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壁绞紧得极为厉害。
最后一次他不慎脱手将玉势的底端也送入了进去,陡然撑大穴口不说,还让顶端的粗大压在了凸起处,顿时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花穴中又一次涌起情水,而肠壁中开始源源不断流出蜜液。
仅仅是靠刺激后穴,就令前穴也达到了高潮。然而前方挺翘的玉柄依旧拉扯着花核,小球肿得发痛,却得不到宣泄。
胧内侍将一个三寸大小的宫碗放在了他的穴口下方,提醒说今夜要让后穴流出的汁液将这个宫碗盛满,然后就退了出去。
经历一次高潮后,玉绮罗半睁着迷蒙的眼睛,探索着摸向后穴处陷入的玉势,因为手指和后穴都太过湿滑,一直摸不到底端,好不容易摸到了,轻轻拉扯又引得身体一阵颤抖。他停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手掌攥紧了玉势底端,用力拔了出来,只听见身后密室的门忽然推开的声音,还有后穴蜜液喷溅而出的声音。
他已经整整一日没有听到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狭小的密室中,震动着耳膜发疼:“才一日不见,本皇的流君殿下就已经如此淫荡不堪了吗?”
玉绮罗闻言,原本浑噩的意识陡然清醒了几分,想要用手撑起无力的身体来,却听见暗室的门猛地关上的声音。
他头靠在兽皮毯上,看着对面墙壁上被烛火拉长的高大身影,有几分如梦似幻,喃喃道:“魔皇陛下?”
为什么是释天帝来了玉绮罗的脑子里一时有些无法想明白这件事,而身后已经靠近的脚步声提醒他确实是那位应该在寝宫的床上享受新宠的魔皇。
炽热的手心覆上在臀上,墙壁上趴伏的影子上重叠着一个几乎要遮住他的黑影。
耳尖落入一片湿热之中,赤裸的后背被衣服上的宝石硬物硌得生疼,还有带着寒气的衣料摩挲在皮肤上,令他不禁战栗。
释天帝的手掌揉按在他的臀瓣上,越发用力起来:“你今日去了禁牢后,无央就来同本皇道歉了。”,
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腰在即将软下去时,被一只手臂有力地环住,玉绮罗用沙哑的声音说:“那不是很好吗?”
谁知,恶意揉弄臀瓣的手移开,忽然插进了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后穴。
“你猜,他向本皇请求了什么?”
玉绮罗摇了摇头,他整个人都被释天帝压在身下,接受着魔界最强者的占有。已经敏感起来的后穴被手指用力地抽插,很快又流出了蜜液,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暗室中,越来越响。
缠住手指的媚肉比想象中更加娇嫩,汨汨的汁水流淌不断,绞紧的力道比女穴更强。释天帝抚摸着身下颤抖不已的玉色身躯,拨开青年脸上凌乱不堪的银发,露出那双细长含情的眼睛来,将落未落的晶莹还沾在长睫上,正迷茫地望着他,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般醉人的眼睛,像是酿着一坛极烈的酒,令今夜那个躺在他寝帐中的狐族少年索然无味。
宵红月不过才开始,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却要比以往灼热上许多。释天帝为青年捋开额发,脱下外袍,解开腰间的系带。
玉绮罗似乎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虽然身体依旧颤抖着,但还是抬高了臀,让那双炽热的手掌扶在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身上,接受那柄含吐热气的巨物缓缓顶入。
在肉刃挺入的时候,玉绮罗听见释天帝伏在他身上如是说:“无央竟然求本皇,三日侍寝之后将你赐婚给他。”
今日下午,跪在魔皇寝宫前认错的轩夜无央毫不畏惧地抬着头,直视着魔界最高的权威,掷地有声:“我请求父皇,三日侍寝之后,让绮罗嫁与我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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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喜欢他,不在乎他为父皇侍寝。他若禅让刹夜王之位,我就要娶他为妻,即使他是男子,也是我的王后。”
被空前撑大的肉壁令玉绮罗痛苦不已,后穴的肉膜何其娇弱,裹在那柄灼烫得犹如沸腾岩浆的性器上被来回拖动,还要被继续撑开到之前玉势未曾进入的深处,以至于释天帝在他耳边所说的都仿佛是从极为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
“禅让本皇赐予你的刹夜王之位,舍弃流君之名。三日侍寝,就让你尊严尽失了吗?”
“不不是啊不要痛”
那柄巨物猛得顶在肉道深处又极快的拔出,拉扯着脆弱的肠肉,仿佛要拖出后穴一般,然后又停留在穴口,接着再次用力捅了进去,令玉绮罗不禁身体往前面挺动,他不知到底该说什么,只有被牢牢钳制住腰身,接受身后越来越深入的捅入。
“啊哈不要进那么深魔皇陛下慢一点求你”
伏在他身上的魔神只是加快了性器抽送的速度,低语道:“三日怎么够?流君的身体如此美妙,本皇不尝尽滋味,就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