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这里已是说的十分明白,江睦月此时更为担心他那被气到吐血,又被关到天牢的师父,“我师父”
若是在人间,敢带着兵器进入皇城就已经是死罪了。
道衡却欲言又止地问他,“你那日,真真与我那什么了??”一副良家女子一失足成千古恨的表情。
江睦月忙解释,“我那时见你为心魔所惑,你那东西我光用手也没有用,便只得出此下策方保住你性命。”
“哦?我还得感谢你了?”道衡挑眉看他,言语之间似是不愉,“小骗子,你可知你师父与我是挚交好友?六十年前你师父应邀上天便暗中告诉过我他收了个徒弟,没想到竟然就是你,这事已然将他气到吐血,可让我我将后要如何与他相处?”
江睦月心中惴惴,咬着下唇问,“那我师父被抓到监牢,又怎么办?”“安心。”道衡沉思片刻,轻拍他的肩膀,随后意识到了什么,手指像触到针尖一样弹开。
因着江睦月跟着他屁股后头做了两个月的仆从,怎的也多了些主仆情谊。本来搭个肩膀也没什么,欲盖弥彰的动作使得两人均闹了个大红脸。
道衡轻咳一声,“天帝虽不是个宽和大方的,但事急从权,相信只要你师父认错态度诚恳点,想必放出来应是不成问题,不过苦头是免不了。”
听了这话,江睦月一颗心放进肚子里,便想告饶下去。
道衡却不让,拉住了他的袖子仍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还是有话要说,“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那日是如何帮我祛除心魔的?我是说,男子与男子,要如何接触?”
江睦月没想到他竟是问了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犹豫道,“这五谷轮回之地,咳咳。”
话说到这道衡似也懂了,一副便秘表情,眉毛皱成一团,端的是十分难看。
江睦月以为他是厌恶自己,嫌那男子交合之地肮脏,便讪讪地再次告退离开这珊瑚林,留道衡一个人在此思索。
天帝成亲可是个大事,虽是因着新娘子交不出成婚信物耽搁了段时间,又因着要证明道衡的清白闹的满场哗然,但仪式还是要继续下去。
里面吵吵闹闹,这珊瑚林里却安静异常,四处俱是高大的各色珊瑚,景色绮丽,如梦似幻。
他大小就辨不清方向,没走出几步,便迷了路,在里面瞎逛了半天,却因着所有下人都去那婚宴帮忙,一个识路的人都没有碰见。环视四周,只觉得每一颗珊瑚都是一个模子里雕出来的,不是红的就是黄的带着斑点。
江睦月只好无奈地席地而坐,许是今天着实是个好日子,刚坐下没一会便听见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他忙起身探看。
却还是那眼熟的人。
“道衡真君莫不是也迷路了?”江睦月偷笑。
那紫衣仙君表情似有些僵硬,“这珊瑚林地址偏僻,怕不是日落之前只有你我二人相依为伴。“
江睦月上下打量着他,“你方才出去了?怎的身上一股女子香膏味?”
“有吗?”道衡反问,抬袖至鼻尖轻嗅,“许是方才在宴席中无意留下的味道。”
江睦月点点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道衡此时怪怪的。
龙宫是海中建筑,为着迎接众宾客,特意布置了正常的结界,使得常人也能在此正常活动。
便只好等到第二天,有搭理珊瑚林的下人干活了,方能带他二人出去。
他主仆二人便在这林子里来回转悠,江睦月觉得很累,实在走不动了,额头上俱是细汗,一屁股坐到地上,做好了任道衡说什么都不起来的准备,“我不走了,放弃了,等人吧!”也不知他大小也是一介神仙,怎的体能如此不堪。
谁知那道衡没按他想象中的劝他,那人立在他旁边,冷冷道,“不走也好,我瞧着这处很不错,不会有人来,声音也传不远。”
江睦月咂摸他这话,惊道,“你什么意思?”
道衡却缓缓脱下自己的外衫,他动作极慢,看得江睦月很是不解。
脱到露出月白内衣,江睦月才晓得事情不对,他跟了道衡两月,知道他这洁癖的毛病,若是真的同他一样是脱衣凉快凉快,何必连内衣都不穿?刚欲转身悄悄走掉,却觉得筋骨松软浑身力气使不出来,别说跑走,就连站着都十分勉强。
“我什么意思?只是想知道我那时到底是怎么弄你的,嗯?”
如果说刚才只是怀疑,这句话简直是在他耳边敲响警钟。江睦月思及他身上的熟悉香气,惊道,“你不是道衡?你是谁?”
男人已然脱得浑身光溜溜,下身处不着一物,那物事还蜷缩着老老实实呆在跨间。回身冲他微微一笑,“我就是道衡。”
明明是同样的一张面孔,这个道衡偏就笑出一股莫名艳丽风骚之气。眼神里波光流转,甚是勾人。
江睦月撑着身后巨大的珊瑚保持平衡,如此轻松的动作却做的气喘吁吁,闭着眼睛缓解眼前阵阵的晕眩。
男人缓缓凑近他,单手抓着他腰间暗色的腰带,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