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内宫中的覆雨阁,向来是一处秘所。而内中的暗室,更是隐秘中的隐秘。
烛火红台之下,映照着两道紧密交缠的身影。银发青年双手后撑在雪白兽皮毛毯上,他仰着头咬紧下唇,无助地呻吟着,鼻腔中哼出的哭音甜腻而沙哑,像是一颗被舔得融化的蜜糖。纤长细白的身子向后,挺起了胸前鲜红欲滴的朱果,被含在艳丽湿润的唇瓣中,发出阵阵吮吸声,大腿根部紧紧贴在一截矫健有力的腰间,微微隆起的小腹不时与对方坚硬的腹部相碰撞,一声微乎其微的哭喊回响在暗室里。
凌乱飞舞的银发与铺满在身的如绸黑发互相缠绕,难解难分。青年抓在毛毯上的双手浮着青筋,发红的眼角不时滚落下一滴晶莹,而身前之人的动作猛烈却有增无减,偶尔甚至令他几乎要抓不住身下的毛毯,被顶得向后倒去。
又快又深,不断蓄力挺进肉穴之中。那头在雌穴中肆虐的猛兽,仿佛是在用张牙舞爪地用硕大的头部往内中冲去,一直顶到好不容易才闭上一天的宫口,呲着牙流着涎水要生生将那处撞开,进到里面去一逞兽欲,凌辱娇嫩脆弱的宫壁。
玉绮罗被不断顶弄得腰身不住晃动,不经意颔首去看身前的释天帝。昏暗不明中,红唇紧抿,冷冽的轮廓显得有几分朦胧柔和。红炎跃动在金瞳中,注视着下方顶端镶嵌着赤玉珠的通红玉柱,似乎是勾起了兴趣,用指尖去拨弄被拉得小指粗细的花核顶端,感受到雌穴又一次用力绞弄和溢满汁水后,释天帝抬起头对上那一双望着他的泪眼,不顾挣扎,用拇指按压在那处肿大的花核上。
只见青年的小腹猛得挺动起来,发出已经嘶哑的哭喊声,迎合着肉刃的进攻,终于让紧闭的宫口沦陷。狭窄娇小的宫口含入了冠状的顶部,肉圈死死套在上面,接受着研磨和勾扯,不顾一切地把茎身也往里吞入,乃至顶端的马眼已张开流出腥膻的淫液涓滴在宫壁上,还在不知餍足地挺动腰身继续吞咽肉棒的底端。随着不断的深入,湿淋淋的两瓣肉唇紧贴在了饱满的囊袋上,令整个穴腔都被撑开成为肉刃的形状。
满室中回荡的响声混合着淫靡捣弄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声音,皆来自他们交合的部位。
释天帝故意用腹部的肌肉去压那个盛满他精水的柔软小腹,“绮罗,你女穴里漏的水,父皇止不住了。”
“不是那里没有漏不要压好涨”玉绮罗艰难地想伸出一只手护在自己的肚子上,却被释天帝牢牢按在了地毯上,身体又随之仰后了些,怎么都避不开腹部被压的肿胀感。
“那是什么?”龟头一下陷在了宫壁上,戳弄了几下,“是这里吗?”
细眸带泪的美人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摇着头,只是喘着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唯有让那头进到子宫里的淫兽疯狂肆虐在里面,发泄欲望。
“不不是那里那里不漏水父皇父皇轻一点要顶破了啊”
“怎么会顶破?这里如果有了孩子,还会被撑得更大。”释天帝见玉绮罗又要倒下去了,不得不环着那截软腰让青年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不知为何,这句话让一直神情迷乱的玉绮罗猛然惊醒了似的,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不会的不要孩子我不能”青年胡乱摇着头,本来一滴滴落下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看上去煞是可怜,与平时站在殿阶之下指挥众魔的冷淡模样判若两人。
“让父皇来教你,这里能装下多少。”
低笑一声,释天帝随即更加用力地挺起腰腹将那柄肉刃顶入被捣出一滩白沫的雌穴中。交叉环在腰背上的双腿在空中踢蹬了几下,又不禁收拢夹紧在他的背上,紧密无间的姿势几乎要让下身的囊袋也挤进已经撑得密不透风的肉穴中。
“啊不要再进来了要裂开了啊”沙哑的哭音只是引起更为高涨的欲望,洁白小腹甚至凸起了在子宫内不断顶弄的肉棒形状。
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吞入肉茎的雌穴就比昨日刚刚破开时更为柔嫩多汁,绞紧的频率也更快了。细滑绵软的媚肉紧紧吸附在茎身上,几近谄媚地讨好着残忍的入侵者,将整柄肉器都浸满在温暖丰沛的蜜水中,不论再如何cao弄,都会继续涌出汁液来,越流越多,早已浸透了下方的毛毯。
这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合意的肉壶。释天帝每次都让青年从上而下落在自己的肉刃上,看着淫穴喷溅而出的汁水沾满在小腹上,甚至不时落在自己的胸前,掌下握紧的腰身早已软成一滩春水,那双哭红的眼睛失神地望着上方,倒映着烛火,还有他的影子,嘴中喃喃着父皇,仿佛已不知身在何处。
是被cao得太狠了。这具身子,远比曾经想象中美妙更多。最后一刻,他松开了已经无力挣扎的玉绮罗,像被丢弃的小奶猫一样啜泣的青年主动环在他的颈间,接受着子宫内又一次射入的精水,双腿乖乖地夹在腰间,已放弃了逃脱。
白浆灌满宫壁内的响声在暗室中轻微可闻,靠在肌肉紧绷的宽阔胸膛上,玉绮罗半闭着眼睛,听着内中逐渐恢复平缓的心跳声与自己依旧如擂鼓般激烈的心跳,以及艰难的喘息,这一场情事比昨夜更加激烈,后穴被灌满精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