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宜的居所,然后不停在皮肤上爬动活跃。
“魔皇陛下”玉绮罗本已无力挣扎,又被按住了肩膀,只有看着释天帝离自己越来越近,将一个泠泠作响的金铃抵在乳尖上按开机括,随即合上。一瞬间细嫩的乳肉被扎入炎心虫的口器,痒痛随之而来,如涨潮般涌在身体中。
莹白如玉的身躯上满是情欲的红痕,两粒乳尖的地方是摇动不止,清脆如泉水流动的金铃声响在暗室中。释天帝取出了第三个铃铛,压住青年的大腿,任由无力的手抓在他的肩膀上,让金铃扣在了花核上。
“那里那里不可以会被咬坏的啊哈”
满身淋漓的汗珠,蒙在身子上的薄光越发粼粼如清湖涟漪,从柔韧的腰身到纤长的颈子都不住扭动起来。一缕一缕的银发缠绕在腿间和腰臂,贴在隆起的小腹上,与红痕交错在一起,犹如冬日里飞雪红梅的画卷在绝美的胴体上展开,湿透了下方的兽毛皮,躺在融化的雪里,忍受着上涨的情水灭顶而来。
眼中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玉绮罗只感受着情浪的不停迭起,望着上方那道越来越看不清的黑影,唯有一双炫目的金瞳始终停在那里,不曾靠近也不曾远离。
“昨夜不该让你一人来这里。”释天帝又一次将罩在身上的黑氅扔在地上,抚摸着掌下细腻如羊脂玉泽的温热肌肤,不复曾经的冰冷,撩起已经被汗水打湿的银发,幽香如雪梅,暗浮一室的情欲。
狭长的细眸半睁,泪水溢满在其中,若烟雨江波。颤抖的手抚上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薄茧的掌心炽热得想要温暖一丝冰冷无情的线条,却被切得手中发疼。
释天帝记得,这只手,执剑,乃魔界第一。他的流君,从来不曾令他失望过,连肉体和情事上也是如此令他满意。
“本皇最后问你一次,到底错在何处?”
青年的声音轻若细羽落地:“是不该想要离开魔皇陛下不该违背誓言”
他曾在接受流君封号的那一日,在魔界最高的统治者面前,亲吻着夜云聚散般的黑袍,立下永不背叛,生死追随的誓言。
额间黏湿的发被捋开,玉绮罗又听释天帝问:“你要如何弥补?”
“这具身子若魔皇陛下喜欢,随时都可以”
花穴中被塞入的红珠被猛地扯出,玉绮罗按着肚子,想要让精水排出来一些,却被挑起了下颌,对上那双似有赤炎燃烧的金瞳:“坐上来,到本皇满意为止。”
他的面前,是已经躺在雪白毛毯上的黑发魔皇,铺散而开的黑发如深沉无垠的夜幕,辽远而广阔,璀璨鎏金的眼,尽是天工巧夺的美。神色迷乱的玉绮罗一手抚摸着对方坚实如石的胸膛,一手扶着身下握不住的巨物,让粗大的顶端对准了自己还在流着白浆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啊哈太大了又吃进去了”
肉穴被贯穿,欣喜若狂地亲吻缠裹着肉茎,与来不及流出的汁液和精水一起被一鼓作气捅回到了闭合的宫口处,随着越来越往下,宫口被渐渐顶开,早已盛满精水的子宫不得不又一次容纳了之前肆虐的巨物。
这一夜还很漫长,金铃悦耳的声音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成美妙的乐章,潺潺汨汨的水汇集流淌在雪白的兽毯上,情浪涌起不歇,动听撩人的呻吟越来越高亢。
胧内侍按照之前魔皇所吩咐的时辰敲门,提醒辰时已到,只听见内中隐隐约约传来青年一人沙哑几近嘶声的淫声浪语,仿佛是失了神智一般。
“啊啊好大好满绮罗的肚子里全是魔皇陛下的精水要撑破了”
“再用力一点把绮罗肏穿啊又顶到子宫了要破了”
“不行要尿出来了女穴又要尿出来啊”
“魔皇陛下魔皇陛下啊要出来了又要出来了子宫子宫要被撑大了啊”
最后一声过后,内中陷入了沉寂。
过了许久,才听到威严低沉的声音响起:“把东西端进来。”
胧内侍小心推开门,整整一室的浓烈情欲气息迎面而来,即使再禁欲的人也难免面红耳赤。黑发的魔皇披着黑氅,怀中抱着还在低声喃喃着什么的银发美人,连露出一截的小腿上都是红痕和徐徐滑下的一道道白浊。
金铃晃动的声音不时响在淫靡的暗室中,铺在下面的白毛毯上尽是淋漓的水光和干涸的白浊,还有数不清的秽液交叉纵横。
将盛着药汁的碗和热水锦帕放在一旁,胧内侍便立刻退了出去,不敢多做停留。她隐约是看见被魔皇搂在怀中的青年腹部高耸,似是被精水灌了整整一晚。
这倒是绝无仅有的宠幸,自释天帝君临魔界以来,但凡从覆雨阁送上的宠物,再得其心也不过是丑时三刻就被送回来了。
而守在魔皇寝宫门口,已经等了一夜的灰发赤袍的中年男子,竖着穿了金环的尖耳,有些意外地听着内中莲花漏的水声。
“这都已经辰时了?他是突然想起了要亲自到覆雨阁去巡视吗?明明还没有到元光月”
才刚刚说完,守在寝宫门口的守卫忽然齐齐下跪,他连忙转身,只见魔界红月将隐,东