薄川不甘示弱,以舌攻舌,奈何这浪子道行太深,他招架不住他绵绵不断的攻势,身子骨都被磨软了。
薄川感觉屁股一紧,那龟脑袋又进了一寸,他气得咬牙,满嘴的铁锈味。安靳舟皱了皱眉,从他嘴上撤离,他唇上沾了胭脂一般好看。
糟糕,他中了敌人的美人计!晕飘飘的,找不到地了。
薄川试图开嘴遁唤醒迷途的,“安靳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强奸!强奸说是不对的”
面前的好像被他凶到了,轻轻地叫了声“哥哥”,委屈地垂着睫毛,“你答应我了。”
“什么?”薄川提高嗓门,他在加害者受伤的瞳色中猛地想起那声低哑而清澈的“我要你”。
妈的,莫名有点心动是怎么回事。
不过自个有答应吗?操,他好像是回了句随便。
算了,反正都进玄关了,再进客厅喝杯茶也没什么差别。
薄川豪迈地摊开双臂,仿佛一条大写的咸鱼,他吐出泡沫,“你动吧。”
安靳舟对着他脱掉上衣,饱满的腹肌,再是一片雪白胸膛,薄川没少摸过他的胸,紧绷时结实,放松时像北方松软的雪。他忍不住抓了把,“宝贝,胸挺大嘛!”
安靳舟逮住他的毛腿,把长枪那么一送,他就痛得说不出话了。见安靳舟面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像寒冬掩盖的梅枝,簌簌抖落雪花呈现的艳丽。
薄川看他不比自己好受,心里舒坦多了,提议道,“舟舟啊,你要是不行,还是换我来吧。”没开嘲讽,他是真心关心安靳舟的膝盖骨。
这显然触到安靳舟的逆鳞,是就不能说不行。他倾身压住薄川,一边揉捏他的腰和腿,一边吮吸他的脖子,长枪慢慢刺入。薄川要是个,早就娇喘连连了,可他是,没信息素牵制,啥感觉没有,软趴趴的。
安靳舟也注意到没精打采的小小川,伸手扶起来,手一放它又趴下,来回了几次,小小川学会半蹲了!
薄川倚着床靠背,看安靳舟一声不吭地逗鸟,他没事干,无聊,“别不说话啊,要不,我给你唱首歌?”
唔,又被亲上了。
比起爱抚,安靳舟发现亲吻似乎更能激发身下这个的欲望,他加重了吻,察觉到薄川的身体在逐渐接纳他,他才动身。
这一夜他等了很久,几个月,许多年,可能从第一眼见到薄川起,他就想占有他。
里面比他想象的还要烫,像要烧了他,咬得很紧。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冲动,松开薄川的唇,深情地凝望他。
薄川摸了摸他的头发,“真软,咱用的不是同个牌子的洗发水吗”
他真想剖开他的大脑看看他的脑回路。
“操!”薄川骂道,原因无他,他的敏感点被挖掘出来了,但安靳舟只撩不干,有一下没一下地碰撞,太磨叽了,但他又不好意思开口叫人快点。
好在安靳舟总算是良心发现,提速进攻。快感如电流般穿梭四肢百骸,差不多有十万伏特了,薄川只想说脏话。
妈的,怎么这么舒服?!这得找多少人练过啊?都失忆了还干得这么鸡巴溜!薄川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