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睦月心道不妙,他这是又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万一被发现可能不等外边打起来他自己就要终结在此地。
刚想转身离开,一只大手打身后绕过来捂住他的口鼻,奇异的梨花香被他吸入身体,渐渐的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神志
江睦月是被活活cao醒的,记忆中最后一个画面极其散乱,只依稀记得扑鼻的梨花香,让他想起故乡对岸成片的梨树林。
“啊唔、嗯不”他方醒,便发觉正处于一个看不见光的暗室,浑身衣物被人剥光,赤裸地躺在柔软的卧榻上,两条大腿被人狠狠分开,那人正抓着他的腿根,俯在他身上动作凶猛的做着抽插运动。完全无意识的被人cao了不知道有多久,方一张开嘴便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你醒了?”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江睦月双腿大张,膝盖被他掰开恨不得弯折到肩膀,下半身淫糜的穴口被完全暴露出来,一根粗壮肉白的阳具正顶在那收缩着的湿软穴口处顶进抽出,已是cao干了许久,穴里不由自主溢出丰沛的汁液,被那硕大肉棒冲撞在肉壁上发出暧昧的“啪啪啪”水声,。
“你是唔是谁?”他眉毛拧成一团,口中腺体分泌出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肉穴里被男人的肉根填的满满的,这熟悉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立马令他想起那日在珊瑚林中假扮成道衡迷奸自己的男人,“是你?”
空气里飘荡着一声轻微的笑意,男人狠狠插入到穴内最深处,只剩两颗柔白色卵蛋留在外面,下腹处修剪过的耻毛极为扎人,直到听他发出闷哼一声,方才满意似的停止继续深入,“不错,认得我这东西?”
那男人整个雄伟身躯压在他身上,江睦月几乎喘不过气来,心头又恨又恼,反手就是一个迷心咒,出乎意料的是对这男人却没有任何效果。?
他没有心魔吗?
“你还是这么天真,嗯?江公子?”他故意压低了声线,以一种促狭的语气对着江睦月的耳朵,“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喉结上下滚动,江睦月被他对折着牢牢困在怀里,根本挣扎不得,心头无名火起,暗道管你是谁,便张口对着男人的肩膀咬下去,血腥味瞬间扑鼻而来。
“嘶”男人被他牙尖嘴利的一咬,猛地将肉棒抽出一半只留下个粉红龟头在穴里,惩罚似的整根送进去,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cao那大敞的肉穴。
已经干过他一次,那肉根对穴里的软肉了如指掌。敏感点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江睦月又痛又爽,一张嘴便把口中咬着的肉松开。
“啊啊啊做什么不要这样弄我求你嗯啊”他话说的一句三颤,双腿被操弄得下意识夹紧男人的劲腰,像是风浪中依偎着唯一浮板的落水者。
便是无论他如何挣扎,体内那粗长的肉具总要施加于他同样的痛苦,高频的刺激太过折磨人。
眼角溢出泪水,江睦月大张着嘴,面目俱有些狰狞,肉穴里酸麻无比,一波波的快感浪潮似的将他卷起,在男人抽出的时候又将他甩在岸边上。
双眼视线有些模糊,近处突地亮起一豆灯光。?
映出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
那人面容姣好,柳叶眉丹凤眼,高挺的鼻梁,两片薄唇不点而朱,极度艳丽的一张脸,明明是一副男生女相的面容,偏着此时沉在情欲里,一双眼眸漆黑得看不见底。
“认出我来了?”却正是陪伴他半年的钦差大人楚明沉。
那段记忆已有些模糊,江睦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个一直严肃端正的钦差大人。
“唔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他微眯着眼睛有些害怕,却不是怕他是鬼,而是对于楚明沉这个人,他就有些与生俱来的,老鼠见到猫似的惧意,脊背僵直着,连后穴都骤然夹紧,
男根感受到压力,就着收紧的肉壁猛地挺腰抽动,cao的两人连接之处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江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啊。”男人感叹一声,大手在他腰侧来回抚摸。
江睦月后背起了一层疙瘩,他还记得那钦差之前明明是个宦官
“不要做声,”楚明沉干燥的掌心挡在他脸上,将他的眼睛鼻子嘴全盖住。“公主还在屋里忙着,你已经被她发现,只有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与我在一起方能保住你一命。”?
“唔你是兔子精”江小公子福至心灵,总算推理出了正确答案,仍不放弃的拧动肢体试图自男人身下逃脱。
楚明沉压着他的双手更加用力,下体在那紧窒湿热的穴道里飞快耸动,“不要做声,嗯?”
极具磁性的声音让江睦月身子一阵发软,生怕被他活活闷死,便只好安分地躺在他身下。
江睦月被他弄的只能咬着下唇发出细微的闷哼,嗓音俱是嘶哑的,也不知这样被按着cao了有多久,快感积累到极致之后,后穴突然猛地绞紧。
男人的大手按在他腰跨前侧深入到极限,那肉具服软了似的在穴道里喷射出一股股高热的液体打在稍温一点的肉壁上,射的江睦月冷颤一个接一个抖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